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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七十七章 青冥子口味

第一卷_第一百七十七章 青冥子口味

張意昕卻只是緊緊握着她的手,不准她將沾了粉末的手指往口中送。

聶音音被張意昕逗得呵呵直笑。

看不出來,師叔也是很緊張她的嘛。罷了,看在師叔這麼關心她的份兒上,就不捉弄他了。

聶音音以空着的手附在張意昕的手背上,柔聲道,“師叔,浮生罪對女子無用,你莫擔憂。”

張意昕慢慢鬆開手,聶音音也將手指慢慢送進口中。

他緊盯着她的反應,若是她有任何不正常,他就立馬服她喝下雪鴿。

聶音音咂吧咂吧嘴,微微擡了擡頭,“師叔,這藥是浮生罪。”

“你確信?”

聶音音癟嘴,“師叔你在懷疑音音的判斷麼?”

張意昕搖頭,將聶音音從木板上拉起,“若真如你所說,這藥丸正是浮生罪,那麼鳳朝歌服食浮生罪就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

“所以我纔想趕緊回去通知師姐啊,浮生罪能讓人產生幻覺,可以說長期服用浮生罪的人會衍生出另一個自己,一個完全陌生且和本體完全不同的自己。”

張意昕拍拍聶音音的肩膀,目光越過她的發頂看向遠處。

“只怕是來不及了。”

聶音音一回頭,看見前方大霧瀰漫,霧中隱隱約約露出一座島嶼的輪廓,而船隻正慢悠悠地朝着霧中行駛。

的確是來不及了。

前方便是清還島了,若是在家門口掉頭逃跑,肯定會被師公拎着耳朵大罵一通的。

他們歸來的事,師傅也定是事先通知了島上的人,這會兒子只怕是早在岸邊候着了。

一隻小船無聲無息地靠近了官船,在船身便停下。

划船的藍衣女子停下槳,對着船上站立的張意昕聶音音拜了拜,“恭迎意昕少爺和音音小姐回島。”

聶音音對着張意昕吐吐舌頭,師公連藍羽姐姐都派出來了,看來連逃走的念頭都生不了。

張意昕輕笑,對藍衣女子點了點頭,“藍羽,好久不見了。”

藍羽微微一笑,“意昕少爺您

客氣了。”

聶音音與張意昕自覺下了官船,乘上了藍羽的小船,三人小船慢悠悠滑向島嶼。

不出所料,兩人一踏上岸,四面八方就涌上來許多人將張意昕和聶音音半拖半押着帶到了青冥子跟前。

“你們兩個不肖子孫!”青冥子一手拎着兩人的一隻耳朵,氣的吹鬍子瞪眼。

“哎喲,疼疼疼。師公手下留情啊。”聶音音疼的齜牙咧嘴,直求饒。

“師傅,徒兒知錯了。”張意昕也痛的吸氣,跟着認了錯。

青冥子自然曉得注意手勁兒,故意又拎了兩圈兒後才鬆了手,“要不是老頭子我讓你師姐,你師父去將你倆拖回來,你們還當真在中原玩野了?”

聶音音揉了揉被捏的發紅微燙的耳朵,齜牙笑,“哪有啦。師公,音音可是時刻惦記着您老人家吶。本就打算找到小師叔後,就回來探望您的。”

聶音音四兩撥千斤,將話頭撥到了張意昕身上。

張意昕暗暗罵了句:小魔女,趕忙提起精神應對青冥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師傅,徒兒給您帶了您最愛吃的緋玉糕。”

青冥子一聽,趕緊跑過去,攤開雙手,像極了討糖吃的小孩童。

張意昕趕緊取出一包包的嚴嚴實實的四方糕點交到青冥子手中。

青冥子背過身去,拆開外面一層紙,露出裡面像櫻花一般晶瑩剔透的緋色糕點,糕點之上還印刻着“蓮”字。

終於,終於又等到了。

他顫巍巍垂下頭,將糕點貼上面頰,喜氣洋洋地捧着糕點衝回院中。

聶音音撓撓下巴,“小師叔,你說這到底是哪門子道理?師公爲何多年來對這個緋玉糕情有獨鍾?你是在哪兒買的糕點?說來,師公也忒小氣了,讓我嘗一口都不讓,哼!”

張意昕揉揉她的髮絲,寵溺道,“這東西,你吃不得。這是唯有師傅他老人家能享用的糕點。”

看聶音音還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張意昕索性講個清楚,“這糕點裡參雜了劇毒,那緋色就是最好的證明。顏色出自於‘緋月枯

’的顏色,藥如其名,美麗動人卻毒如蛇蠍。”

聶音音抖抖肩膀,“師公的口味,真奇怪。”

將參雜了毒藥的糕點當寶貝一樣供着,恐怕只有師公這種強悍的人才做的到吧。

張意昕揉揉痠痛的肩膀,說自己要回房歇息後就直接離開了。

聶音音看着空蕩蕩的大堂,無聊地癟癟嘴,吞下一口香茗後,就衝回自己的小院落了。

她可沒忘記要給師姐傳訊這事兒。

冬儲順了順被皇圖淺的掌風吹得亂七八糟的毛,好奇地眨眨眼。

皇圖淺氣的太陽穴直抽抽,她此刻,當真恨不能直接將這個愛折騰的該死的冬儲給打成豆腐渣!

明明已經交給蘇查辦了,明明已經可以告一段落了,這個該死的居然又跑出來說那個死人頭不是那日刺殺他的那個黑衣人。

皇圖淺狠狠喘着粗氣,暴跳如雷。

現在可好,皇帝又把她召進宮,讓她重新再查一遍,不許再草率交差了事了。

哈?她草率了事?

她是那種會敷衍了事的人麼?

顯然,即便她不是,現在在皇上眼中,她也成了那種人。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站在她眼前且笑容可掬的冬儲大爺。

“冬儲。”皇圖淺努力使自己的語氣平緩,聽起來不像是生氣的模樣。

“何事?”他依然笑得俊朗。

在他所結識的人中,唯有她一人對他直呼其名,這讓他覺得格外新奇,又貪念。

皇圖淺捏緊拳頭,咬牙問,“你若是閒得慌,我不介意幫你練練骨。”說着,皇圖淺捏的的指關節發出吧嗒吧嗒的可怕響聲。

冬儲縮了縮離皇圖淺最近的腳,擺擺手,“阿淺,莫這麼較真嘛。”

皇圖淺聽他還是這麼一副吊兒郎當,頓時更添三把火。沒見過這種禍害了別人還能笑的這麼無恥的人!

他截下了一封密信,有趣的是,這封信居然……和某人通敵賣國有關。既然是這樣,那他更不該這個時候走了,還有一場大戲等着他觀賞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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