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不要離開我。”
曾經這句話是在冥王的口中說出,是挑起了她內心多少的情感,如今,卻又是從蕭別君嘴裡流溢出的,她在那一刻,似乎真的爲他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是你嗎?
紫若離攀附上他的肩膀,在黑暗中,她很想看一眼那個需要自己用記憶一點一點拼湊起的面容,他,此刻會是什麼表情?
微閉着雙眼的她,忽然想起了,那四個字,一見如故——
她腦海裡只剩下這四個字,她是不是應該確定他纔是那個人?那個自己要尋找的人?
這個男人可以毫不猶豫的站在你面前,擋住那一支明明知道有毒的箭,是個好人……不是嗎?如果不是對他十分重要的人,他何必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險呢?
他,心裡深深的有着她,好像一種東西不能被任何人搶走的一樣。
她甚至在那一刻,久久封閉的心,竟然爲他敞開而來。
“我··給你。”
埋首在她雙肩的他忽然擡起頭,深瞳裡的灰黑色,漸漸轉變成了略帶的明藍色,那抹眼神裡透露着無法掩飾的驚奇與喜悅。
他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話一樣,滿是驚愕的看着她,若不是看着她的面容,聽着她碰碰的心跳,他估計會猜測,這個溫柔柔順的女人,是自己憑空臆造出來的。
他一直在心裡,不可思議的想着,她··真的肯獻身?
就爲了那一箭?
如果是的話,就算是萬箭穿心,他也會爲她擋上。
蕭別君再得到了她身體的某個默許後,他更加深沉的吻着她,每次都是如此,瘋狂到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掏空了一樣。
真的很難受,她的理智要被他的動作摧毀了,一點一滴的開始瓦解,開始崩潰——
在自己殘缺記憶的腦海裡,忽然浮起一張稚嫩的面容,她很快的認出了那張久久不散的臉,是蕭非君··他那種似絕望的表情··爲什麼他的臉一直在她的某個內心深處的記憶裡?
第一次中歡好散,他甚至差點··
“你在想什麼?”她呼一下沒有動作,沒有一點回應,讓他擡起頭,他很敏感,總是能夠在她沉默的時候猜出她在想心事,如果,如果告訴他,自己在與他之間,想的是他弟弟,他——
會不會當場瘋掉?
“你知道,你最好不要想除了本王之外的男人```”他簡短的一句話,卻透露了他不可置疑的佔有。
她的身體被他挑動得幾近崩潰,嘴裡忍不住流溢出承受不了的聲音,“不要再這樣了——”
他的心隨着她漸漸起伏變長的喘息着,也跟着顫動 從黑暗中,他靜靜地凝視着她,慢慢的靠近,他的眼神內,沒有以往的冷酷,有的是那片靜靜卻很難看出的深情,在他重新覆上她的嘴脣時,沒有任何激情蕩躍,沒有任何的衝動,有的只是,心在暗暗的跳着——
沒有了方纔那種狂熱接近索求的吻,他的吻此時是帶着溫柔的,他靈動的舌頭,挑開了她一直緊閉的牙口,在她驚呼之下,趁虛而入,然後又一次的衝擊着她一直在淪陷的理智——
他伸出一隻手扯掉她的上衣時,地上冰冷的石頭讓她沒有遮掩的感到寒冷,只是那個寒冷還沒有侵襲到她的腦海,卻被他如火的攻勢,徹底的掐滅了。
她,似乎上了天堂。
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天堂。
當他壓上她,脫去她的衣裳,還有她僅僅遮蔽的衣裳,一雙手很巧的從她的胸前開始往下滑,往下滑,直到觸碰到她最隱秘的地方。
“王爺!”
“這裡,肯定是美的。”他在她耳邊低喃着,那聲音猶如萬隻螞蟻,爬進她的耳朵,讓她的耳朵,甚至全身都癢得難受。
這肯定是魔法··
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的誘因方式,還有那個動作,再加上自己體內那種藥物催化下,更加加劇了她空虛的感覺,急切需要有人能夠填滿。
“幸運的是,那個狗皇帝沒有碰過你。”蕭別君壓着她,然後挺起上身,在這種最緊要關頭,他扔下一句,“他是皇帝,你沒有對他動心,是因爲,你心裡有着本王的對吧?”
她像一隻小貓一樣,嗚嗚咽咽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竟然可以挑起兩國紛爭。”他說着話,她就似一個傾國傾城的禍害一樣,而他的話中,隱藏的卻是更深的恨意··對司馬烈的恨意中還交雜着一絲的感激。
若不是他將他們逼到山谷,讓她吃了歡好散,他恐怕很難駕馭這個倔強的紫若離。
黑暗中根本就看不見什麼了,她只能感覺到炙熱正一步步的來襲,在這個冷得窒息的空間裡,那個炙熱,幾乎是她最恐懼的——她忽然一下子立住了,“不要!”
“可能會有點疼,咬着牙,就過去了。”他不想放開她,只想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自己專屬的女人,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手了,絕對,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他沒有給她任何可以猶豫的時間,很快的挽着她的身子,然後低沉一落,猛的一聲,他緊皺的眉毛,再看見用鮮血綻放的花朵,如此的妖嬈美麗,讓他欣喜若狂。
而她,幾乎在他的一擊中,痛得說不出話來,直到那一刻,紓解出來的情緒,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啊——”
“一輩子都不要離開了。”他吻着她,滿是深情,沒有一點的猶豫,更加的和她合二爲一。
在藥物還有心理的催化下,兩人更加融爲一體,沒有一絲的猶豫,多的是滿滿的深情,似乎在告訴她,她是他的。
深沉。
猛烈。
佔有。
還有他說的那句,本王絕不負你··
她擁着他,爲什麼有痛感,之間交雜的卻是很深的快感?她是不是背叛冥王了?是不是,這個想法讓她竟然有點想要退縮了,她不知爲何的想要逃離他的禁錮——在身上的他已經完全容不得她多想,蕭別君每沉下一次,就幾近瘋狂的語氣,“不要抗拒本王,你也想要的,不是嗎?”
她的身體是誠實的,被他猜中了,紫若離只能無助的攀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每次的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想要將她佔爲自己的女人。
那一刻,汗滴落下的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總算是他的女人了。
谷內,春情盪漾,連月亮都羞怯得悄悄躲起來。
谷外——
在外面正計劃着如何衝進山谷的司馬烈不會知道,那一箭,並沒有將蕭別君送上西天,而他爲她擋的那一箭後,反倒··激起了紫若離對他的深深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