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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駱墨,登臺!

第706章 駱墨,登臺!

《那兔》的動畫,在此刻結束。

觀看這一切的觀衆,卻覺得情緒久久無法平息。

“暴風哭泣!”

“感謝先輩!”

“幸福並感激着!”

“眼淚根本就停不下來啊。”

《那兔》的這一段,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以一封信的角度,來進行了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

今天是除夕夜,是個大團圓的日子。

有些先烈,也該回家了。

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

春晚後臺處,寧丹能看到收視率還在狂飆。

至於網絡直播數據,那則更爲可怕!

彈幕在《那兔》出現起,就爆發式增長。

不需要刻意的煽情,也不需要刻意的上價值。

還是那句話,這個節目不是在寫意,他是在寫實。

對於很多《那兔》的忠實觀衆而言,在春節的時候,出這麼一個特別版,簡直是在犯規!

“流眼淚素材+1!”

《那兔》這動漫,很神奇。

有些人,那真的是看一次哭一次。

你第一遍看完,隔一段時間再來看,照樣能哭。

剛纔的這個特別版,同樣有着這樣神奇的魔力。

從遣詞造句上看,這封信的內容真的是平鋪直敘,詞彙也都是最簡單的詞彙,也沒什麼修辭,也沒什麼渲染。

就連讀信的聲音,也都是萌萌的,也都是稚嫩可愛的。

可這些組合在一起,就是能產生很可怕的效果。

不少人都覺得,今年的春晚真的很特殊。

確切地說,是因爲有了駱墨出品的這些節目,才顯得格外的特殊。

京城,某小區。

李棟樑導演拿着一隻高腳杯,翹着二郎腿在看今年的春節聯歡晚會。

他的妻子坐在沙發上,動作和他如出一轍。

只不過一個人翹左腿,一個人翹右腿。

一個人左手拿杯,一個人右手拿杯。

——《天生一對》。

遺憾落選今年的春晚總導演後,李棟樑導演開啓了長時間的“閉關”生活。

他在這段時間裡,沒有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就連尋常混跡的京圈,最近也不怎麼現身了。

半退休的生活,過得倒是有滋有味。

夫妻二人在上個月,還剛買了一隻賽季血統的狗。

說真的,李導被駱墨虐的次數多了之後,已經開始逐漸習慣了,並且心越來越大了。

今年的春晚節目厲害嗎?

那自然是厲害的。

但看看李導這個養氣功夫練的,確實進步神速。

在看了那麼多厲害的舞臺後,還能單手搖晃紅酒杯,帶着幾分愜意的姿態。

直至軍歌《祖國不會忘記》的出現,他拿着紅酒杯的手,微微一顫。

當國旗護衛隊的歌聲在故宮門洞裡響起時,李導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使得杯中的紅酒也跟着晃動,宛若被這歷史的迴響給震顫到了。

而等到《那兔》出現,等到那一封跨越時空的信被讀出生來,李導更是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評價。

要格局有格局,要價值有價值,要正面引導有正面引導,要共鳴有共鳴……..

“就是有一點,不是特別好。”李棟樑導演在妻子面前輕聲道。

“是什麼?”妻子問。

“很難有節目能接得住它。”李棟樑微微眯了眯眼睛。

是的,有《祖國不會忘記》和《那兔》頂在前面,還有什麼節目能夠接上呢?

李棟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如果由他執導今年的春晚,他做不到。

爲什麼這年頭,很多春晚總導演都寧願搞的平庸一點,求得就是一個穩字?

有些東西吧,你接不住,你兜不住!

那就很容易出大問題。

氣氛已經烘到這了,情緒已經堆到這了。

別一不小心,一切都轟然倒塌!

“我猜啊,等會直接就是切換到主持人那邊,讓主持人們講些漂亮話,轉移情緒和注意力,然後再用這種中規中矩的模式,進入到下一個階段裡。”李棟樑道。

他不覺得還會有節目緊跟在《那兔》的後面。

“駱墨這是給自己出了道難題。”他笑了笑。

可實際上,是這樣麼?

說真的,李棟樑的分析並沒有錯。

不僅他會這麼想,如今正在收看春晚的知名導演,像四大導演裡的錢青雲和馮季等人,也在爲駱墨和寧丹捏一把汗。

但是,不要緊。

駱墨本就是個善於解決問題的人。

而且,他最喜歡的就是——親自上場解決!

