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市有三個傳說,傳說一,財神降臨。
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乞丐想家了,這天,天上下着大雪老乞丐出發了,穿過了一座座山,一座座橋,終於來到了火車站。老乞丐想來只要上了火車就能到家,可是他發現自己沒有錢。老乞丐被一次次丟出了火車站,然而老乞丐不放棄,走不進去就爬也要爬進去,於是老乞丐使出了最後一口力氣向前爬着,地上的積雪也被他的身子暖的露出清晰的道路。可是眼看就省最後一點路了,老乞丐沒有力氣。他不能動彈了。就在這時,老乞丐聽到了財神的聲音。“整天看剷雪機剷雪還從沒有見過人工剷雪的,你看這路多幹淨,走着真舒坦。老傢伙本少爺決定賞你一萬元,拿着花去把。”
傳說二,天使駕到。
媽媽桑開歌廳十幾年了,由於生意慘淡歌廳的頭牌好幾年沒有換過了。人老了,歌也過時了,客人更少了。媽媽桑苦着臉看着剛剛走遠的收債的人,心裡更苦了。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在維持下去了,可是扭頭看着一直信任他的姑娘們又有點不忍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大把的錢放在了她眼前,而她聽到了天使的聲音:“終於找到了一個最清靜的歌廳。一百萬本少爺包了,我以後每天在這裡睡一個小時。誰要是吵醒本少爺,我捏死她。”
傳說三,惡魔當道
阿魯第一天當交警,他負責指揮指揮鄉鎮級公路,車輛不是很多,工作也不是很累。阿魯很高興,但是正在阿魯高興的時候突然遠方一臉紅色亮光快速朝着他飛了過來。離進之後纔看到紅色亮光居然是一輛汽車。阿魯驚呆了,他不知所措了。就在這時橫向突然出現了一輛車擋住了紅色車子的道路,可是紅色車子豪不由於的撞了過去。緊接着橫向車道出現了好多輛車撞到了一起。整個馬路亂套了,車子相互碰撞着,相互依靠着,騰空而起,仰面朝天。阿魯終於回過了神,他終於尋找到了罪魁禍首,然而阿魯聽到了惡魔的聲音。“喂老爸啊,我引發車禍了,好像不少車都翻了。我沒有事情啊。我的法拉利可不是一般車能撞壞的。給交通局說一聲讓他們來處理一下,我在溜一圈等會就回去。行行,知道啦,死幾個人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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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華市公安局門口此刻迎來了一位青年。青年身穿一身嶄新的警服,右手上領着大蓋帽,一臉的譏笑。姿態更是吊兒郎當,與那一身正規的警服格格不入。青年左手擡起,撫摸了一下鋥亮的頭髮,一股古龍香水味隨機飄散出來,而那五指手指上各帶着一枚閃亮的金戒指,證明着他的富貴家庭。青年左手抄進褲兜,頭顱微微擡起,悠閒的口哨聲,隨機從他口中飄出,右手中提着的大蓋帽,更是想陀螺一般在他手指上轉了起來。
“我說你們不用跟着啦,本少爺可是去上班。來給你一張卡,裡面有十萬,慢慢花!不用省!”青年吹着口哨向前走着,突然發現身後的兩個保鏢還跟在自己身後。聽到青年的話,他身後的兩人沒有說話接過銀行卡轉身走了。
此刻正是公安局上班期,青年的表現,引來周圍走過的人一臉的鄙視。更有甚者,在青年背後豎起了中指,表示非常的鄙視。當然也只能在暗地裡鄙視,因爲青年的真正身份使得他不得不顧慮。不說顯赫的身份,只說昨天還是一個無業遊民,今天就變成了一位人民警察,這份人脈就讓他畏懼,因爲得罪了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辛辛苦苦熬進警察局的這份工作便會不翼而飛,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青年不傻,他當然也看到了周圍人對他的眼神,當然在他心中,這樣的眼神不可能是鄙視,因爲這種眼神他見多了,知道這是一種**裸的嫉妒。“唉,不得不說,家世好,長得帥,也是有煩惱的。看看這麼多的羨慕眼神,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青年自嘲般的嘆息了一聲,隨即再次響起了悠閒的口哨聲,向着公安局內部走去。
公安局隸屬國家重要部門當然建築也很宏偉,十層大廈不算高,也不算矮。第一層是報警中心繫統,第二層是巡邏警察總部,第三層是文員辦公室,第四層停屍間。第六層朝上便是警察部門專用辦公室。而第五層是一個特殊部門。重案組。重案組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獨立法醫,獨立檔案,獨立文員。享受調查任何案件的權利。此刻青年正好來到了一個掛着‘重案組’牌子的門前,而此時門正好打開。
