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杯茶,有回味,有苦澀!每個人都有自己各自品嚐的滋味。也有人說,生活是猙獰的,殘酷的!在這個紛擾與喧硝,繁華與落寞並存的社會!曾經有這樣一個故事,這樣一羣人!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去爭取!我們在看過他們的故事之後,或許露出一絲微笑,或者露出一絲不甘,但終歸已枉然!
上午10點不到,依然睡着.一陣敲門聲,把我吵醒.鑽出被窩,開門.
“小信,陳奕跑了.”一個光頭進來了。
“陳奕是誰啊?”我看見是劉然,把他讓進房間,又爬上了牀.
“你小子屬豬的嗎?就是在我們這裡坐了一年臺,上個月跟你借了5W塊錢的那個小姐.”劉然一副快崩潰的樣子看着我說.
“哦!跑了?錢還了沒?”我沒表情的躺在牀上拿起煙,點上.一個**而已,能折騰多大的事來。
“沒有,不然我來跟你說幹嘛?怎麼辦?有一回,就有下一回的,開了個頭,下面就難辦了!”劉然接過我扔過去的煙,也點上了.
“她住的地址有沒有?叫上小凱,讓他帶上幾個人在停車場等我.”我按掉菸頭,看着劉然出去後,起身穿上衣服.打開冰箱,拿出兩個雞蛋,敲碎,倒進牛奶裡,喝掉.然後拿上手機出了門.
下午2點,我坐在車裡,閉目養神.
“信哥,屋子裡出來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人.”小凱來到車前,跟我說.
拉開車門,下了車.“人呢?”我問.
“那邊,我讓兩個兄弟盯着呢.”
“把她攔住.”我看着小凱過去了,點上煙,跟了上去.
看見一個身材很正點的女的,被小強他們攔住了,不知道在說什麼.走過去,伸手,揪住頭髮,想要往後拖.
一個小擒拿手,扣住我的手腕,想把我往外送.
臭三八,還會點散打啊.扔掉煙,用腳抵住這個女人的腿,反手一個巴掌就上去了.
身手還不錯,居然躲過去了,鬆開我的手腕,一個踢腿.一把給她抓住踢過來的腳,一個低身,往前送.
這個女的,摔倒後一個鯉魚打挺,衝着我說,“你幹什麼?”
“臭三八,入了行,還想抽身?上個月,跟我拿的一筆款子呢?”我搖了搖脖子,看看這個女的,長的還不錯啊,坐小姐挺合適的.
“信哥,錯了.她不是陳奕.”小凱低聲在我耳邊說.
扭過頭,準備走人.
“站住.你憑什麼打人?”這個女人還來勁了,追過來,按住我的肩膀.
我轉過頭,“小姐,我很忙的.改天我再陪你玩哈!今天失陪了.”
“打了人還想走,沒這麼容易吧.對不起,我是警察,跟我走一躺吧.”
靠!條子?了不起嗎?“今天沒空,什麼時候有空我陪你回去聊聊.走了哈,美女!”
又是他媽的擒拿手,這個臭三八是不是以爲自己會點功夫就喜歡跟人來點實戰啊!好吧,陪着玩上兩回.
看着這個女人,被自己放趴下,一點感覺都沒有.叫上小凱,上了奧迪.
“信哥,估計陳奕肯定不會在這裡住了,想個其他方法吧.”小凱開着車,看着倒車鏡跟我說.
“恩,問問,哪幾個小姐跟她平時的關係比較好的.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我又點上煙.
“剛纔那個小妞真是條子?”
“估計是,會幾手擒拿.”我吐出一團煙.
“信哥,我已經沒東西教你了,剛纔看你和她,你是越來越厲害了.”小凱笑着說.
“哈哈!是嗎?少來,走找個地方練練去.”我來了興致.
我叫方信,十九歲出來混的,已經6年了.
