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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四十三章 阿嬌的離去

第一卷_第一百四十三章 阿嬌的離去

陽西江堤碎,引出一大筆賑災款,這麼多的銀兩讓這些利慾薰心的人蠢蠢欲動了?不,不是這麼個說法。往大了講,這裡面還有更可怖的事情。那就是是他們有意掩蓋事實,等到陽西江堤碎,洪澇大發之時再上報朝廷,那麼那筆賑災款的數額就會變得更大。金錢矇蔽了他們的心,讓他們將上萬南州百姓棄之於不顧。

是曰:害人,終害己。

皇圖淺一開始便將重心擱在了賑災款上,猜想劉氏三人的死與這也有關聯,便將計就計夥同章仵作,演了一出好戲。讓幕後主使知曉他們查出劉氏三人是中毒身亡,讓那個幕後主使格外去注意毒藥一事。

莫子修說周行那個人一向做事嚴謹,從不願露出任何把柄。

既然是這種只嚴謹過甚的人,就只會信任自己,那麼那毒藥就會被他蒐羅來,藏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樣正好中了她的套。待得萬事俱備,只欠一股東風了。

於是當週行發現數次暗殺失敗後,親自去監督時,就讓皇圖淺人贓並獲了。

人證物證俱全,還不能讓他認罪伏法?

毒殺案被迫,大快人心。

但太子陣營這一邊卻是鬧得人心惶惶。

他們萬萬沒想到皇圖淺竟然真的絲毫不給相爺面子,說斬就斬。他們趕到時,周行已然人頭落地了。

翌日,榜單被貼出,列舉周行、吳子孫與甄確德三人的惡形惡狀,爲衆多流離失所的百姓出了口惡氣。

消息很快被傳開。

自然也傳到了歇在官衙中的衆臣耳中。

“這周大人也是自找的,竟然謀劃了這麼一件大事兒,真是要財不要命啊。”一人手捧熱茶,對此冷嘲熱諷了句。

“你也別說風涼話,你別以爲我不曉得你撈了多少好處去了。”另一人嗤聲道。他平時同周行的關係還算不錯,這周行纔去,屍骨未寒,這些人這麼落井下石,讓他着實看不過眼兒。

“你!”那人驟然起身,怒道。

這時,坐在最上方的魯大人發話了。“你們都別說了。周行被斬這事,可是等於狠狠扇

了相爺一個大耳刮子。咱們還得好好想想怎麼同相爺說。好歹是相爺的心腹,就這麼去了,咱們都免不得被牽連。”

衆人譁然。

是啊,周行死了,相爺還不得將氣發在他們身上了?這可不得了啊。

衆人商討一番後,決定將罪責全部冠在皇圖淺的頭上。讓她一個人攬了全責!要想從相爺腳下求生,唯有轉移相爺的注意力,而此職非皇圖淺莫屬。

“那她要是繼續查賑災款怎辦?”

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本緩和許久的氣氛再次僵硬下來。

對於賑災款的瓜分,在場的人人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份。如果皇圖淺繼續追查下去,他們估計會被她一鍋端掉。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怎辦怎辦?

一羣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能幫咱們。”反正他們現在隸屬太子陣營,太子應該會解決的。

一聲爆出,衆人當即向找到了方向的飛蛾,一路飛奔到行宮。

一個個跪在外頭,求太子救命。

“殿下真是料事如神,他們,果然來求您了。”水色爲文林峰挽着髮髻,輕輕帶上高帽。

文林峰笑,“不是孤料事如神,而是他們不過就這麼大的膽子。”說着,他用手指比出半寸的距離。

“殿下,奴婢去開門麼?”水色恭敬道。

文林峰擺擺手,望望天色,輕鬆道,“天色尚早,孤乏了。讓他們再跪一會兒吧,好趁此機會讓他們曉得,誰纔是他們真正的主子。”

鋒芒畢露可不是好事。

他這個太子也該展開雙翼傲視蒼雄了不是?

說實話,皇圖淺當真沒想過要真的追查下去,賑災款已經被吞,繼續查,他們就會把賑災款吐出來麼?自然是不會的。

結了案後,皇圖淺立馬寫下密書命人快馬加鞭送往京都。

有些事,還是先告訴皇上的好,免得又讓那些老傢伙惡人先告狀了。

人,她已經殺了,回不來了。

最後一句

,皇圖淺是這麼寫的。語氣狂妄,卻滿是她的風格。

“爺。”

身後忽然冒出一個聲音。

皇圖淺收回恍惚的心神,回頭看,“阿嬌?”

阿嬌面露難色,嘴巴張而又和,躊躇了半晌。

皇圖淺歪頭,“你可是有什麼難以啓齒的話想同我講?有什麼是我聽不得的?說吧。”

她倒是好奇,是什麼事兒能讓阿嬌這麼顧慮。

阿嬌抿脣,撲通一聲跪下。

皇圖淺當即好一陣頭痛。這些天怎的那麼多人拜她?再跪下去,她都要折壽了。

看着阿嬌是鐵了心要跪,她也懶得去扶了,懶懶的倚在椅子靠背上,打了個哈欠道,“說吧。看你一肚子心事兒。”

“爺自打收留了我們姐妹,一直將我們視爲自家姐妹。爺的大恩大德,阿嬌不敢忘記。如今阿嬌要隨齊煥顏遊歷五湖四海,不能再伴隨在爺的左右。請爺責罰!”阿嬌一口氣憋在心裡好久,今兒說了出來,忽然發現胸口順暢許多。

皇圖淺看着阿嬌那認真樣兒,忍俊不禁,“我還道是多大的事兒,竟然是這點兒芝麻綠豆。隨齊煥顏出遊是好事啊,你怎麼說的跟赴黃泉一般悽慘?爺我又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什麼時候累了就回來吧。回來瞧瞧我,也讓我瞧瞧你。”

阿嬌含着淚,狠狠地點頭。

“何時出發?”

“已經跟姐姐她們說過了,只有爺您是最後一個告知的。跟你告完別,阿嬌就要離去了。”

皇圖淺擠了擠眉,真是一羣兔崽子,竟然敢全體瞞着她這麼久。

真是皮癢癢了。

“爺您彆氣,是我求先生不要告訴您的。這幾日您都在爲那件命案奔走繁忙,阿嬌不想打擾您。”她也是因爲皇圖淺的事兒,而多留了幾日。不管怎麼說,都應該跟爺說一聲的。日後再見,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罷了罷了,曉得你也是好意。那你不是現在就要出發了?齊煥顏呢?讓他滾進來,算了,我出去吧。”皇圖淺將袍子掀下,抖抖皺起的衣襬,氣勢如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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