“呦,這不是那啥誰嗎?咋一身人皮穿到狗身上了呢?真是讓人憤怒。哼!”門內拿着一份文件的人正好看到門外的青年,頓時滿臉的平靜起了波瀾,瞪着憤怒的雙眼說出帶着強烈譏諷的語氣說道。
“白千軍,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你怎麼可以侮辱我的小黑呢?小黑與他爲伍,簡直是對小黑的侮辱,我堅決不承認。”這時聽到那人的話,門內正在辦公桌前站着的一人,猛然帶着滿臉的憤怒說道。
“啥小黑啊?黃岩沒有想到你潛伏的夠深啊,原來你也是一個攀龍附鳳的主啊,算是白千軍這些年看走了眼,草。”站在門口的白千軍聽到那人的話沒有多想,還以爲是給青年打抱不平呢,頓時氣憤了起來。
“老白,你說啥子啊,小黑不是黃岩養的狗撒?你清晨不是餵它一塊肉撒?”一位身材魁梧帶着川味的大漢站了起來說道。聽到這很白千軍,頓時明白了,看來自己聽誤了,再看正在積攢怒氣的黃岩,頓時歉意的說道:“老黃啊,那啥,我一時沒有明白,那啥,都是誤會。你說的不錯,他怎麼可以跟你的小黑爲伍,那是對小黑的侮辱,我堅決的支持你。”
“哼,他就是一個豬!老白不要在搞錯了哦!”黃岩聽到白千軍的解釋,臉色的怒氣稍稍緩和,不過對着門前的青年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那種厭惡之情,無語言表啊。
“老黃你也不對撒,紅燒肉好好的吃的哦,那撒子能跟紅燒肉比。”魁梧大漢名叫武鋼,四川人,到了北方最喜歡吃的就是紅燒肉。對於黃岩說青年是豬這句話,他有些不要高興了。最起碼豬身手的豬肉做的紅燒肉在他心中,那人是沒辦法比的。
“嘿!哈哈哈……老武說的有理,不錯紅燒肉偶也是愛吃啊。不得不說張明揚你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看最多算是”說道這裡,黃岩卡詞了,因爲不知道說什麼動物好了,雞鴨鵝魚,這些動物他們都是吃的。找個不能吃的還真是一時想不起來。不過也僅僅是幾秒鐘,一個生物顯示在黃岩的腦海中,然後接着說道:“最多算是一隻小老鼠,還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哈哈……”聽到此後,頓時整個屋內響起了開心的大笑。而此時的青年張明揚,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照樣走進了屋裡,對於這些人的冷嘲熱諷,他根本不在乎。當然他也不認爲這些人說的話是冷嘲熱諷,因爲在他耳邊,這些說都是帶有**裸的嫉妒意味。剛想無所謂的打個招呼,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懷中抱着一份文件,帶着一副厚重眼鏡的美女走了進來。美女真的很漂亮,看的張明揚眼睛都直了,心裡更是不要說,癢癢的。不過美女雖然靚,但是卻充滿冰冷的氣息,讓張明揚一時有點不敢接近。
“剛纔的話我可聽到了,你們侮辱了我的小白鼠,這件事情我是無法原諒的。這是昨天的法醫報告。”冰冷美女說着冰冷的話,放下文件便走了出去。那灑脫的身姿,看的衆人一愣一愣的。
“哎呀,原來欣姐也會開玩笑啊!這可真是頭一次見到啊!兄弟們開眼了啊!”白千軍有些激動的說道。本來他出門就是爲了拿報告的,不想法醫科的科長居然親自送來了,還接着衆人的話狠狠的諷刺了一下張明揚,這讓衆人以爲永遠一副拒人千里的之外冰冷表情的她,感到不可思議啊。
“老白,這美女誰啊?叫什麼名字啊?家住哪裡啊?”張明揚這些年別無所長,就練成了臉皮厚,剛纔衆人說話叫老白,他也厚着臉皮叫起了老白。反正現在的他,什麼都不重要了,能打聽到剛纔那位美女的名字纔是最重要的。
“她是……嗯?你叫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叫我老白,哼,不學無術的二世祖,簡直就是一個敗類,剛纔欣姐說了,你連老鼠都不如。趕緊滾蛋吧!哼!垃圾!奶奶的,怎麼讓這樣的人當警察,老天簡直沒睜眼。草。”白千軍狠狠的說道。
“切!妒忌,妒忌,**裸的妒忌。接着說,本少爺不在乎。你們不要以爲我沒有本事,本少爺的本事大着呢,本少爺可以住世界最好的酒店,用最好的妞陪着,開着最好的跑車,你們行嗎?要是我願意,我可以現在都讓你們滾蛋,省的打擾我和南南的二人生活。本少爺說道做到。哼!”張明揚也來氣了,“想我方華集團在南華市最大的集團,我可是方華集團的少爺,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不要說女人,工作。就是**飛機我想要還是有的。你們這些人算各鳥啊。”
