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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情殤 起

第四十五章:情殤 起

深夜,距離寒王府較遠的一棵挺拔高大的梧桐樹下,一個修長的身影靠在樹幹上,月光穿過樹陰,漏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

月光灑在男子身上,棕黑色的長髮沿着鬢角滑落,月光襯托着他髮髻下珍珠白色的脖頸,整個人鍍上一層月金光,他微仰着頭,神色微帶一絲痛苦,雙眉微皺。

黑紅色的長袍微亂,仔細看能看到他嘴角還未乾的鮮血,美輪美奐的臉上掛着一枚金色的眼罩,取下眼罩,露出瀲灩的眸子,月光下乍一看,他宛如長出羽翼的魔,邪魅中透着一股豔麗。

梧桐樹下,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

“蝶王,您這是怎麼了?”溫孤煊華許久未歸,王府裡的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出來尋找,哪知道會看到他受傷的樣子。

“沒事,你先回去,我一會兒自己回去。”他現在五臟六腑都散發着劇痛,必須要溫孤煊華自己出來運功,他現在還不會運功調息。

“這……”好不容易找到蝶王,而且他還受了傷,自己就這麼走了,到時候出了事,他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走!我不喜歡說第二遍。”溫孤煊華扶住樹幹,勉強支撐着身子,該死的溫孤煊寒下手這麼狠,要不是自己擋下一部分內力估計早就死了。

王府的下人爲難了一下,最後還是不敢反抗蝶王的命令,只能夾着尾巴先離開,先回王府問一下管家再說,看到人影消失溫孤煊華舒了口氣,一下子失去力量坐在了樹下。

“溫孤煊華,你自己出來運功吧,要不然我們兩個都要死了。”鄂的,溫孤煊華猛地抓住胸前的衣襟,雙眼瞪大,月光下,黑色瞳孔慢慢變成金色。

“真沒用,你想死我還不想死。”聲音一樣語氣卻變了,盤腿而坐,溫孤煊華開始運功調息,今天震驚的不止他,就連在他體內的自己都很震驚。

看來自己這個三弟真的是個強敵,能夠在自己眼皮底下影藏的這麼深,他還是第一個,這個傢伙居然自不量力與這樣的內功高手對峙,還好自己內功也不差,要不然現在他們兩個都要去閻王殿報道。

良久,溫孤煊華睜開眼睛,金色的瞳孔像是綻放的煙花一般絢爛,輕輕的靠在樹幹上,他薄脣輕啓:“下一次,你別和他硬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以前不知道,今天他算是看透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溫孤煊寒已經把自己的實力公佈出來,他也不用怕了,只是這個薛子騫一直佔着自己的身體,這事該怎麼處理。

“你以爲我願意佔着你的身體啊,你這不男不女的長相我還反感呢。”兩人同用一個身體,自然也同用一個大腦,溫孤煊華在想什麼薛子騫當然知道。

“父皇好像快不行了,你明天幫我看看去。”溫孤煊華站起身,他懶得和薛子騫辯駁,他用他的身體做了多少事,他都已經習慣這傢伙的作風了。

“父皇?哎喲,你還挺孝順。”每一次進宮他都要幫他扮演一個孝順的兒子,變扭死了,在二十一世紀他的父親早就死了,他根本不懂什麼是父愛。

“你不懂。”溫孤煊華嘆了口氣,他的背脊挺直,好像背後這梧桐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着巨大堅韌的力量。

從小母妃就離他而去了,就因爲她那不變的容顏和驚爲天人的舞蹈,惹得後宮所有女人嫉妒不已,被算計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只是沒想到最後殺了他母妃的會是太后。

她聽信當時還不是皇后的向陽沫雨誣陷,說他母妃煙雨蝶之所以容顏不老,是因爲她根本就不是人,就是因爲這樣,他親眼看着他的母妃被活活燒死。

直至今天母妃的慘叫聲依舊在他耳邊環繞,纖長的十指扣進樹幹,向陽沫雨!這筆賬我會和你慢慢算,不止你,我還要你最愛的兒子嚐到失去最愛的痛苦,好看的丹鳳眼裡盡是堅定。

清晨,太陽剛從蒼蒼的山巔後面露出來,最初幾道光芒的溫暖跟即將消逝的黑夜的清涼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種甜美的倦意。

潤溼的黑土彷彿還留着玫瑰色的晨曦的餘痕,百靈的歌聲驟雨似地漫天落下,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朱窗灑落下來,在房間的地板上成上了點點金色的光斑。

