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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0章 他如何做到

第1140章 他如何做到

御花園裡,莫寒水身體僵直,腳下卻不敢顯出一絲匆忙,只能款款而行。

耳聽着身後傳來皇帝啓駕的聲音,這才輕輕鬆一口氣,轉一個彎,靠上假山的湖石,整個人仿如虛脫一樣,再也沒有半分的氣力。

晨光灑下,照上她的面容,傾城絕色,沒有一絲的遮掩。

她沒有想到,這個時辰出來,會遇到皇帝!

如果,剛纔皇帝命她擡頭,這些年不但自己所有的隱忍全部白費,還會連累到謝沁!

莫寒水深吸一口氣,生怕皇帝的人去而復回,不敢再停,起身匆匆向園子深處而去。

剛剛穿過半個御園,迎面就見莫寒月隨着幾個小太監從西瓊宛門方向而來。莫寒水一驚,躲閃不及,連忙躬身垂首,說道,“奴婢見過王妃!”

莫寒月乍見到她,也不禁一驚,腳步略頓,心中念頭微閃,含笑問道,“這等天色,宛如姑娘是要去何處?”

莫寒水只得將搪塞皇帝的話又說一回。

莫寒月點頭,說道,“這幾日沒有去雲翔殿,倒不知道謝姐姐得了時症!”

身後小太監見她停下說些閒話,不由急道,“王妃,還是快些罷,皇上還在殿上等着!”

莫寒月就是等他說話,含笑道,“知道了!”向莫寒水道,“你回去和謝妃娘娘說,晚一些兒我去瞧她!”說完越過她,仍向前殿去。

這一番對話,看似都是閒話問候,可是卻讓莫寒水知道,此刻是皇帝相傳,一定出了什麼事,二則,一會兒她要去雲翔殿,要她等候,有話到時再說!

莫寒水直等她走遠,才輕籲一口氣,慢慢直起身來,倒是有些躊躇。

她本就是想趁這天色未明之際,前去冷宮,哪知道莫寒月被皇上喚去。此時……

既然她一會兒會去雲翔殿,也只能回去等候!

莫寒水主意拿定,轉身仍沿原路走回,卻不知,不遠的湖石之後,一雙怨毒的眸子定定向她注視,從迷惑轉爲恍然,漸漸露出些驚恐。

莫寒水……

她沒有料到,這些日子皇帝急欲擒之而不得的莫氏餘孽,竟然就藏在宮裡!

咬牙冷笑,望着她走遠,驟然轉身,向鳳藻宮而去。

大殿上。

羣臣聽到小太監的傳報,紛紛跪倒,齊聲呼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宇文青峰目不斜視,踏着大紅地衣,大步從羣臣中穿過,龍案後居中坐下,擺手命起,立時問道,“冷尚書,戰報說什麼?”

峻王起兵的戰報,早已在朝中傳開,人心正惶惶不安,聽他一問,頓時一片沉寂。

冷鈺山出列,將手中戰報呈上,說道,“回稟皇上,峻王擁兵二十萬,於五日前自義壽起兵,全軍縞素,以爲棣親王正名爲號,五日之內,連過三州,兵逼盛京!”

五日之內……

這幾句話一出,朝中頓時一片譁然。

左中行失驚,說道,“五日前?從峻王失蹤,到今日也不過十日,他又如何在十天的時間內逃回義壽,集結兵馬,連下三州?”

是啊,十一天之前,纔是峻王大婚,那天滿朝的文武都到府祝賀,親眼看到峻王迎娶新人,斷斷不假。

可是,這才十天的時候,尋常快馬疾馳,片刻不停,此刻也該剛剛趕到義壽,怎麼他不但集結兵馬,還連過三州,這可能嗎?

冷鈺山苦笑,說道,“依理推斷,斷斷不能,可是……可是戰報當真如此!”

宇文青峰臉色青白,向他手中戰報一指,喝道,“呈上來!”

小太監慌忙奔下取來呈上。

宇文青峰接過細看兩回,果然與冷鈺山所回一樣,不由恨的咬牙,信手在案上一拍,向冷鈺山一指,喝道,“你不是在義壽佈下天羅地網嗎?你不是在棣親王軍中安插親信嗎?人呢?”

這句話一喝,朝中頓時一寂,無數道目光,都向冷鈺山望去,所有的人神色中,都露出一抹恍然。

在棣親王軍中安插親信?

原來,皇帝早已籌謀除去棣親王,竟然早早在他軍中安插親信。也難怪,冷尚書會成爲皇帝的心腹。

冷鈺山臉色慘白,滿頭冷汗,顫聲道,“回……回皇上,臣……臣不知……”

丞相衛東亭聽此消息,更是驚的心頭突突直跳。

峻王,在旁人眼裡,那可是他衛東亭的乘龍快婿,皇帝女婿又是一個疑心大的,萬一牽連到自己身上……

心中正亂,聞言連忙出列行禮,說道,“皇上,峻王用兵,一向虛虛實實,這戰報上所述,會不會是他故佈疑陣?”

是啊,當初峻王攻打黑巖,就始終以自己爲餌,引開黑巖大軍的注意,卻令羅越等人三面包抄,黑巖終至滅國。

這一回,會不會是反其道而行之,故布迷陣,爲了掩蓋他真正的行蹤?

是啊,義壽到盛京,相隔千里,峻王勉強趕回還說得過去,怎麼會短短時間集結大軍,還連過三州?

幾位文臣一聽,都不禁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會不會是峻王故佈疑陣,實則他人還在義壽!”

“義壽佈下天羅地網,他若當真回去,又怎麼會沒有消息?”

正在議論,只聽殿外侍衛回道,“皇上,峻王妃到!”

“喚她速速進來!”宇文青峰怒喝。

隨着傳報聲,但見殿門外藍色身影淡出,峻王妃脣噙淺淡笑意,跨入大殿,腳步不疾不緩,款款向殿前而來,走到御階下跪倒,說道,“臣婦見過皇上!”

“峻王妃!”皇帝看到她,心中怒意更盛,劈手將手中戰報向她擲去,喝道,“你還敢說峻王未反?你瞧瞧這是什麼?”

莫寒月俯身將戰報拾起,從頭到尾細看一回,這才又慢慢折起,雙手托起送回,說道,“臣婦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皇帝咬牙,恨聲道,“峻王逃歸,你口口聲聲他是在宮中消失,向朕要人,如今他在義壽已反,你說你無話可說?”

莫寒月聲色不動,只是擡頭向他望去一眼,說道,“是,臣婦無話可說!”

宇文青峰氣的咬牙,手指顫顫,指着她道,“衛十一,你……你當初就知道,是不是?”

眼前女子,如此淡然的神色,瞧之令他驚心。

難道,是一切都在峻王算中,反而是自己落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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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人狠毒,以已之心度人,竟然以爲,他對棣親王下手,也早已被峻王看破,卻放任他出手,好給他一個出兵的藉口。

莫寒月輕輕搖頭,望向他的眸光,多了一抹不屑,淡道,“回皇上,臣婦果然不知!只是得知棣親王被殺之後,料到他已出城!”

“料到?”宇文青峰咬牙,說道,“爲何不稟?”

這不是廢話嗎?那個是人家的夫君,你是什麼東西?

莫寒月垂眸,默然不語。

正在此時,只聽殿門外腳步聲響,有侍衛回道,“皇上,兵部員外郎求見!”

又是兵部員外郎……

只這一句傳報,滿殿君臣,似乎又跌回三日前的噩夢,不禁相顧色變。

朝中已無將可派,如果這會兒再有什麼地方起兵,又該如何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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