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貞一聽自己的丈夫出事了,馬上昏厥了過去,何淑貞的心臟本來就不好,這一聽到丈夫出事了,哪裡受得了?
楚天趕忙扶着欲要倒下的母親,伸手摸着母親的脈搏,母親的心臟跳得很快,幾乎要膨出胸腔似的,楚天取出銀針在何淑貞的穴道上插了幾針,穩住何淑貞的心臟之後,楚天把母親放到了牀上。
楚天本可以讓何淑貞醒來的,只是父親還不知道什麼情況,讓母親醒來說不定又受了什麼刺激。
楚天轉過身看向楚瑤道:“瑤瑤你就留下來照顧好母親,我去看看。”
楚瑤‘恩’了一聲說道:“哥哥你要小心點。”
隨後楚天與王川出了門,上了王川的長安微型貨車。
“王叔,到底怎麼回事?”貨車發動之後,楚天擔心父親問道。
“小天,你父親兩天前接了個大單子,本來要去拉貨的,可是纔出車庫就撞上了一輛奔馳車,本來是那輛奔馳車逆向行駛的,可是奔馳車主硬是要你爸賠償十萬,你爸說沒有那麼多錢,結果就被奔馳車車主的保鏢打了,聽說受了比較嚴重的傷,你爸拿不出錢,奔馳車車主叫來了警察,警察絲毫不講道理的把你爸抓到了警察局,我出車拉貨回來,我聽說了這件事,就趕緊過來通知何嫂了。”王川說着一陣無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權沒勢的人,永遠是被欺負的命。
楚天聽完王川的講述,一股怒氣直衝腦門,緊緊的握着拳頭。奔馳車車主不講道理也就算了,警察!經過國家高等教育的培訓,難道就分不清是非嗎?吃着國家的皇糧,國家每個月從平民的手中收取稅收
養活你們,難道就是讓你們欺負老百姓的?
“……”
“鳳凰城,棚戶區警察局。”
“要見人,交錢兩百。”警察局櫃檯中,青年男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楚天與王川說道。
“兩百,你們這不符合規定吧?”王川看着青年男子說不出的氣憤,這見個人居然要交兩百元錢,要知道對於王川這樣的小貨車司機,生意不好時,一個星期也不見得能賺個兩百。
“要麼交錢!要麼滾蛋。”青男子有點怒意的說道,作爲擁有鐵飯碗的公務員,這些平民他是從來不放在眼睛裡的,說完之後又看起了身旁的電腦,玩起了鬥地主。
在一旁看着的楚天,聽見青年男子囂張的語氣,也懶得跟他廢話,伸手進櫃檯抓起青年男子的衣領,彷彿抓小雞般就把青年男子提了出來,一腳把青年男子踢飛重重的撞在牆上。
小爺從來從來都是個低調的人,爲什麼就偏偏有人要在小爺面前囂張,偏偏要讓小爺高調呢?
“你……你這是在襲警,觸犯了刑法,要坐牢的?”青年男子被這一摔摔的不輕。
“你們收錢,難道就符合法律規定?”
“你等着,有種就別走。”青年男子看着楚天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青年男子說完走到走到櫃檯,抓起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王宇抽出軟中華,點燃了一根,又給了王川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青年男子打電話,楚天倒想看看,青年男子叫來什麼樣的人物,竟敢如此囂張的在警察局這種執法的地方,公開違反法律規定。
現在是晚上八點,棚戶區警察局的大部分人都去外面吃晚餐了,只有青年男子一人留下來值班。青年男子這是打電話通知局長帶人回來,棚戶區警察局有十幾個警員,他就不信,楚天一人能和十幾人抗衡。
“電話你也打完了,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人了。”
楚天抓小雞般抓着青年男子的衣領,吃了剛剛的虧,青年男子,哪敢反抗,帶着楚天向公安局的審訊室走去。
審訊室的門打開,楚陽坐在椅子上,臉色有些蒼白,左腿的膝蓋處有着乾涸的血跡,左腿腿還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楚天看到父親有些蒼白的臉龐,瞬間怒從心起,又重重的把青年男子摔到了門上。
“爸,你沒事吧?”楚天的表情有些抽搐,楚天抓起楚陽的左手向脈搏探去。
楚陽的脈搏還算個平穩,至少沒有傷到內臟,不過當楚天通過脈搏環視楚陽身體一週時,楚天發現楚陽的系逛街處已經脫臼,腿骨還有着碎裂,粉碎性骨折。
對於這種脫臼本來不是什麼大問題,以楚天的絕妙醫術一小時就能讓楚陽恢復如初,可是這種脫臼必須儘快的醫治,楚陽的腿骨從脫臼到現在已經超過四十八小時了,腿骨早已向着錯誤的地方生長。
這要是送去醫院醫治,就必須拉脫之後重新接好讓骨頭復原,而且還會落下行動不便的殘疾。
楚天瞬間憤怒無比,這些警察知道楚陽受了傷不送醫院,居然還把楚陽帶到警局關起來。
楚天憑藉自己的絕妙醫術,配合藥材的調養,楚陽倒是不見得落下殘疾,可是如果楚天不會醫術呢?要是楚陽不是楚天的父親呢?楚陽將永遠的落下殘疾。
“小天,你回來了。”楚陽雖然腿上比較吃疼,可是當看清自己十年未見的兒子時,臉上還是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爸!”看着楚陽雖然腳上吃疼但是看見自己時,臉上那明顯比較歡喜的表情,楚天瞬間感到自己很是難過。楚天在父親的腰部頂了一下,楚陽瞬間就感覺左腿的疼痛消失了。
“是誰?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毆打警員,不想活了?”
