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李桂川哪裡敢提出要求?此時忙不迭地搖頭,說道:“娘,沒什麼要求,您只要好好的,一切都好。 ”
她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害得大傢伙都搖頭失笑,只說李桂川終於解除了警報,穩穩地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只聽到周禮在裡頭沐浴,稀稀疏疏的聲音,讓她心一暖,點了燈,走進去,看到周禮正在閉目養神。
李桂川緩緩的走了過去,給他捶了捶肩,說道:“周哥,辛苦了。”
要不是攤她,要不是攤她的弟弟,周禮也不必經歷這麼多的苦難,他也沒必要做那麼多的讓步,只是因爲,她的爹孃,她的弟弟讓他費了心。
所以周禮現在,也是一副十分疲累的模樣,李桂川十分自責,但她也無可扭轉乾坤。
周禮睜開眼,看了她一眼,說道:“不必,我們本是一家人,哪有什麼辛不辛苦的,今天傳回來的消息,倒也是十分歡喜的,果然沒看錯人,小四確實厲害。”
僅僅打了兩場仗,小四便全都打的是勝仗,根據周容傳回來的消息,小四是個十分果斷之人,周容雖然是作爲軍師,但也不能做多少的事。
是否要打仗該往哪兒走,該怎麼走,全都是小四一人做決定,周容前去,不過是一個引導作用罷了小四走一些日子去了西疆,但對西疆的複雜地形,也不甚瞭解。
周容前去,正好彌補了這一部分的缺失。
李桂川聽着周禮說着小四的事,越發覺得驕傲,說道:“當然,他必須要有所能耐,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你這個姐夫對他的信任,又豈不是辜負了她這麼多年來的努力?”
話音落,李桂川夫妻對視了一眼,撲哧一笑。
確實是這個理,當初小四還在耀河村,每天早早起來習武,又是個天賦異稟的,堅持了十多年,又是看兵書,又是習武,又是要到軍歷練。
一切都是十分辛苦,他能夠打勝仗,是預料之,也必須是在預料之。
夫妻二人對小四這個弟弟,也是打心底的喜歡,李桂川一邊給周禮擦背,一邊說道:“周哥,小四的事,還希望你能夠幫忙一些,我只擔心他年輕氣盛,若是打仗打癮了,指不定又出了差錯。”
周禮聽聞,輕聲笑道:“你放心,小四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他現在不是,可是人心易變,誰又知道他將來會是怎樣的模樣,你還是要管教他一些,等他年紀再大一些,纔可以讓他自己來,聽見沒有?”
周禮歡歡點頭,他自然是知道,李桂川對於這個弟弟,還是十分寵愛的,她已經答應元氏,絕對不能讓這個弟弟出了什麼差池?
既然周禮是她的夫君,自然願意爲她分憂解難。
夫妻二人說話,而李桂川的肚子,已經過了前三個月,胎相已經穩固,晚,周禮實在憋不住,又和李桂川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李桂川許久沒有和周禮融合在一起,此時能夠融合,只覺得神清氣爽,不過她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