牀邊的人兒手指微動,星月雙眸微微睜開,她怎麼睡得這麼死?這是哪?慢慢撐起身子,花翎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很快落到了面前的牀榻上。

她認識,這是溫孤煊寒的房間,微微揚起頭,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目光定格在牀上的兩個人的時候,鋪天蓋地的悲涼蓆卷而來,攥緊雙手,她閉上了眼睛。

溫孤煊寒!你狠!居然這麼對我,你們擁抱、接吻她都能觀賞,就是這種事情她不能忍受,看着別的女人躺在最愛的男人牀上,誰還能淡定自若。

“唔——”女子嬌吟聲傳來,花翎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的心好痛,差點溢出來的眼淚又被她逼了回去,她不能哭,什麼都能丟,自尊不能丟。

男子修長的手指也從被窩裡伸出來,眼睛還未睜開,只是緊緊的摟住身邊的人,嘴角揚起的一抹笑意讓花翎瞳孔放大,原來他對她的寵愛真的都是假的。

一陣眩暈感涌上心頭,該死!她不能受到刺激,看樣子她又要毒發了,要趕緊回去吃藥才行,一夜未歸,柔兒也一定急死了。

牀上的顏如玉睜開眼睛,挑釁的看了一眼花翎,隨後伸手摟住溫孤煊寒的脖子,下一刻她被他壓在了身下,兩人就在花翎面前進行激烈的舌吻,花翎一陣噁心,強忍住嘔吐的衝動。

突然,溫孤煊寒停住了動作,猛地睜開眼睛,當他看清面前女子的容貌時他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他眼底的詫異被顏如玉盡收眼底,微微垂下的眸子閃過算計。

“寒,你忘了,你昨晚……”顏如玉欲語還休,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倫。

聽到她的話,花翎壓抑的一口鮮血沒差點吐出來,溫孤煊寒你真的做了,還是在我面前,看着兩人衣不蔽體的樣子,花翎癱在了地上,頹廢的閉上眼睛。

還沒從顏如玉的話裡反應過來,就聽到牀邊傳來的聲音,一擡頭溫孤煊寒僵住了,“翎兒?你怎麼在這裡?”說完他就想起,昨晚好像是他把她抱來的。

可是玉兒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在他牀上,看樣子他們兩人好像已經,不知道爲什麼溫孤煊寒心裡居然閃過一絲害怕,看向花翎的眼睛,後者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從地上爬起來,花翎冷冷的看了一眼牀上的兩個人,溫孤煊寒,羞辱我也不帶這樣的,之前他和雪鳶的事,她並不在乎是因爲她沒有愛上他,這一次不一樣,她的心已經落在了這個無情的男人身上。

轉身,她毫不猶豫大步離開,溫孤煊寒想從牀上爬起來拉住她,可是他的手被顏如玉攥住了,看她淚眼漣漣的樣子,溫孤煊寒又不忍心了。

“玉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溫孤煊寒還是想不起來顏如玉什麼時候來的,而且花翎爲什麼會在牀邊,她不是應該和他在一起嗎。

“昨晚是你讓我來的啊,而且……”顏如玉說着一臉嬌羞的躲進溫孤煊寒的懷裡,“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瞥到牀上的一抹鮮紅,溫孤煊寒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

“寒,你不高興嗎?還是,你不願意娶我?”見溫孤煊寒沒有說話,顏如玉又搬出她的拿手武器,那一臉楚楚可憐估計是個男人都會心碎。

“不,我會娶你的。”溫孤煊寒慌忙幫她擦掉眼淚,既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他自然會負責,修長的指尖在她眼角劃過,心思卻不在這裡。

親自送顏如玉回到靈玉閣,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溫孤煊寒靈玉閣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花翎那裡一趟,雖然他也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他不希望她誤會,可能是因爲她曾經是他女人的關係。

慕容柔兒那裡此時亂成了一鍋粥,一夜未歸的花翎突然出現,慕容柔兒本想大罵她一頓,可是她一進來就開始吐血,把她嚇得魂都散了。

“翎,你堅持一下啊,我去拿藥。”花翎知道自己身體問題,所以早就準備了好多的備用藥,雖然不能治癒體內的毒,可是還是可以抑制毒藥的蔓延,可比千雪夜的喝血解毒法要好得多。

