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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步入新漢

第7章 步入新漢

第7章 步入新漢

秋涼習習,山丘連起,太陽冰冷的放射大陸,即將被山丘給吞噬,風聲亂起,江山易主,物是人非。扳開那冰冷的手指數一數,這是第6個秋了,茂密綠暈的樹也已經綻放完他的生機陷入那萬般亂黃的枯葉裡。6年了,又是6年了。餘小白上完了敦鎮的小學步入初中——而餘才也已經成人。

在着不起眼的的路口,剛剛從敦鎮裡出來在此等車,餘才成年無心上大學直接準備去新漢,兩人正在等車,等車去錦市然後轉火車到新漢。新漢,這座中國興起的新城,急需人才與工人。高薪工資的誘惑使附近城市向此拉攏。

敦鎮路口兩身影,枯樹上分叉的樹幹躺着一個少年,閉眼享風,一陣陣冷風讓頭髮忽起忽落。少年卻毫不在乎享受着一陣陣秋風,劍眉星目間卻顯得十分懶散,略略澀嘴,深藍牛仔褲也顯出幾分身高,可藍色如此活躍的顏色怎麼就在餘小白身上丟失了那股活氣。故人已經再也不是當年的餘小白了,皮膚也並沒有過多的白嫩,瞳孔呈淡黃色被風吹打微微縮眼睛,高挺鼻樑上掩着一片楓葉——並沒有萬衆矚目的帥氣,整個身上籠罩着的不是兒時的調皮而是飽滿猜謎的憂鬱。爲何那憂鬱眼神讓人覺得如此順心,彷彿天塌下來了,他也不會驚慌。這就是6年後的13歲少年——餘小白。

此時的餘小白性格只有一個字——變。忽時憂鬱,忽時瘋癲。憂鬱時在思考一些想起來就會流血的回憶。瘋癲時,想甩開一些煩惱瘋狂的做個瘋子。就如人格分裂一般生在12月大雪的他卻有着5月烈焰的雙子座的分裂性格。

在樹下筆直站着一個身材有個似乎一米八的男子,男子直髮朝天,略有稍瘦,神情但卻給人一種清爽之感覺,秋涼的風爲何在他身失去了詩情來到了烈火焚燒的夏天。

“小白,車來了!”又是同一個情景,只不過從原來的‘弟弟’變成了‘小白’顯然,兩人都長大了。小白在敦鎮小學教室待了6年。回憶起來這六年就如一個讀者點了下一章然後就過了六年一般——一眨眼的事情。(我又惡搞了)

小白沒有應餘才,微微嘆一氣,雙眸中全是猶豫的下樹來:“作者,我剛剛爲什麼要上樹啊?”

兩人二話不說就這樣上了公共汽車,顛簸起伏的公共汽車讓每個人充滿了嘔吐之意,變得一言不發。

餘小白一路上哼着吾人文化的《出師表》也許只有這一首何時都充滿了**部分的歌才能填補餘小白內心的憂鬱,沒有任何重複部分百聽而不厭。

餘纔拿着三包袋子,裝着各種生活用品,故人一去又不復返。

到了錦市沒有任何的欣賞餘地必須馬上趕上去新漢的火車。敦鎮在錦市不遠處,自然也不會走過多久,下了站,錦市和敦鎮的確有幾分差別,整個大街吵吵囔囔的“小白,要吃東西麼?”幾年了,餘纔對餘小白照顧之情毫不退減。

“不要”乾脆利落的回答,餘才早卻早已經習慣。

餘纔買了票和餘小白來到了車廂內這一去路程並不遠差不多1個小時就可達到,當今的社會變得如此發達,又由於中國地形原因已經是城城相扣了:“小白,這錢給你,等下到了新漢你就自己去報名上課吧!放學後打我電話,我先去買房再去找工作”餘小白又沒用回他,只是順手拿了錢就放進口袋裡。這6年餘‘才’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等着自己的積蓄花光。在週一到週五,餘纔會花課餘時間學習電腦技術,老闆娘旁邊就有家這樣的店子,店裡老闆又經常不在,餘才答應幫忙開店,每月以一千元爲基礎加上每修好或賣出一件物品的價格比率加錢,並不多但餘才也不是那種奢侈之人自然夠用兄弟兩人。

“小白,這東西給你。幾年我都沒拿出來,都要生鏽了呢!”餘纔再次掏出被報紙裹着的那塊石頭,報紙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動,陳舊又粗糙。

這石頭劉明花當初給了餘才2個,一個是弟弟的,一個是自己的,可是弟弟的那個被警察給沒收了。

他也沒想到,他本以爲在之後不久警察可能會找上門來向他要這玩意,也沒在乎居然整整過了6年還沒有來!

“這東西要拿來幹嘛,幾年前就是你叫我拿着它在敦鎮裡走,結果害得······”餘小白的淡淡說了一句,可是餘才又再次喚醒了那6年的痛,餘才心裡竟有些震撼——餘小白還沒有忘!

