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妖精!”溫孤煊寒低咒一聲,狠狠扯掉花翎的腰帶,依舊是和以前一樣的話,聽在花翎耳裡卻顯得無比欣慰,看來他的確很難忘記她,還有她的身體。
自己不過隨便勾引一下,這色鬼又原形畢露了,就算失憶了他還是那個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色鬼,可是,誰叫她喜歡這個色鬼呢,唉……
溫孤煊寒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裡衣,揉捏着她柔軟的雙峰,滿意的聽到花翎發出銷魂的呻吟,好像她身體的敏感點他都已經熟知了一般。
男女之間曖昧的喘息聲響徹在這小小的房間,本來這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惜……
“寒?你……”顏如玉的聲音傳來,使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兩個人睜開了眼睛,花翎鳳眸輕掃一眼門口白了臉的顏如玉,來的可真是時候啊,他們差一點就可以滾牀單了,尼瑪!
“玉兒!”猛地鬆開花翎,溫孤煊寒有些懊惱,自己剛纔都在幹什麼?自己怎麼能被誘惑,差點做出對不起玉兒的事情,張嘴想解釋什麼,可是顏如玉卻哭着跑開了。
溫孤煊寒剛想追上去,手卻被拉住了,“溫孤煊寒,你如果去追她,以後,不!我們就沒有以後了。”花翎抓着溫孤煊寒的手,很認真的說。
沒有嫉妒,沒有傷心,有的只是認真,清澈的瞳孔倒映着溫孤煊寒精緻的容貌,還有他驚訝後的糾結。
他本可以直接甩開她的手,可是爲什麼聽到她說,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以後,他就捨不得手腕上那隻手鬆開,好像一鬆開她就會永遠離他而去。
“王爺,玉夫人好像跳河了。”門外傳來一個婢女驚呼聲,溫孤煊寒頓時慌了,連忙掙脫花翎的手就往外面衝去。
“溫孤煊寒……”看着落空的手指,花翎嘴角泛起苦笑,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她麼?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他真的要離她而去了麼,心好痛……
“那個,我們之間的事情,稍後再說,我知道我可能忘了什麼,不過我會想起來的,等我。”走到門口,溫孤煊寒聽到了花翎的低聲細語,微微停頓了一下,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等?花翎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撫上心口,你真的會回來嗎?或許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畢竟他們愛之中隔着的不止一個顏如玉,還有其他很多不可能的阻礙。
他已經是天華帝了,未來天華碩的主宰者,日後後宮必定人滿爲患,她真不想插足那骯髒的後宮爭鬥,她也會累,永無止盡的鬥爭只會讓她的下半生陷入痛苦。
拉好衣服,花翎坐回椅子上,指腹輕輕摩擦着桌沿,她的計劃是不是該進行了,可是隻要想到她會離開寒,她就好難受。
“孩子,你會一直陪着我麼?爲了不讓你受到傷害,我只能帶着你離開你爹了。”輕輕撫摸着平坦的小腹,花翎剪水瞳孔似乎閃過堅定。
靈玉閣
溫孤煊寒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顏如玉陷入了沉思,她是不是瞞着他什麼,雖然他失憶了,可是他總覺得他和花翎之間有着什麼,而這一點顏如玉並沒有告訴他。
其實,顏如玉根本沒暈,這女人壓根就是會水的,根本不可能被嗆暈,裝暈還不是爲了得到溫孤煊寒的憐惜。她抓準時機,在溫孤煊寒到來之前她都裝腔作勢保持平衡,他過來的時候她才裝暈的。
“嗯……”顏如玉裝作頭疼的樣子,撐着身子慢慢爬起來,“寒,我怎麼會在這裡?”裝傻的看着四周,她好像很訝異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暈倒在河裡,是我把你救上來,然後帶回來的。”溫孤煊寒輕輕的摸了摸顏如玉柔順的長髮,腦子裡想的卻是別的女人。
“你爲什麼要救我,讓我死了算了。”顏如玉捂着臉開始痛哭,微微顫抖的雙肩不規律的起伏,溫孤煊寒嘆了口氣輕輕摟住顏如玉的身子。
“玉兒,我和花翎是不是發生過什麼?”顏如玉的耳邊,溫孤煊寒的聲音顯得很低沉性感,顏如玉明顯的僵硬讓溫孤煊寒肯定了他的想法,果然……
“看來是瞞不了你了,沒錯,姐姐她的確和你有過一段,可是她和蝶王發生那種事情之後,就……”顏如玉小聲的抽泣着,垂下的眸子閃爍着異光。
