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香膏,李桂川自然是用得極好。 用了那些香膏,李桂川的身子,總是有着淡淡的一抹味道,不濃厚,不強烈,但也十分吸引人。
周禮與她說過,她身的味道,讓他沉醉,根本無從反抗。
周禮甚至與她說,他愛死了她身的味道,甚至想着,一直吸取她的這個味道。
沉溺在她的氣息當,想到周禮在牀的勇猛,李桂川粉面含春,何守錦是過來人,怎麼會不知?所以,她跟李桂川說話,卻看不到她說,揶揄問道:“咋不說話?是不是又想你男人了,我問你的事,你跟你男人,一般都喜歡用什麼姿勢?”
何守錦原本是長在軍,從小一直跟官兵一起。說這些渾話,也是尋常,特別是嫁給劉然之後,越發不要臉,說出這些話來,根本不會臉紅。
李桂川卻臉紅了,她瞪了一眼,說道:“不跟你說。”
“”不要害羞嘛,要不你跟我說一下,我把剛纔的銀子,給你減少一半,你可知道那些香膏,可是不便宜的,我覺得你不差銀子,可是能省一點是一點嘛,對吧。”
李桂川的冷漠,並不能減輕了何守錦的八卦之心,她只想問李桂川,周禮尋常都用什麼姿勢。
她倒是想知道,一副正經模樣的周禮,在牀,到底是多麼勇猛,害得他的小妻子,竟然在路,羞紅了臉,想來肯定是個善戰的。
李桂川又不差銀子,她自然不會將此事說出去,免得丟人,於是,他冷漠說道:“你要多少銀子,給你是了。”
何守錦連忙叫道:“你不能這樣呀,我知道你有銀子,可是多少,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心啊,你說你男人,平時都是正經的,看來在牀,也經常把你弄暈了吧。”
何守錦有放飛自我的可能,李桂川皺了皺眉。難道嫁了人,是如此?最後的遮掩,也沒有了。
李桂川高傲,說道:“不差銀子,你的好心,找劉然去,你想要什麼姿勢,讓他滿足你便是。”
何守錦看她生氣,抿了抿嘴:“我這不是好嗎?那我跟你交換一下,我跟劉然,平時都喜歡用後面,或者是我在面的姿勢。你呢?你喜歡用哪一種?”
李桂川的腦袋,開始回想和周禮在牀的模樣,喜歡用哪一種?她想了想,脫口而出:“他也喜歡讓我坐在身。”
話音落,何守錦哈哈大笑,害得劉然和周禮,以爲她發了什麼病,而劉然的娘,對於何守錦這一個大大咧咧的模樣,早已習慣,瞥了一眼,又帶她孫子一旁去了。
反倒是李桂川,臉頰都紅了,這個何守錦,怎麼能如此套她的話?她怎麼這麼當了?眼看着何守錦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她連忙動手將何守錦的嘴捂了起來。
把何守錦拉到了馬車裡,李桂川說道:“你閉嘴,笑什麼笑。”
何守錦得到了滿足,也不介意她的呵斥,賊兮兮問道:“那你覺得在面,是不是在下面舒服多了?”
李桂川眼前一條黑線,何守錦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