“這次我不是要害你了,這東西也許有些用處,你不妨拿着,緊要的時候就用他吧!”這次餘纔是真心的,這石頭如此離奇,居然能將陽光全方面反射,肯定有些用處,至少在經濟上能幫餘小白一馬。小白如此性格如此怪癖,需錢不說,用錢瘋狂······

餘小白毫不在意的順手拿下放進書包,車廂再次被小白的性格便得了無話題。

出站餘纔再次囑咐萬千各種小心,餘小白是回了個‘哦’顯得如此懶散,邁步向外走去,餘才只是搖搖頭看着自己弟弟的身影。小白又突然扭過,餘才被這一回頭愣了下,因爲此時的他還在嘆氣搖頭各種無奈:“騰飛中學在哪?”淡淡一句讓餘才如夢初醒——自己囑咐萬千居然忘了告訴小白騰飛中學在哪,大智若愚啊。上前去指指點點小白最後朦朧不清,餘才卻講得津津有味,餘纔在幫助店裡生意的時候曾和老闆來到過幾次新漢進貨,細心的性格讓他刻意的記住騰飛中學因爲這是將來餘小白的學校。

小白依然模糊不清,順着記憶剛剛餘才的話又不好意思問人結果搞了二三個小時最後才發現新漢騰飛中學幾個不起眼的字,雖不起眼但這學校還真不賴,望着旁邊擺滿了的小賣部,小白心裡一陣清爽傳來——終於逃離了那充滿痛苦的敦鎮,自己即將踏上新的生活。

好景不長!好景不長!沉迷在着周圍事物的餘小白終反應過來——繞過商品街兩個大操場上居然沒人!朗朗讀書聲如毛毛蟲一樣在自己耳朵旁迴轉。

第一天就遲到,餘小白把書包背好,向政教處跑去。

“老師,現在還能入學麼?”餘小白看見一名地中海頭型,身材微胖帶着眼鏡的男人正在大桌上批改着什麼東西,也不顧敲門脫口而出。

男人反應過來,擡頭看了餘小白一眼,就這一眼讓餘小白頓時充滿後怕——那地中海髮型中亮堂堂的‘海’,那發光的眼鏡,那銳利的眼神,這肥胖男人竟如此耀眼,因爲他無處都在反光!讓人感覺就一個字——犀利。他的眼神配神情沒有半點表情只是默默的,默默的,從意志上秒殺你。

“你是新生麼”

“是——是的”餘小白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被這微胖男人的眼神有所語塞。

“畢業證?”

“這裡”餘小白身體簡直走魂了,驚嚇的他急忙從書包裡翻出一紅、一黑的兩個本子——明明只是一個遲到,爲何在着男人眼中顯得無關緊要,正是這無關緊要充滿了殺機。

“這是戶口冊,這是畢業證。”

微胖***起來,光芒從眼鏡左方晃過在右方凝聚成一點,無比的犀利加銳利可以去做21世紀新武器!微胖男人接過兩本子,並沒有看戶口冊,只是看畢業證。當他翻到教室評價一格中,嘴角竟勾起微微的弧度:“現在老師們都在上課,你就上我的班裡”

“好”餘小白偷偷的吸一口氣再平穩的呼出來,對他來說就如一隻小羊躲過了大灰狼的追殺。

“我是你的班主任——楊濤,你是餘小白?”微胖男人偶然的一笑讓小白不由得打了個顫,笑裡藏刀。

餘小白正要答應時,心裡居然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浮出來,自己的父母因自己而進監獄,自己就根本不配姓餘。許久意志才堅定下來:“老師,餘小白是我的曾用名,我叫——白生”小白想到了很多人——小學老師劉姥姥、愛送他糖的明花阿姨、以及自己的父母,他們都去吃免費的牢飯了。

楊濤的笑容突然加深,朝餘小白再次一笑,因爲畢業證上清清楚楚的寫了小白的經歷,作爲通情達理之人他自然瞭解餘小白的想法——這小子,我喜歡!

“你可以去上課了,在對面教學樓的三樓,初一9班,現在是語文課,你和老師說一下你遲到就可以了。”

餘小白點點頭,便轉身跑去“小白,白生,白生,還不錯喲”心裡想想,也只能是安慰自己罷。

“老師,我來晚了!”操場左教學樓三樓最左邊的教室,全班人埋頭苦讀卻都被這一聲驚醒放眼望去,小白氣喘吁吁的來到教室門口下。

“同學,你走錯了吧?”正在教書的語文老師疑惑的看着小白。

“不!我是新生。”

“哦,新生啊!你介紹一下吧”

“我——我是白生”

教室裡一片鬨堂大笑:“哈哈,白生了!”

“不許笑!嚴肅點!把別人的名字當作笑話好笑麼?”語文老師一身呵下了全班的喧鬧,在餘小白看來,他已經習慣了別人對自己的嘲笑,他也只是不好意思的微微笑一下。

“你先坐吧!”

餘小白點點頭,看見教室角還有兩張桌子沒有人坐,便直徑走過去,書包都搞好後他居然忘了一個自關緊要的事情——沒有書。垮了一下臉又剩下無奈、憂鬱:“小白!小白”一聲粗豪的聲音打斷了小白的憂鬱,向左望去——一個肥胖的男孩手裡偷拿着妙脆角薯片,嘴裡還喊着薯片對餘小白喊道。

餘小白腦海裡頓時浮出對這個男孩的記憶。這個男孩正是號稱銀山二寶的大寶——劉秦穆!

劉秦穆是劉明花之子,在陵墓沒有激起村裡人的慾望時,劉明花是個實實在在的好人,對小白也甚好,因此劉明花之子——劉秦穆自然與小白是兄弟。現在劉秦穆比以前的劉明花還得胖上一倍,如果你懷疑他不是劉明花親生的,那真的是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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