結果還是和我的判斷一樣的。就見,8個小P孩子跪在劉然的腳下聽着這小子訓話。
劉然拉着一把椅子,坐在了他們的前面,開始吹起了牛比。
我樂呵呵的喝着酒,看着劉然在那裡臭吹。
我一瓶酒還沒喝下去,就聽見警笛聲了。
劉然的臉一下就掉了下來。
他掃了下8個孩子,問道,“哪個人報的警?媽的個八子,怎麼一代不如一代啊!遇到狠角兒就報警!靠了!”
沒等劉然審個明白,店裡就進來了2個穿着警服的人。
“方信!”夏倩的眼睛真尖,一進門就看見我了。
我笑了,“哈哈!運氣不錯!我女朋友來了!”
我站了起來,手上還拿着酒瓶,歪歪咧咧的走向夏倩!腳下面一打拌,人就往前迎面摔了下來。
夏倩的身影感覺很快,一下就在了我的眼前!但是,我還是很臭的摔了下來。手上抓的酒瓶,落地的瞬間,爆了,酒,玻璃碎片飛了一地。手感覺微微的有點麻,有點疼。下巴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痛的要命!擡起頭,傻傻的笑了,“你怎麼來了?這麼小的事,你都要出勤啊。”
沒理我。只是默默的把我扶了起來,然後拿起桌上劉然喝的那瓶子酒,倒在了我的手上。一隻手託着我的手,一隻手小心的用兩根手指,從我的手裡捏出一塊小小的玻璃碎片。很快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巾仔細的包起了我的手。
我莫名的又開始無限的惆悵起來,這是一個好女孩啊!我還那麼噁心的裝,裝的像個傻比。做,做一些傷害她的,齷齪事?
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傻傻的看着她,然後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對不起!”嘴脣慢慢的貼向了她的臉面。
明顯的感到她的身體微微的抖了一下。可是,依舊沒有說話。把我放在了椅子上,走向了自己的同事。
劉然也在看着我這邊,衝我笑了一下,這小子知道我的量,應該是猜到了我剛纔是在演戲。可是,很快的劉然的眉頭就緊緊的鎖上了。我很丟人,自己的嘴角嚐到了苦澀的味道,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劉然看了一眼夏倩,見她還在朝她的同事走着。連忙跑到我的面前,大聲的說,“小信,你沒事吧!”手卻使勁的按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知道了他的用意,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當劉然的身體離開我的視線的時候,我確定,剛纔落淚絕對沒有讓其他人再看到。
簡單的錄了一下口供,因爲沒有人受傷。而且老闆一直幫劉然說着好話,所以事情只是簡單的以教育爲主結束了。
不過,這麼一鬧,我和劉然都沒有了繼續喝下去的慾望。開着車就走了!
劉然的車開的很慢,我也慢慢的跟在後面。開着大概還有一般路程到場子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戴上藍牙耳邁,按了接聽。
“喂,是方信嗎?”一個女生的聲音。
我一愣,大腦皮層迅速推翻了是李箐的認定。
“恩,是!請問,你是哪位?”我一手握着方向,一手把車載音響開到最低。
“哈哈!看來,我記得還真是對的!我是孫恬!還記得嗎?夏倩的朋友。”她特意強調了一下。
其實,她說她是孫恬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印象。因爲,她也是老哥讓我小心處理的一個女人。
“恩,記得!你還真把我的號碼給記住了啊!”我裝作驚訝的語氣。
“哈哈!我厲害吧!”孫恬的聲音聽出來她很高興。
“呵呵!厲害,你找我不會就是印證下記得對不對吧!有什麼事嗎?”我直奔主題,因爲我有點相信老哥的判斷了。從這個女孩剛纔愉悅的心情來判斷。
“當然不是。你現在在哪裡呢?有沒有空?”這個女孩子一直給人那種很直白,很沒心眼的感覺。
“我現在在開車,有空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微微的又重新調高了點車載音樂,一首《男人,KTV》。
“那介意我請你喝杯茶嗎?就算是對上次的事,我對你的感謝。”這個女孩子又特意強調了一下,看來她對自己對我的影響力還不是很自信。
“呵呵!如果是感謝,那我就不去了。不過,如果是聊聊天。我倒是不太介意。”我的心情一下又明朗了起來。
“那不感謝了!哈哈!聊天!你到XX酒店來接我吧!到了之後打個電話給我!好嗎?”孫恬的聲音總是掩飾不了自己的心情。
“恩!好的!那等下見!”我掛斷了電話。撥了劉然的號碼,跟他說了下情況,讓他自己先回場子去。我自己則是掉了頭,去了孫恬說的那個酒店。
在車上,我又撥了一個號碼!但是,無人接聽。心裡頓時覺得空落落的。發了條信息過去“早點休息,改天再打電話給你。保重自己的身體,我過的很好!愛你的信!”看着信息已發送至李箐。我的心又開始了無休止的思念。總以爲自己可以暫時將這個人埋藏!可是,總有一根叫做思念的線連着那頭,那個叫我牽掛的人。
到了孫恬所說的那個酒店,我給她發了條信息。放下玻璃,斜靠在車窗上,抽着煙。
黑夜,星星,霓虹燈,零零星星的燈光。黑夜裡少了喧囂,少了過往。看着頭頂的星星,那只是數以萬計個天體中的一個。而我,只是那數以萬計的人羣中最平凡,最渺小的一個。如果,苦痛是上天的即將降大任於我,而給我的磨練。我寧願不挑着大任,只是單純的想要一個家,一些朋友。
“HI!”孫恬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打斷了一切,遙遠與現實原來是如此的接近。
“恩!你好快啊!不用化妝嗎?”我笑着看着她,黑夜掩蓋了一切,看不清她的臉上的一切。
“呵呵!我不喜歡化妝你信嗎?”孫恬今天穿了一條裙子,顯得有點高貴。高貴這個詞我是很吝嗇的,但是用在她的身上絲毫不誇大。
“上車吧!”我扔掉菸頭,縮身進了車裡。
孫恬閃身進了副駕駛的位置。又是一個不喜歡寄安全帶的女人。
我轉過頭看着她說,“不用綁安全帶嗎?”
“有必要嗎?你準備飆車嗎?”孫恬開玩笑的說。有的人,天生就對人有種信任感。夏倩呢?
“去哪裡?你想好沒有?”我發動了車。
“隨便!”孫恬看着我的手。確實,包着的手很顯目,血已經將手巾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