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風影兒在夢中驚醒,大聲的喊道,模模糊糊竟然看到面前的人就是風舒雲。“大哥,真的是你嗎?他們都說你病重了,但是你放心,我沒有相信的。”風影兒直接抱住了面前的人說道。
“影兒,你怎麼了?”月浩看着面前的風影兒,竟然把自己錯認成了風舒雲,他鬆開風影兒,擔心的問道。
“浩哥哥?”風影兒這纔看清面前的人竟然是月浩,不是風舒雲,“大哥呢?我剛剛明明看到大哥了。”風影兒說完就要起身。
“影兒,舒雲並沒有回來的,你不要擔心,舒雲一定會沒事的。”月浩直接抱着風影兒,安慰的說。
“浩哥哥,我們現在就回到明目幫,好不好?我真的好擔心大哥的。”風影兒趴在月浩的背上,擔心的說。
“好,等你的身體好一些,朕立刻就帶你回去。”月浩點點頭。
“不要,我現在就已經好了,我們就走,浩哥哥,我真的一刻都等不及了。”風影兒不依的搖頭。
“可是你的身體?”月浩還是有些不放心風影兒,畢竟此刻風影兒腹中有他的孩子,他不能夠讓風影兒有任何的閃失的。
“浩哥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就跟哥哥相依爲命的,義父已經離開我們了,除了你之外,大哥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真的不能夠讓大哥有任何的事情,你知道嗎?”風影兒雙手握着月浩的雙肩,着急的說道。
“朕明白,朕怎麼會不明白呢?好,朕答應你,即刻就啓程。”月浩看着風影兒柔和的說道,“不過朕此刻要去處理一下朝政的事情,你讓秋兒先隨你收拾東西。”月浩說完就先離開了。
“秋兒,你趕快幫我收拾一下。”風影兒說完就趕緊起身換好衣服,梳洗完畢。
“是,小姐。”秋兒點頭,迅速的收拾好。
月浩直接來到了白佩柔的房間。
“給皇上請安。”白佩柔看着月浩行禮的說。
“柔兒這是做什麼,你和朕之間還用得着這樣嗎?”月浩想要伸手扶起白佩柔,但是卻被白佩柔躲開了。
“皇上說笑了,我與皇上之間有什麼嗎?”白佩柔雲淡風輕的說,她這麼做也是想要提醒自己,與月浩之間已經真真實實不可能,所以應該保持距離罷了。
“柔兒你何必如此說呢?朕聽到你這樣說真的很傷心,你可知道?”月浩此刻有種黯然神傷的感覺,真的十分的不舒服。
“皇上不必如此說,如今皇上也應該明白你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那麼適當的保持距離,對於皇上對於我來說都是好的,不是嗎?”白佩柔有些冷冷清清的說道。
“你可知道你是朕唯一心愛的女人。”月浩是多麼不想要放棄和白佩柔的這段感情,但是卻沒有辦法請求白佩柔留在自己的身邊,因爲他已經不具備說這話的資格了。
“如果這話讓風姑娘聽到的話,想必一定會誤會的,請皇上不要在說這樣的話,否則的話,我們之間連朋友都不是。”白佩柔說完就轉過身去,不在去看月浩。
“好,朕不說了,這麼說的話,我們之間還是朋友,對嗎?”月浩直接坐在凳子上,語氣溫柔的說道。
“只是朋友。”白佩柔強調的說。
“朕明白的,朕今日來找你,只是想要告訴你朕不想要讓你去明目幫,你就留在皇宮,可好?”月浩對於白佩柔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要讓白佩柔去見風舒雲,更加不想要讓白佩柔有機會和風舒雲在一起的,所以纔會讓白佩柔留下來的。
“不好,我爲什麼不能夠去看風大哥呢?無論怎麼樣,我一直把風大哥當成大哥一樣的,如今聽聞他有事,我怎麼可能不去呢?再者,我也不可能留在皇宮的。”白佩柔不假思索的直接拒絕了月浩的請求。
“朕也知道,就算朕這麼說,你也不會聽的,你也一定會去的,但是朕還是想要試試,哪怕知道終究是要失敗的。”月浩有些嘲笑的說道。
“既然知道結果又何必要問呢?”白佩柔有些淡然的問。
“朕知道你的性格,罷了,既然要去,那麼就一起去吧。”月浩說完就準備起身離開。
“等一下。”浣菊突然想到什麼,叫住了月浩。
“怎麼?”月浩一臉欣喜的看着白佩柔,他以爲白佩柔是要改變主意,或者是想要跟自己說些什麼,一臉期待的問道。
“奴婢想要跟你說一件其他的事情,不知道皇上現在有沒有時間聽?”浣菊問道。
“只要是柔兒的事情,朕都有時間。”月浩重新坐下來,看着白佩柔,以爲是白佩柔不好意思說,所以浣菊才忍不住的說。
“不是小姐的事情,是月奴的事情。”浣菊有些忍不住的說,她本想要聽小姐的話等到風舒雲的事情解決完了之後再說這件事,但是她覺得此刻月浩就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機會,乾脆就說了出來。
“月奴?怎麼你知道月奴的下落了嗎?”月浩看着浣菊詫異的問。
“是,奴婢知道了。”浣菊說完就把手中的玉佩拿了出來,“這玉佩是月奴的,上面有月奴的血跡,雖然奴婢不知道此刻月奴究竟是生還是死,不過奴婢相信月奴一定是活着的。”浣菊祈禱的說。