“溫孤煊華?他怎麼了?”溫孤煊寒眯起眼睛,其實他真不想和這個二哥槓上,雖然他有覬覦皇位的意思,可是先皇那麼疼他,如果他殺了他,天下人豈不是要罵他殘忍。
他剛坐上皇位,根基還沒有穩定,而且他覺得花梓晨對他很有意見,花家是整個天華碩最大的家族,並不是他們家族人口多,而是實力的雄厚。
準確的來說,整個花家除了花梓晨,還有一個人擁有使用花家實力的資格,那就是花翎,所以他現在絕對不能動花家,溫孤煊華也不能動。
金冠束髮,一襲繡金紋的月色長衫,英俊五官中透着到冷酷無情的意味,劍眉如墨畫,挺直的鼻樑,他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這兒,卻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有着讓人難以抗拒的敬畏。
一雙蘊含着無窮力量的深沉、精明的眼眸與他身上的帝王霸氣相映相成,臉上的神色冷硬深沉,魅眼中經常流露的飄忽的目光也越漸銳利。
他很不喜歡別人隱瞞他什麼,玉兒這一次做的很不好,爲什麼之前沒有告訴他,他和花翎之間的事情,搞得他像一個傻子一樣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知道你記不得一些事情了,這種事情我說了你也不一定會相信,你還是自己去看看比較好。”顏如玉嘴角微微一勾,她相信他應該已經到了。
紫婧閣
溫孤煊寒剛走不久,另一個人卻出現了,他收到了顏如玉的飛鴿傳書,就立刻趕過來了。雖然他很不想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可是如果這樣做能使他們之間的關係徹底破裂,他倒是沒意見。
“翎。”酥魅的聲音在房間響起,接着就是一個冒着寒光的匕首,直逼薛子騫的咽喉,閃身躲開,看着被割斷的髮絲,薛子騫不禁咂舌,這丫頭的手法是越來越快了。
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快一點,割斷的是不是就是他的脖子,而後者居然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光憑感覺射出匕首就能如此精準,如果認真起來他還真不敢想象。
“薛子騫,我還沒去找你算賬,你就送上門來了。”懶散的起身,花翎邪魅的眸子掃向那張妖魅的臉龐,他臉上此刻的邪笑顯得那麼刺眼。
“算賬?難道是我留下的風流債,你找我負責?沒問題,我樂意負責。”薛子騫靠在距離花翎不遠處的桌子上,頎長的身軀比女子還柔軟,邪魅如斯的眸子不斷地對花翎放電。
“要死!”厭惡的掃了一眼薛子騫,你說這麼好的皮囊怎麼就被他佔了,“溫孤煊華你趕緊給我出來,我厭惡他這副嘴臉。”撐着頭,花翎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溫孤煊華。”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光滑的髮絲,衍魅眼微揚,再結合他上揚的脣畔上那幾許不明意味,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邪魅貴氣。
頭束帶珠玉冠,身穿一襲冰藍色的上等絲綢錦袍,金色的腰帶,外罩一件藍色長袍,幾縷不羈的髮絲垂下,臉上正露出壞壞的笑容,兩道濃眉上挑着,白皙的皮膚襯托着紅潤的嘴脣。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他有着一雙清澈的可以見底的眼睛,上面兩排濃密而纖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格外惹人注目,再加上粉雕細琢般的臉龐,高挺的鼻和秀美的嘴脣正泛着迷人的潤澤。
“你是溫孤煊華?”花翎沒差點擦汗了,尼瑪,這小子玩她是吧,聽他輕佻的語氣,她就想也不想甩出手裡的匕首,他要是躲得慢一點還不死的慘慘的。
“嗯,才
出來的。”坐在桌前,他之前的妖媚像沒了蹤影,不得不說溫孤煊華和薛子騫還真的是兩種性格,一個性格邪魅陰沉,一個清冷高貴。
“他呢。”花翎說的他是誰,溫孤煊華當然知道,淡淡的看了花翎一眼,也不知道薛子騫想什麼,突然就讓他出來佔據身體,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自己支撐身體了。
“不知道,可能腦子有病吧。”溫孤煊華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毫不給薛子騫面子,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是和他相處那麼久,他最起碼能肯定他沒安好心。
“噗,你這是在罵你自己嗎?”花翎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傢伙和薛子騫現在是同一個人,罵他不就是罵自己嗎?