正在楚天替父親治腳傷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棚戶區警察局長趙雲龍,
趙雲龍本來正與同事在吃大餐的,今天前抓了楚陽,李家公子給了不少小費的,這跟着有錢人混就是不錯,這小費就頂他兩三個月的工資,本想與同事好好享受一頓午餐的,沒想到警局居然打電話來告訴他有人襲警。
趙雲龍帶着十幾個警察,就匆匆趕到了警局。
看見父親如此情況,楚天本來一股怒意無法發泄,在聽到這樣的問責的聲音,楚天才懶得管對方是什麼人物。
幾個健步衝到一個警察面前,一腳硬生生的踢在最近一個警察的腿上,警察的左腳膝關節處,瞬間彎曲成了九十度,斷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警察捂着自己的腿,彷彿看魔鬼一樣的看着楚天,這還是人嗎?一腳就能踢斷一個人的腿。
其他警察看到這種情況那還敢動手,平時他們也就欺負欺賣菜的大媽,賣包子的大爺,真要是遇上楚天這樣的狠角色,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楚陽和王川被楚天這一幕驚呆了。
楚陽擔心道:“小天不會有事吧?”
楚天給楚陽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轉身在次用寒冷的目光看向了趙雲龍。
“大哥,這位大哥,有事好好說,消消氣,這是誤會?”
趙雲龍看到楚天的目光嚇了一跳,瞬間收起了那憤怒的嘴臉。換了一臉和氣的臉龐。
趙雲龍何等人物,能混到鳳凰城警察局棚戶分局的局長,就知道他會審時度勢,看楚天動手就知道這是個兇狠的人物,看着楚天的眼神,他彷彿看到了一頭野獸,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別!我可不是你大哥,我可沒有你這樣醜陋的弟弟。”楚天藐視道。
趙雲龍聽完後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難看了,他當警察局長這麼多年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
趙雲龍對着旁邊的兩位警員使了個眼色,他們自然知道趙雲龍的意思,趙雲龍這是讓他們通知鳳凰城的武警部隊,兩位警員會意,擡着被楚天打傷的警務人員離開了審訊室。
楚天看着趙雲龍肥胖的身軀,足有一百公斤,肥胖的油肚挺着幾乎要撐破衣服,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長成這副軀體。
楚天對這臉上的表情猶如變色龍的警察局局長,說不出的厭惡。
“我爸,是你們抓的?”楚天指着坐在椅子上的楚陽問道。
“是,不過我們不知道他是你的父親,要是知道借我們十個膽也不敢啊。”
聽到楚天的問話,趙雲龍臉部的表情顫抖了一下,他們把楚陽抓來本來就不符合法律規定。這該死的李家公子也是的,爲了在一個小妞面前逞能,居然讓他把楚陽抓來警察局。
李家公子是風光了,這下好了,給他惹了這等麻煩。
“爲什麼只抓了我父親,而那個逆行開奔馳車的人沒有抓,所謂君子犯法與市民同罪,難道我們老百姓就好欺負!”楚天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趙雲龍那肥胖的左臉上。
“記住這一巴掌是爲你欺負過的平民百姓打的。”
“小王八蛋,別給臉,不要臉!你身手好又怎麼樣,你快得過槍嗎?”趙雲龍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又換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嘴臉,拔出了那腰間的手槍。
“槍,哈哈,小爺會怕槍?”楚天說着,不管趙雲龍的威脅,又向趙雲龍的右臉甩了一巴掌。
“這樣你的臉就對稱了,記住這巴掌是爲你剛剛說的話打的。”
“你大爺的,你找死?”
趙雲龍怒啊,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臉,最後還打了兩巴掌。趙雲龍直接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從槍管中發射而出。
楚陽瞳孔放大,叫道:“不!楚天快走,快走啊!”
“此時楚陽心如刀割一樣的疼痛,他沒有想到十年沒有見到的兒子,如今爲了救自己而失去他那寶貴的生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