“好,很好,我的人算的各鳥,那麼我請問張大少,你又是什麼,你連鳥屎都不如。簡直就是敗類,哼!”說話的人是一位美女,是真正的美女,比剛纔的法醫科的還要美,但是冰冷的氣息卻是比法醫科的美女還要來的猛烈,當然這分冰冷只對於張明揚。因爲張明揚就是爲了她來的。
“額,親愛的,你什麼時候來的啊!那啥,左手還是右手來着,應該是左手吧!敬禮,張明揚向李香南隊長報道。嘿嘿!”一臉嬉笑的張明揚,此時舉着左手彷彿投降一般的說道。
“噁心!”李香男根本不理他,而李香男身後,俏麗麗站着的少女不由的滿臉鄙視的說道。
“白千軍,法醫科的報告下來了嗎?”李香南道。 “下來了,我剛纔看了一下,確認無誤,指紋就是他的。我正想拿着報告去提審那個傢伙呢。”白千軍道。 “還不快去!”李香南皺着眉頭,冰冷的說道。 白千軍一愣,頓時一激靈“是!” “袁玲你也跟着去,你纔剛調過來,跟着白千軍熟悉一下審訊程序。” “是!”俏麗少女帶着滿臉喜色慌忙跟着白千軍走了出去。
“親愛的,我能不能也去看看啊,我現在也是警察哦!”張明揚什麼都見過,還真沒有見過警察審犯人,說實話心裡癢癢的,還真想去看看。
“你~哼,你死了這份心把,你只是一個文員,說白了就是飯桶,白癡。還真以爲是警察啊!你也配!哼,跟我來!”李香南聽到張明揚的話氣憤不已,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少爺,居然還想審犯人,我看你連犯人都不如,最起碼犯人犯罪也是爲了生活,而你,不過是寄生蟲。靠着人民的血汗生活。
“親愛的,你說的話真好聽!簡直如天籟一般,我喜歡。嘿嘿。”張明揚再次發揚其厚臉皮的本領,對李香南的話充耳不聞。不要說李香南叫他跟着她,就是不讓跟着她,張明揚也會死皮賴臉的跟着,因爲再過半個月,他們兩個就要結婚了。訂婚儀式都過去三年了。李香南在也找不到藉口拒絕了,再說二人都已經到了二十五歲了。
隨着李香南的腳步,張明揚走進了她的辦公室,剛到辦公室,張明揚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在整個辦公室還算看的上眼的椅子,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隨手把大蓋帽丟在桌上,做起了擴胸運動。“哎呀,真是舒服啊,親愛的,你這張椅子在哪買的,我也去買一張去。”
“給我滾下來,我告訴你張明揚,這裡是公安局,不是你家。必須稱呼我李隊長。還有收起你那大少爺的身份,在這裡不稀罕。哼!”李香南此刻非常氣憤,要知道這張椅子從來沒有外人做過,不想今天卻被這個傢伙坐了。而且還是她生命中最討厭的一個人。最想掐死的一個人。
“不要這樣啊,南南。這裡又沒有外人。”張明揚滿不在乎的說道。不要說現在的李香南他見過,就是更加氣憤的時候他也見過,起初還真有點怕,但是通過三年的打磨,他知道李香南頂多是這樣,因爲不管多氣憤,她都不敢打他,那怕手掌已經舉到半空,李香南也不得不放下。原本張明揚還不明白,當一次家訪見到李香南的爺爺時,他明白了,原來李香南不敢動手是怕她爺爺罰。
“給我住口,不要以爲我不敢打你。要知道這裡是警察局,有的是罪犯。惹惱了我,小心我把你丟給那些罪犯,讓他們好好的照顧照顧你這麼大少爺。哼!”李香南靈機一動,隨口說道。不過下一秒已經在心裡否決了,警察在警察局遭犯人毆打,傳出去丟人不說,自己也肯定捱罵。雖然張明揚這個警察是花錢進來的。
“你敢,我可是你老公!”張明揚心中有點害怕了,慌忙站起身,擺出了趾高氣昂的架勢。
“你看我敢不敢!”李香南看到張明揚的架子,知道他害怕了。心中頓時好受了不少。就在這時,黃岩猛然推開李香南辦公室的門說道:“隊長,有人報案,說是有匪徒打劫了銀行。局長讓我們趕緊過去。”
“什麼,搶銀行,匪徒有多少人?有沒有殺傷性的武器?”李香南猛然問道。 “我…不知道。”黃岩無言以對。 “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都不瞭解清楚!快,通知所有人整裝出發,防彈衣每人一個!能搶劫銀行,看來匪徒絕對有武器。” “是!”白千軍匆忙走了。 而此刻張明揚愣愣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呢。
“張明揚你還愣着幹什麼,你還不去準備。”李香南猛然對着正在發愣的張明揚道。 “我也去嗎?太好了,我要看看哪個傢伙這麼不長眼搶銀行,小心我給他一槍,讓他常常本少爺的厲害。”張明揚有些激動的說道。他早就看着李香南的手槍有些手癢了,在家老是打那些死靶子,早就想嚐嚐打真人的滋味了。
“哼,不要誤會,你是文員,不發槍,你去也只是維持秩序而已。”李香南看着歡欣雀躍的張明揚,頓時一盆涼水澆了過去。
“不發槍就不發槍,本少爺有錢,想買多少就買多少!敢不賣給本少爺,本少爺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