此時此刻,駱墨已經站在舞臺通道處,等候多時了。

“伱以爲《那兔》就是最後的階段了?”

“我來告訴你,並不是。”

駱墨本身就對這一部分節目,進行了上、中、下三個階段的設計。

在舞臺設計、節目設計方面,駱墨還是很自信的。

有一首歌曲,太適合放在這裡唱了。

這是一首地球上幾乎所有華夏人都會哼唱幾句的歌。

這首歌曲,甚至有一個外號,叫第二國歌。

很多人在小的時候,應該就聽過這首歌,學過這首歌,唱過這首歌。

但或許隨着年紀的增長,隨着知道的歷史越來越多,隨着看過的畫面與視頻越來越多,會有更多的理解,會有更多的感觸。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嘴這首歌的題材了。

它是一首——【紅歌】!

是的,駱墨要在這個舞臺上,唱一首紅歌!

此時此刻,所有觀衆看着畫面開始轉換。

從《那兔》飛機上的視角,向下看去。

能看到祖國的河流。

就在河流出現的一瞬間,音樂聲開始響起。

歌聲開始出現。

“【一條大河波浪寬——】”

歌名在此刻浮現。

——《我的祖國》!

……..

……..

《我的祖國》,是電影《上甘嶺》的插曲。

這是一部1956年的老片。

也正因此,它才極其適合銜接在《祖國不會忘記》和《那兔》的烈士歸家的後頭。

這是一首很神奇的歌。

18年的時候,英國皇家利物浦愛樂樂團,在國家大劇院返場表演,演奏了這首歌的曲子。

你要清楚,能在那聽音樂的聽衆,都不是一般人。

很多聽音樂會的人,在現場總是安靜的,陶醉的。

更何況還是這種規格的表演。

可當這首曲子出現的時候,讓臺上的演奏者們喪失表情管理的一幕出現了。

因爲全場響起了合唱!

你是在演奏沒錯,可你並不知道,你這也是在激活DNA。

很難忍住不唱的!

此時此刻,藍星。

全國這麼多觀衆,不少人都聽出了這是駱墨的聲音!

果然啊,《那兔》後面,尋常人根本壓不住場子。

怎麼辦?

——上春晚【總策劃】!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畫面一變,從河流變爲了稻田,然後自然切換到了舞臺現場。

從真實的稻花,變爲了舞臺上的特效。

駱墨獨自一人站在舞臺上,唱起了【紅歌】。

對於這首歌,他有着太多太多的回憶了。

在寫下【風吹稻花香兩岸】這句詞時,他想起了一個視頻。

是的,便是袁隆平袁老架着小提琴,演奏這首曲子。

實事求是的說…….不好聽。

小提琴拉得有點差勁。

各種走音,各種瑕疵。

到了後面,一臉認真的袁老跟個不好意思的孩子一樣,面對鏡頭掉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道:“哎呀,不行了!”

當年,這個視頻剛在全網出現時,大家都覺得袁老好可愛。

可是現在,底下的評論全是:

“袁老拉得不好聽,你快回來練練!”

“拉得不好,趕緊回來重拉!求求了!”

“太丟人了,再回來拉一次吧,求您了!”

刀,評論區全是刀!

但沒辦法,誰叫他老人家和這首歌的第二句歌詞實在是太搭了。

他是個很特殊的人。

我們好像和他都有過一面之緣,在課本上,在飯桌上,在人間裡。

而這個特殊的人,爲什麼會選擇用小提琴拉這首歌?

因爲對於他們這一代人來說,這首歌也是極其特殊的歌。

現在,只聽駱墨繼續唱道:

“【我家就在岸上住,

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當初,作詞人喬羽把歌詞交給《上甘嶺》的導演沙蒙時,沙蒙覺得寫得很好,非常好,就是有一點很費解。

爲什麼這首歌的第一句不是“萬里長江”,或者“長江萬里”之類的。

喬羽說這樣更親切。

不是所有人都居住在長江邊。

但是絕大多數的國人,記憶裡或許都有一條河。

駱墨的歌聲在舞臺上持續迴盪。

唱完這部分後,一道帷幕突然落下。

國家級的合唱團就在帷幕後頭!

歌曲的副歌,就此開始。

只不過,這裡不再是駱墨獨唱,而是他和這個合唱團一同合唱!