牀上的花翎恍恍惚惚,她覺得自己真的活不長了,不過她也無所謂了,反正她早就該死了,只是她還不放心柔兒,她死了她怎麼辦,還有夜薔薇,都是她放不下的。

藥很快拿了過去,慕容柔兒把藥放進花翎的嘴裡,這是花翎特質的藥丸,入口即化,不需要咽,哪怕受再重的傷只要吃了她這個藥丸,絕對會恢復的七八成。

“我好多了,你別哭。”一看到慕容柔兒哭她就頭疼,搞得她好想死了一樣。在慕容柔兒的攙扶下花翎洗掉身上的血腥,然後再次躺回到牀上。

“我餓了……”感覺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花翎肯定了來人的身份,以免柔兒再和他吵起來,花翎就想先把她支走,“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完慕容柔兒就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此時,溫孤煊寒還沒走到房門口,而花翎這比常人更加敏銳的聽覺早在他踏進大門的時候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慕容柔兒一離開,她便從牀上爬起來,忍住痛坐在了椅子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門被推開,溫孤煊寒走了進來,花翎坐在桌前,剛洗過澡的樣子,一隻釵子鬆鬆半挽了頭髮,發上猶自瀝瀝滴着水珠,益發襯得她秀髮如雲,膚若映雪,一張臉如荷瓣一樣嬌小。

一襲透着淡淡綠色的素羅衣裙,長及曳地,只袖口用淡金絲線繡了幾朵精緻的小荷,鵝黃絲帶束腰,益發顯得她的身材纖如柔柳,大有飛燕臨風的嬌怯之姿。

她很美,一直都是如此,溫孤煊寒伸出手,他突然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開始變遠,無論他怎麼伸手,就是碰不到那抹纖細的身影。

“翎兒……”溫孤煊寒不知道該說什麼,輕輕走到桌邊,看着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掛着的水珠,剛想伸手幫她擦去,但是立刻被花翎擋住了。

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要你假好心!花翎毫不留情的冰冷眼神讓溫孤煊寒皺起眉頭,“你也知道我和玉兒早晚都要在一起,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是你和溫孤煊華的事情我不是也沒追究嗎!?”

溫孤煊寒很不服氣,爲什麼她可以生氣,自己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他嘴上說懲罰她,不是也沒把她怎麼樣嗎。

花翎握着杯子的手一頓,猛地擡起頭,毫不猶豫的把手裡的杯子對溫孤煊寒甩去,沒錯!你是沒有追究,不過,我和他有什麼?!你和顏如玉呢?兩人都滾過牀單了,還好意思來說她。

水珠沿着高挑的鼻樑,尖細的下顎往下流淌,一滴滴濺落在桌子上,水珠慢慢暈開,他並沒有躲讓花翎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後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

“如果這樣你能放下你心裡的阻礙,我可以讓你潑。”溫孤煊寒知道她的脾氣,只要是她做過的事情,她就絕對不會後悔。

冷笑一聲,花翎託着下巴仰頭看着溫孤煊寒,薄脣輕啓:如果我要你去死呢?她已經估計到答案了,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他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當然不會去死!”溫孤煊寒否定的答案讓花翎正視他,微微蹙眉,“我死了,你怎麼辦?”伸手撫上花翎的臉龐,剛觸到滑嫩的肌膚,花翎就立刻避開了。

輕瞥他一眼,花翎再次開口:如果我要顏

如玉死呢?溫孤煊寒愣住了,她眼底的表情是認真的,不像是開玩笑。

“翎兒……”溫孤煊寒非常爲難,他對玉兒怎麼下得去手,“我答應你娶她進門之後,你還是王妃,一輩子都是,我們和解吧。”

原以爲他放低姿態,花翎一定會和解,沒想到花翎依舊冷冷的看着他,薄涼的脣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滾!鳳眸上揚,妖魅的眼線都透露着冰冷的氣息。

“花翎,我都已經這樣說了,你還是要這樣嗎,我說過我喜歡你,你還想怎麼樣?!”作爲男人的驕傲,被眼前這個女人擊得粉碎,估計哪個男人都會暴走吧。

喜歡?花翎都懶得看他一眼,他不懂愛,也不知道她要什麼,光是一句喜歡就行了?光是一句喜歡就要她對他死心塌地不離不棄?真是笑話!

