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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敦鎮(第一次3000字,不容易啊

第五章 敦鎮(第一次3000字,不容易啊

第五章(上一章結尾部分完全惡搞可以無視) 敦鎮

“弟弟!不要玩了,快點車來了”汽車引擎聲呼呼由遠而近,餘才急忙向一旁用狗尾巴草逗着那溝裡青蛙的餘小白大聲喊道:“來了!”丟下手裡的狗尾草,小白急忙向餘才走去。而旁邊呼呼迎來的是藍色班車。

餘才招招手,隨着就是汽車門自動縮腿的聲音,順手拿起小白的小手往車上拽。

車上已經坐滿了人,目光跳來跳去尋找空位最後落在了最後一排的角落上,兩人便擠着坐。

屁股剛落,餘才的心就不安了起來,伸手探進黃色口袋裡摸摸劉明花給他的兩塊全方面陽光反射的石頭,石頭已經被20多張報紙糊着,就如一個小皮球般,卻依然散發出冰冷的寒氣。

餘才心驚肉跳的左顧右盼,看到車上一陣陣呼嚕聲,才放下心來,用蚊鳴般的聲音低頭對趴在窗上的餘小白輕聲說道:“弟弟,我知道你到了鎮裡喜歡亂竄,玩玩氣槍,看看玩具之類的。這次我準你跑,但你跑的時候必須把這個拿上。”說着拿着那寶物向上提了提又連忙縮回去。

“哥哥,爲什麼要拿這個東西啊,又沒用”餘小白扭過身來奇怪的看着那袋子:“不要問這麼多了,你拿着就是了,中午太陽掛在天空中央的時候,你就在鎮東方的十字路口等我!”

餘小白只是鼓了鼓那小小嘴巴又轉過頭去,哈一口氣在窗上,亂七八糟的寫字。

敦鎮,這個離銀山村最近的鎮子,本就是個小村子,但地理位置集合了附近村裡人的優勢,很多人都往這裡遷家,從而使十年之類一躍而升級爲鎮。

一聲泄氣,車子到站,人羣如蜂子般竄出來:“讓開!讓開”餘小白是最後一排的,可是由於鎮子裡的喧鬧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亂串一通大聲呵斥着前面的人山人海,而人們只是轉頭看看那孩子的着急,微微一笑:“弟弟!”一種溫和聲音打破了小白的呵斥,餘才往着袋子裡掏出了那被報紙糊得成皮球一般的寶物遞給餘小白:“到了外面就打開!”小白漠不關心撈了那皮球抱在懷中又大聲呵斥那緩緩流動的人羣。

餘才慢吞吞的走出來時早已經不見了餘小白,也是略微嘆一氣,搖搖頭,向那車站口走去。

虛度年華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餘纔剛剛去理了個發,看看手機——11;15.又高擡頭顱看看那太陽,也差不多到中央了:“弟,委屈你了,你不能這麼天真下去,必須要懂得這世界的潛規則”

今天並不是趕集也沒有什麼活動,街上人羣並不多,餘才拐進一個巷口,小時候經常和父親餘坤來鎮裡買東西回村子這裡的路他自然瞭如指掌,但看見巷口出處的那道陽光知道自己將面對的是什麼時也不緊打了個顫:“餘才啊餘才!相信你自己,我是對的!”

說完深呼吸,收腹!挺胸!眼睛成鬥雞眼!口中生津!高擡屁股!扭頭!歪嘴!瘸腿!手成觀音狀掛着黃色口袋!——明顯的抽風!

餘才裝傻拖着瘸腿,屁顛屁顛的像前面走去,就這樣,駛過了巷口,鬥雞眼的眼睛顯然看不清物體,張大嘴巴左看看!右看看!終於發現了一個白嫩小子,便一步步向那小白走去!

“啊!癲子啊!”

“一邊去!”一對情人吵吵囊囊的衝着餘才大喊,這到是引來了整個十字路口的目光投向餘才!餘才現在只能用一個詞在形容——神經病,身體提前猥瑣的神經病。

這時的餘小白一隻手被警察扯着,力度的疼痛他毫不爲之抗拒,另一隻手傻傻的舔着冰糖葫蘆。旁邊站着兩個警察,牛高馬大,穿着便服,手裡自然下垂但強光無法遮擋住,鋒芒畢露——那塊寶物就在他手裡!

“你——你——你們——是——是誰——不要——啦我弟嘛!”餘才終來到三人面前,口中生津的感覺居讓他口吃。

警察嘴巴成“0”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白嫩小子的哥哥居然是個——是個——殘疾!!!

警察呆若木雞的看着眼前的——手成觀音狀放在臉前搖搖擺擺,嘴巴居然流出口水來——不是殘疾!——是神經病啊!

一時間四人沉默寡言,社會經驗豐富的警察立即反應過來:“你——你——確定這是你弟?”警察也不知怎麼得,居然被這景象嚇得有些語塞——始終無法想象着白白嫩嫩的餘小白哥哥居然······

“你——你——你幹嘛——學我說話啊!——這——這就是——我弟!”餘才努力用那股娃娃音嬌嬌滴滴的聲音和警察說話只爲一個原因,爲了證明他——傻

“那好!你和我們走一趟警察局!”