“【這是美麗的祖國,

是我生長的地方。

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

到處都有明媚的風光!】”

合唱團突然的出現,再加上前面兩個節目的情緒鋪墊,使得很多觀衆聽着歌曲,再次感到頭皮發麻,再次狂起雞皮疙瘩。

彈幕翻涌成海。

“絕了!合唱團出現的太絕了!”

“直接就頂上去了!”

“頭回這麼愛這種類型的歌!”

“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是靈魂共鳴!”

只聽間奏聲結束後,駱墨再次獨唱。

“【姑娘好像花兒一樣,

小夥兒心胸多寬廣。

爲了開闢新天地,

喚醒了沉睡的高山,

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

這一段內容,特別是最後的三句,其實詮釋了許多我們民族的特性。

這個民族就是這般奇怪。

《女媧補天》:天空破了,不求蒼天,自己來補!

《大禹治水》:洪水來了,不問先知,自己來治!

《神農嘗草》:疾病流行,不求神蹟,自尋藥方!

被太陽曝曬,我們就把太陽射下!

火種不是從天神那裡偷來的,我們自己鑽木取火!

斧頭劈開的天地間,站着的都是頂天立地的人!

這個民族——叫作炎黃!

這個國家——叫作華夏!

《我的祖國》,副歌高潮部分又至!

駱墨的歌聲與合唱團融爲一體。

“【這是英雄的祖國,

是我生長的地方,

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

到處都有青春的力量!】”

駱墨在寫下這幾句歌詞時,內心中是無比篤定的。

是的,就是對這四句詞很篤定。

歷史可以證明這是個偉大的國度。

一批批先輩們可以證明這個國家永遠不缺少英雄。

而無數的事蹟,也可以證明這個國家不缺乏青春的力量!

你知道嗎,《我的祖國》曾在又一個很特殊的場合裡,引發過全場合唱。

那就是某個臭名昭著的龍老太婆,在港大的演講裡。

她在講一段關於【歌】的內容。

這次講座的主題是:【一首歌,一個時代】。

龍老太婆問臺下的聽衆,你的啓蒙歌曲是什麼。

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子道:“我會寫我剛進大學時,好多師兄帶我唱的《我的祖國》。”

龍老太婆在演講臺上,瞬間喪失表情管理。

她或許尷尬到了極致。

好死不死的是,心已經亂了的她,還發問:“真的?”

是的,她不信。

她不信有些人心中最堅定,最熱愛的歌曲,是《我的祖國》。

她還問了一句:“《我的祖國》怎麼唱?”

“頭一句是什麼?”

她或許覺得這裡是港島,這裡是港大。

但那又怎樣?

她話音剛落,幾個在座的中老年人便開始高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

聲音有些零零碎碎。

這個場館太大了。

這時候的歌聲,還沒有龍老太婆那蒼白和掩飾尷尬的笑聲來得響亮。

這裡在座的,還是年輕人居多。

然後,當中老年人們的聲音逐漸沉寂下去的時候,年輕人們的聲音猛地響了起來!!!

你聽聽到雄渾的男聲,能聽到柔美的女聲!

歌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進來。

有什麼好藏着掖着的?

有什麼好覺得丟人的?

龍老太婆後面強行打斷了歌聲,這哪吃得消往下聽呢?

——神級打臉現場。

你細看這首歌的歌詞,作爲《上甘嶺》這種戰爭電影的曲子,它其實整篇歌詞都沒有去描述戰爭,卻講明瞭華夏人戰鬥的理由!

因爲它所唱的,是我們的戰鬥意志和戰鬥勇氣的源頭!

也正因此,纔會有人說:

“順境:《歌唱祖國》。”

“逆境:《我的祖國》。”

“絕境:《義勇軍進行曲》。”

它用一種委婉的方式告訴了世界,爲什麼這場仗你們打不贏,爲什麼他們不怕死!

敵方一共投了190多萬發炮彈,就打在3.7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那是什麼概念?

可最終結果呢?

他們怕了!

他們害怕了!

駱墨站在臺上,先是唱着:

“【好山好水好地方,

條條大路都寬敞。】”

站在總策劃的角度,《那兔》是催淚的。

緊跟着的節目,不僅格局同樣要大,同時,也要讓觀衆的情緒得到轉移。

要把淚目的觀衆,感動的觀衆們,帶入到另一種情緒裡。

駱墨選擇的是——燃!

燃起來!

只聽他在臺上唱着:

“【朋友來了有好酒,

若是那豺狼來了,

迎接它的有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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