說起來,也許我們這個道上的人很多有跟我類似的原因出來混.我十二歲的時候,父親,莫名其妙的死了.父親死後,我跟着我大伯的兒子,我哥方誠過.很可笑吧,我不跟我的母親過,我的母親在我9歲的時候就被我親眼看到和別的男人睡在牀上,所以我一直當沒這個媽.我哥哥也是這個道上的,大我二十歲.我們這個道上可以算是二把手了,有一片自己的場子.其實,我哥一開始不願意我走這條道,把我送進貴族學校,指望我能通過上大學,以後過個安分的生活.而忽視了我那個年齡最缺少的關懷和愛.說實話我上學的成績是很好的.高考,我也考上了大學,可是那年的暑假,徹底顛覆了我的價值觀.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我一直討厭大家看我的眼神,我是個孤兒,我的哥哥是黑社會.可是有一天,我們班上的一個女生,悄悄的走進了我的生活,是她打開了我和外界交流的窗戶.可是,那年暑假,我們去迪廳玩,遇到一羣小混混,那個女生很漂亮,被他們盯上了,然後當着我的面,把她拖進了廁所,我聽着她叫着我的名字,讓我救她,而我也盡力了,可是我的身邊沒有人幫我,我被他們打的只能躺在地上聽着她的哭聲,流淚.那次之後,她徹底的瘋了,而我.我要變的很強,很強,再也沒有人敢動我的東西,再沒有人敢來招惹我.大學我也沒有去讀,成天跟着學校的一幫子混混在一起玩,劉然就是那時候認識的.他和我的家境差不多,父親和母親離婚了.他跟着他母親過的,可是他看不慣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約會,成家.一樣不上學了,跟着混.我哥哥知道我如這一行的時候,我和劉然已經在我們學校那一帶混的小有名氣了,因爲我們狠,比任何人都狠.別人不屑打女人,可是我們可以,孕婦我都打過,直接踢得她流產.年紀大的我們也打,誰讓他去賭錢,借高利貸,我們去要錢,別人就是打,我們之前也是一頓打,然後把他手上的指甲都拔掉,叫他去賭的時候長點記性.抓他的女兒,把他女兒的衣服扒光,不還錢就**他的女兒.因爲我們比別人狠,所以我們名聲也就比別人傳的快,手下的小弟也就服我們,怕我們.
當我第一次進局子的時候,我20歲,手下有20幾個人,負責看一個小型的迪廳.進局子是因爲我拿刀把一個人的手給砍了下來,血淋淋的,手剛掉下來的時候,手指還在動呢.那人當場就昏迷了,那個臉色,白的比你們看的鬼片裡的白膚色的鬼還要白.後來是我哥哥通了關係,把我弄出來的.已經上了這條道了,他也沒辦法了,只能是打了我一頓,有生以來被打的最慘的一次,也許不是他打的虛脫了,我會被活活的打死,修養了2個月,才能下牀.之後,我哥哥只跟我說了一句話,上了這條道,你就別想再出去了,所以你要讓人怕你,服你,所以你要更狠,就是親孃老子的帳都不要買.但是有一點,就是千萬不許碰毒品.我現在的場子,一個很大的酒吧加迪廳,一年能有幾百萬利潤,我哥哥轉到了我的名下.現在的我,在道上已經很響了,幾乎已經沒有人不知道的.手下已經有了一百多號人,但是我身邊一直沒有女人,說我是處男也許你們不信,但是我確實是處男,不是我長的醜,就算我醜只要我想要,什麼漂亮的我都能找到,只是因爲我有陰影.劉然就不同了,估計已經幹了一個排了,兩年前,找了個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可笑的是這個傻B居然讓他老婆做了我們店的嬤嬤桑.
小凱,他是我四年前認識的,身手很好,從小在少林練武的.認識他,也是他最落魄的時候,他的父親車禍死了,母親那年腎壞死,每天都要透析,那是一筆很大的費用.沒辦法,欠了一屁股的債,再也借不到錢了,只能搶劫,剛好搶到了我的頭上.我打不過他,只能給他錢,因爲我要命,而他那時候只要錢不要命了.拿着錢走的時候,他說了句很可笑的話,大哥,我有了錢以後肯定還你.就因爲這句話,我看上了他.和他成了兄弟,他媽媽最終還是走了,換腎的手術失敗了.他也了了心願,徹底的跟我走上了這條道,成了我的金牌打手.而我,只是花了一百多萬,就得到了一個日後救過我數次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