“月底我要娶玉兒,不管你同不同意。”溫孤煊寒知道和她再說下去一定會吵起來,所以乾脆直接表明他想說的事情。

花翎點了點頭,意思是她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擡頭看了溫孤煊寒一眼,花翎重新垂下眸子,現在她已經不奢求他能爲她放下一切了,爲了顏如玉放下一切還差不多。

輕嘲的勾起脣瓣,花翎無視溫孤煊寒託着下巴,盯着桌上的茶壺,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是來要休書的。”溫孤煊寒沉默了很久,還是開口了。

花翎挑眉,什麼意思?“上次的休書我想收回,還有……玉兒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以後就不用……去供血了。”溫孤煊寒有些尷尬。

本以爲花翎會不答應,沒想到她居然點頭了,不過……花翎擡起頭,我是有條件的。“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溫孤煊寒知道她不想離開自己,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給柔兒休書,修長的手指沾了沾杯子裡的水,在桌上寫下這五個字,“好!”溫孤煊寒知道花翎爲什麼要這麼做,畢竟她和慕容柔兒的關係那麼好。

指了指牀上的枕頭,溫孤煊寒大步走過去,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他之前寫的休書,想也沒想就撕掉了,並且迅速揮筆寫下了給慕容柔兒的休書。

“你想讓她什麼時候離開都行,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會說出去,你看着辦。”溫孤煊寒把休書遞給花翎,花翎掃視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便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怎麼又來了?”慕容柔兒一回來就看見溫孤煊寒,頓時就是一肚子氣,雖然不知道昨天翎發生什麼,但是她肯定和溫孤煊寒脫不了關係。

溫孤煊寒並沒有回覆她,只是看了花翎一眼,囑咐她好好休息之後,便離開了。

“他來幹什麼?”溫孤煊寒剛走,慕容柔兒放下手裡的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花翎不語,而是把手裡的紙遞給了慕容柔兒。

“他來告訴我,他月底要娶顏如玉過門。”慕容柔兒還沒從紙上寫的內容裡緩過神來,花翎的這一句話讓她瞬間蒙圈了,驚訝的張大了嘴。

“啥玩意?”慕容柔兒傻了眼,溫孤煊寒又要娶人啦,不是才一個月不到,他就準備娶第二個啦,太不給她面子了,傳出去她還不被她那些閨蜜笑死。

對了,休書!拿起手裡的紙在花翎面前晃了晃,“這怎麼回事?”知道自己再次恢復單身了,那麼證明她和墨羽還有希望,高興之餘還是有些擔心她那個無良父親。

“我犧牲自己的休書幫你換來的。”花翎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一把搶過桌上的魚湯,倒了一點在碗裡,輕輕吹了吹便送到脣邊。

結果,剛聞到味道她就忍不住了,一陣強烈的噁心感沖鼻,放下手裡的碗,花翎趴在桌子邊吐得天昏地暗,慕容柔兒再次嚇到,連忙幫花翎拍背順氣。

“你沒事吧,是不是你的病嚴重的連東西都吃不下去了?”慕容柔兒幫花翎順了順背,隨後遞過去一杯水。

“沒事,應該是毒發的副作用,應該過兩天就好了。”花翎也沒心情吃東西了,躺回牀上閉上眼睛,她頭很痛。

蝶王府

顏如玉跪在溫孤煊華面前,把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溫孤煊華從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在聽她說什麼。

“他要娶你,你很開心吧。”顏如玉說完,溫孤煊華不屑的勾脣,眼角的餘光厭惡的掃了跪在地上的顏如玉一眼,真是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奴不敢。”感覺到溫孤煊華身上散發的戾氣,顏如玉誤以爲溫孤煊華是在吃醋,心裡帶着一絲小小的興奮,讓你之前虐待我,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虎符你準備什麼時候拿到手,我給你的期限是月底,那天好像就是你大婚啊。”修長的手指放在眼前,反覆的看着,語氣也說的漫不經心。

“就大婚那天吧,我會試一試。”顏如玉一縮脖子,她感覺到溫孤煊華越溫柔的時候就越可怕,特別是他說話語氣平淡的時候。

“如果是最好,我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溫孤煊華靠在位置上,雙腳交叉,身上穿的是現代風格的衣服,簡單的修身運動服穿在他身上顯得陽光而高雅。

只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邪氣令人心生膽怯,寬鬆的衣服包裹着纖細卻不失陽剛的身子,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不能自拔。

不知道爲什麼顏如玉看着他那雙眼睛的時候,總覺得在什麼地方也見過類似的眼睛,想着想着,她眼前一亮,對了!是花翎,他們不但一樣是桃花眼,而且有着一樣似妖似邪的眼神。

如果說溫孤煊華是妖與魔的合體,那麼花翎就是妖與仙的合體,兩人一樣的地方除了那雙眼睛以爲還有什麼?

別人之所以覺得兩人相似,只是因爲他們把薛子騫當成溫孤煊華了,而花翎是薛子騫帶出來的,花費了十年之餘親自培養出的血薔薇,能和他不相似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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