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陵墓 本章字數:2150
歲月如揮劍般晃過去了6年,此時的小白也6歲了,充滿了童年的頑皮。而這一次,玩大了。
“滾!老子沒有你這個孩子。從現在開始你就叫白生!我白生了你!你也不配姓餘!你要我這個村長顏面何在!”餘小白的父親餘焜衝着那低頭跪向祖宗靈位的餘小白破口大罵,話是如此之狠深深刺向餘小白的內心處。
“餘焜,他只是一個孩子,不必要說這麼多”在旁邊的楊梅苦苦哀求着餘焜說道。
“你知道他幹了些什麼嗎?他差點殺了何葉,他還去挖何葉他老爺子的墳墓,還把挖到的屍體骨頭當劍來打架!要知道,他才6歲!你想想!長大他會是什麼樣子,那是流氓!街上的小混混!”餘焜怒火滿肚說道,此時憤怒不已的他眼睛直勾勾死盯低頭認錯的小白,大口的喘息着,鼻子隨着呼吸忽大忽小,彷彿想把心裡的仇恨都釋放出來,滿腔怒火的他再次大吼道“你要我這個村長臉面何在!”
餘小白只是跪着那靈位,仿若聾了般,什麼也沒聽見。
餘焜什麼話都罵完了,句句刺傷小白的心靈,他卻依舊堅強的不流淚,不流淚。
“哥,你當初是怎麼過來的?”從中午被罵道晚上的小白拖着身上被捱打的疼痛憔悴的推開哥哥的書房看着餘才真正那粗糙的桌面上靠着那微薄的燈光寫着作業,脫口便出道。聲音如此抖擻,彷彿隨時要哭泣一般。
“弟弟,你肯定餓了吧?這裡有2張餅子呢,快吃吧!”說罷間餘才放下手中的鋼筆拿着兩張已經涼透的餅子遞給餘小白,撫摸着餘小白的頭,饒了饒那頭髮“弟弟你才6歲呢,要乖一點,不要惹禍,聽到沒,不准你這麼對待何阿姨的老爺子。”
低頭享受着哥哥的撫摸嘴裡卻吃着餅子的餘小白猛然擡頭“哥哥!那具古屍不是的老女人的老爺子!”
“傻弟弟,不准你叫何阿姨作老女人,你這是聽誰說的啊?”
“我聽明花阿姨說的!她對我說:什麼水朝的皇帝來我們這裡玩的時候死了一個官,那皇帝老兒不管,那官的朋友們就只能把他埋在我們這裡了,哥哥,我和你說哦!棺材是用華麗麗的木頭做的裡面還有很多發光的金子!,老女人想要那些,就在那裡挖墳。明花阿姨告訴我,我就和水牛去阻止他了!”
餘才眉頭一縮什麼?“水朝?是隋朝吧?好像真的有來過我們江南遊玩呢!怪不得一直在外面做生意的何阿姨會突然回到這荒蕪人煙的村子來!可是!你怎麼不和爸爸說清楚?”
“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他們大人都這樣,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只會從別人身上找茬。”餘才一臉的驚愕聽到6歲的餘小白居然能悟出這些,真是不簡單,但餘才只是一愣又連忙恢復那般的認真“弟弟?那何阿姨呢,”
“我和水牛不停的從山頂丟大石頭下去,她被砸出了很多血,因爲她都還沒有挖!所有她一起來就對爸說他是在祭奠她祖先”
“可是,爸又怎麼會說你拿古屍的骨頭做劍和水牛打架?”
“我······我······我想看看那裡面到底有什麼嘛,然後就——然後就。”
“陵墓在哪裡?”
“就在後山小溪盡頭。”餘小白翹起那白嫩的小嘴巴迎來的卻是餘才眉頭的一皺,長嘆一氣,沉默的向座機電話走去“不行!有這種事情必須通知國家遺財局的!”剛剛拿起話筒準備打電話號碼時,座機電話的燈光瞬間熄滅,餘才順着線望去——電話線已經被餘小白拆了萬般不解弟弟的行爲正要開頭卻被餘小白決斷打斷“哥哥,我想,那臭女人一定會來的。我們······”“你說得對,走!”餘才如夢初醒般頓時明白餘小白的意思。說着就跑出門外穿上鞋子。
在離村子並不遠的地方,有那麼的一條被許多的樹掩蓋着的小溪,而小溪旁邊就是那座墳墓。
6歲餘小白和12歲的餘才劃過許多草叢,翻過鄰家的圍牆,掀開一片芭蕉葉,一道被人踩踏過的樹洞就呈在眼前。樹洞裡一片黑茫茫。只有穿越過那樹洞才能到達墳墓。餘小白矮小的身體竄進樹洞並不慢,反倒兒比餘才還快得多。樹洞並不大,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何葉以前也是和劉明花一般胖的大胖女。爲了進這個樹洞率先拿到寶物,他拼了命在城裡練瑜伽才達到如此高挑的境界。
兩人如小狗般沿着洞爬,餘小白在前面帶路,餘纔在後面跟着。洞裡交叉不斷,每條道路都黑茫茫,沒有盡頭,餘小白卻清晰的記得路,毫不猶豫的轉身繞道,道路背的滾瓜爛熟。
“哥,就是這。”餘小白用白嫩的小手推開擋在面前的大樹葉。然後解脫般的跳出來伸個懶腰。餘才也爬了出來,他頓時臉色青了,這裡,擡頭仰望,就如井底之蛙般的,這裡是一個橢圓形的長坑,橢圓形的坑的直徑很寬,十分的高,在這橢圓形裡,居然還有着兩顆大樹,小樹下雜草欲生,在頂端有樹葉、樹枝、泥土覆蓋着。這裡是一個絕密的地方,擡頭仰望那千年不動的樹葉覆蓋着這大坑的出口,想必千年也沒有人來到上面過,就算來到過,也沒有多大的機率踩到樹葉掉落下來吧?就算掉下來了,哈,這麼高的坑,無疑是摔死。
“弟弟,你不是說有小溪麼,小溪呢?”餘才觀察這個圓形的四周,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小溪,只有很茂盛的雜草和一座墳墓,墳墓的頂端顯然被打開了,在這個黑漆的夜晚,墳墓裡面發出淡淡光芒作爲照明燈。
“哥哥,溪在這裡”餘小白指着旁邊的一堵牆說道,餘才順眼望去,的確,那堵牆土顯得很新,很嫩。
“牆的另一邊便是小溪了,但被那臭女人封閉了。我們不能破壞現場,我們快上樹,等着那老女人歸來。”餘小白說話間便以利索的動作攀爬上一棵大樹去,手腳十分靈活的配合着。
餘才也爬上了另一顆大樹,在大樹的樹幹交叉處坐着,向另外一棵樹上的餘小白擺了一個手指豎立在嘴邊的姿勢,示意不能出聲,餘小白重重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