“雖然我們表面上是同一個人,可是都有自己的思想。”溫孤煊華波瀾不驚的看了花翎一眼,這女人和那個薛子騫一樣,腦子有病。
不過花翎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她知道,不知道會不會氣的七竅生煙,居然拿她和薛子騫相提並論,而且還是和他的壞處相比。
“那你應該知道他想幹什麼了。”花翎揚眉,試圖套話,後者繼續面無表情看了她一眼,想套他話?這女人當他傻子嗎,別說他不知道了,就算他知道,又爲什麼要告訴她。
“不知道。”微涼的聲音透着疏離,自從上次和這女人親了個嘴之後,薛子騫就變着法折磨他,雖然他們是兩個人,可是他們兩個的習性不一樣。
首先是吃,他不喜歡吃的東西,這廝通通吃了個遍,吃完後就讓他出來承受這種噁心的感覺,再接着就是睡覺。
他習慣睡高級絲綢被褥,那貨居然去睡了一夜的硬石板,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想到他那天渾身痛的連地都下不了,溫孤煊寒差點捏碎手裡的杯子。
“你不喜歡他。”看着他滿臉憤恨的樣子,花翎挑了挑眉,看來薛子騫這傢伙還真不受人歡迎,不喜歡他的也不止自己一個人。
“……”溫孤煊華輕瞥花翎一眼,他真搞不懂薛子騫跑過來又讓自己出來這是搞什麼,他和這女人真的沒話說啊。
砰地一聲,門被推開,入眼的是溫孤煊寒和顏如玉的身影,看到溫孤煊華後溫孤煊寒的臉立刻拉了下來,隨後看向花翎,後者看都沒看他一眼,反而是一直盯着他身邊的顏如玉。
花翎揚起紅脣不屑一笑,顏如玉這又是你乾的吧,真意思麼你!厭惡的對她翻了個白眼,花翎便悻悻收回眸子,好戲要開始了是麼,顏如玉!
“姐姐,真沒想到你真的是這種人。”顏如玉滿意的看着溫孤煊寒變黑的臉,她似乎忘了,如果溫孤煊寒真的不在乎花翎,臉色會變嗎?
“我是哪種人?”花翎相當無辜的攤了攤手,水汪汪的眸子閃爍着無辜的光芒,好像在說,我是純潔的孩子,你們怎麼忍心冤枉我。
“你居然揹着王爺做這種事情。”顏如玉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憤恨,這女人……溫孤煊華看着她無辜的樣子嘴角微微抽搐,這個無良女。
“哪種事,我和他親嘴了?還是上牀了?”託着下巴,花翎直勾勾的看着顏如玉,這種直接的話,直接把顏如玉搞懵了,她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
“我不記得我那美人爹爹啥前又抱養一個丫頭片子,還有,你貌似比我大吧,大嬸。”翻了個白眼,她如願的看見顏如玉變黑的臉。
顏如玉比這個身體的本身要大兩歲,而且她喜歡裝淑女,所以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一點,而花翎雖然喜歡化成熟的妝,可是形態和性格都像不滿十五歲的純潔小丫頭。
“大嬸?你這個女人不但無恥,還會瞎扯。”溫孤煊華無奈的看了一眼裝嫩的花翎,顏如玉原本叫白靈玉,是被他救下來的,當時對她這個第一美女有點興趣,不過後來知道她的真面目就沒有感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