餘才長大嘴巴斗雞眼瞄了一樣警察藏在手裡的石頭——這是他預料到的:哦!好吧!重重的點頭跟在警察後。

警察局內餘才和餘小白共坐,小白從頭到尾只是一個勁的舔糖葫蘆,也不知道哥哥爲什麼要這樣,始終不多嘴,舔着,舔着。

“這個是你們的麼!”警察拿起那塊石頭輕聲向對面剛剛坐到板凳上的餘纔開門見山說道。

“啊——我不知道哇!”餘才傻乎乎的張大嘴巴左顧右盼,完全不顧警察,一個勁的甩頭裝傻。

“算了!隊長,問問那個小孩吧!”另外一個拿着筆,一手捧本子的警察指了指在一旁舔着冰糖葫蘆的小白指了指。

坐在板凳上的警察點點頭:“小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小白”

“姓呢?”

“我不知道,村裡人都這麼叫我。”

“村子?你們是哪個村子的?”

“銀山村!”天真無邪的回答。

“哦?”你剛剛說你哥哥會在十字路口等你,這個是你哥哥麼;警察指了指另一旁正在扣鼻孔的餘才說道,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個白嫩小子的哥哥是個——精神病。

“恩!”餘小白說一句吃一口冰糖葫蘆,一臉的小可愛,充滿了童年時的天真無邪。

“好!我們知道了!冰糖葫蘆好不好吃啊?呵呵!你們可以走了。”警察露出偶然一笑,餘小白扯了扯餘才的衣袖口:“哥哥,走吧!”餘才便踏着螃蟹走的步伐故意撞了一下門口的大門,張大嘴巴向外走去。

警察只是微微一笑,略嘆一氣:“這麼個白嫩小子,怎麼哥哥如此之顛傻。算了!調集所有的警員,封鎖銀山村所有出口,抓獲全部人!剛剛的那兩個小孩,都還是未成年,一個顛顛傻傻,一個天真無邪,既然他們已經交出了贓物,也沒什麼罪了。”

餘才和餘小白出了警察局大門不久,餘才離開擡起身子伸一個懶腰,變回原來的12歲少年:“啊!弟弟!我長大一定要去當演員。”餘小白吃掉最後一個冰葫蘆,小嘴不斷嚼着:“哥哥,剛剛的叔叔找我們幹嘛?” 餘才並沒有回覆小白只是擡頭仰望那黃昏,大嘆一口氣:“你們,都去牢房懺悔自己的罪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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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到夜晚,每一粒空氣充滿了罪惡,呼吸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銀山村內——警聲如雷貫耳響滿了每個角落,驚動了村裡所有人的美夢,每個人驚心肉跳從夢中醒來,大腦的一瞬間思維已經讓他們裝不下任何東西!——————每個人嘗試着不穿外套而驚慌失措的逃出門,只有一個結果——逃不掉!連同已經到了大城市的那些帶着寶物去的人,都是一個結果。

餘才並沒有回村子。他知道,現在回去的話,如果沒有今天那兩個警察圓場和村裡人一樣要去吃免費的牢飯。

餘才用了自己從小的積蓄在鎮裡租了房子——從7歲開始步入村子裡的小學——每一期都是滿分加三好,每一年所到的壓歲錢總是比其他孩子多,你可想而知。一個小村子,裡面的人是多麼渴望村子裡能出人才——作爲已經6年級的餘才,收穫到的壓歲錢能少?

他們坐的房樓也不過是一個2樓房間,每次上樓總會驚動一樓的老闆娘,本來這樓是老闆娘租來的,二樓本是給老闆娘的兩個女兒做的,但都已經大學,都已經各奔東西。

二樓空着,老闆娘不用,於是漫不經心的貼了一張自己歪歪斜斜的字體寫的:出租房屋。細心的餘纔看到了,便起了心。老闆娘30朵歲,老公在外,一人寂寞,十分喜歡小孩。當餘才帶着餘小白來這裡的時候,他看見餘小白那白白嫩嫩的肉,就忍不住吻了一臉龐。小白被嚇到,哭了。她甩了一句:“真可愛”從此小白最怕她,每次看見她都躲在餘才後面,他很怕老闆娘那塗滿口紅的嘴巴。

第二天清早,餘小白就叫醒了哥哥——他餓了。餘才昨天一直在想村裡的事情,居然忘了——昨天下午,小白就吃了一根冰糖葫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也穿好衣服帶着餘小白向下走去。

“弟弟啊!以後我們就在敦鎮生活了哦!”

“媽媽呢?”餘小白半天才反應過來,停下腳步向餘才喊道。

“他們,有事出差了,我們以後就在這裡生活。”

“不行,我不幹,我要我媽媽,我要回村子”餘小白張大嘴巴大聲吼道,這來的太快——無法接受。

說完就滾到在地,不停的翻滾,滾後——留下的是淚,一直滾一直喊: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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