“浣菊,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白佩柔看着浣菊。
“小姐,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這件事情真的不合適的,但是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我想要說出來,無論皇上是否相信,我都想要說出來的。”浣菊有些不忍的看着白佩柔。
“柔兒,讓她說,你究竟要跟朕說什麼?”月浩看着浣菊,不懂的問。
“是風影兒,她威脅我,只要我按照她說的去做,她就會把月奴的下落告訴我,結果她告訴月奴已經死了,就在亂葬崗,而這個玉佩就是在哪裡發現的,所以奴婢想要懇求皇上,去找風影兒查一下月奴的下落。”浣菊直接跪在了月浩的面前。
“浣菊,你在幹什麼?起來啊。”白佩柔看着浣菊的動作,想要伸手去拉浣菊,但是卻看到了浣菊此刻堅定無比的眼神。
“小姐,求求你了,這件事情就讓我按照我自
己心裡想做的去做,好不好?或許這是我能夠爲月奴做的唯一的事情。”浣菊懇求的看着白佩柔問道。
“好,那你就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白佩柔點點頭。
“你說的這話可都是真的?”月浩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浣菊,他怎麼可能去相信風影兒竟然會傷害月奴呢?
“奴婢知道皇上不會輕易的相信,那麼就請皇上去問問風影兒,看看她怎麼說。”浣菊說道。
“好,朕現在就去問。”月浩說完就氣沖沖的離開。
“浣菊,起來吧。”白佩柔拉着浣菊起身。
“小姐,你不會怪浣菊的嗎?”浣菊看着白佩柔問道。
“我怎麼會怪你呢?既然你想要說,那麼就說出來好了,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月奴,反正去看風大哥的事情應該也不在乎這一半天的樣子。好了,別哭了。”白佩柔看着浣菊流淚的樣子,安慰的說,然後伸手去幫浣菊擦眼淚。
“小姐,謝謝你,浣菊知道你對浣菊的好,小姐,你放心,無論今生來世,浣菊都會做牛做馬爲小姐效勞的。”浣菊感激的看着白佩柔說。
“傻丫頭,說什麼做牛做馬,我需要你那麼做嗎?”白佩柔嬌嗔的說道。
“浣菊知道小姐不會,但是浣菊想要讓小姐知道我的這份心意的。”浣菊笑笑的說。
“你啊,一會笑,一會哭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犯了什麼邪病的。”白佩柔說完就用手點在浣菊的腦袋上。
“浩哥哥,我們可以走了嗎?”風影兒看着月浩,直接走到月浩的面前,拉着月浩的衣袖問道。
“影兒,你老實的告訴朕,月奴的事情你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月浩板着臉看着風影兒質問道。
“月奴……我怎麼會知道月奴的事情呢?浩哥哥爲什麼這麼問?”風影兒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強作鎮定的問。
“你真的不知道嗎?沒有騙朕嗎?”月浩看着風影兒的樣子,追問道。
“是不是有人跟浩哥哥說什麼了?難道浩哥哥寧願相信別人的話都不相信我的話嗎?”風影兒故作委屈的樣子,說道。
“你可知道浣菊跟朕說了什麼?”
“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們跟浩哥哥說了什麼的,她們還污衊了我什麼?難道不成說我殺了月奴嗎?”風影兒繼續的說道。
“剛剛朕並沒有說月奴被你殺了,這是你自己說的,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月浩覺得從風影兒的回答中,他能夠判斷出來,月奴的事情跟風影兒有關係的。
“我剛剛只是隨便那麼一形容,還是說其實在浩哥哥的心裡面已經相信了她們的話,認定了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所以才直接給我定罪嗎?”風影兒突然心裡面有些害怕起來,擔心月奴的事情萬一月浩真的認爲是她做的要怎麼辦呢?
“朕有自己的判斷,朕會調查清楚的,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你有關係的話,朕也絕對不會姑息你,如果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的話,朕定不會放過污衊你的人,你大可放心。”月浩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