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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零二章 漫天的醋意

第一卷_第一百零二章 漫天的醋意

對阿玲起了殺心的人,他必除掉,只因這人卻是冷兮莞,他猶豫了。

冷兮莞咆哮大喊,“就爲了她,你要同我恩斷義絕麼!”

齊祁靠近冷兮莞,握着她的手,抵着自己的脖頸,簪子尖兒正對脖子上那微突的青色血脈。

“你可以殺了我。”

冷兮莞苦笑,手指一鬆,簪子掉在地上砸成數多碎粒。

“只要……只要我不傷了她,對麼?”

“呵呵,齊祁,我冷兮莞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冷兮莞咬着牙,一字一頓道。

阿玲在心中暗自嘆口氣。

冷兮莞,你這是破釜沉舟麼?何苦斷了自己所有後路?

轉過身的一剎那,冷兮莞無聲落下兩行清淚,如此恩斷義絕後,自己便不會再做妄想了吧。

三哥,我成全你,也成全了我自己。

她冷兮莞,拿得起也放得下!

西舞冷眼瞧着冷兮莞走出屋子,繼而走出院子。

哼,只要有我在一天,就決不允許你們這種卑劣的女子玷污了這塊寶地。

“嫂嫂,嫂嫂……”西舞猛地換了張笑臉,屁顛屁顛跑進屋,蹲在阿玲的牀榻前,甜絲絲地喊着,“嫂嫂,之前小舞那樣對嫂嫂,小舞知錯了。求嫂嫂別同小舞計較好不?”

阿玲睜眼,對上殷勤地搖着尾巴示好的西舞,只想到一句話: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自己一夜之間備受尊敬了麼?

不然,爲何這個本拉着她死活要頂嘴鬧騰的西舞會猛地跑來乖乖認錯?

是天上下紅雨了不成?

見阿玲不理自己,西舞以爲是當時自己做的過了火,現在收不了場了,當即腦中靈光一閃,淚眼盈眶,“嫂嫂,小舞知錯了。你要打要罵,小舞都收下。嫂嫂千萬別跟小舞置氣,嗚嗚嗚。”

西舞邊哭着,邊抱着阿玲的手往自己的頭頂招呼。

嚇得阿玲忙抽回手,她可從來沒將這恩怨放在心上啊。

阿玲這一抽手,手背上的皮瞬間被蹭掉

了一塊,又是鮮紅的血。

“小舞!”

齊祁嚇得大吼一聲。

西舞也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模樣,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我,我不是有意的。”

阿玲眉也不皺一個。

這種疼痛感,她早已習慣了。

張意昕見狀,忙扯出紗布,在阿玲掉了皮的手背上撒上藥粉,再纏上好幾層布,但觸摸阿玲的手的手指卻是極其輕柔。

一旁的聶音音看着直皺眉。

阿玲姐姐得的病,爲何她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都聽着。阿玲這些日子極度虛弱,忌辣酸鹹等重口味的食物,酒更不許碰!其外,阿玲的肌膚較爲特殊,儘量避免她與外人的觸碰,一個不小心使點兒力氣便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張意昕的囑咐,齊祁一一記在心頭。

“阿玲!阿玲什麼時候纔會痊癒?”

張意昕面露沉痛,“永難痊癒。”

這四個字狠狠砸在了齊祁的心頭。

“不過,還是有一線希望的。我會爲阿玲採來救命之藥,這三個月內你須得注意着我方纔叮囑的那些,三月後我會再次拜訪齊家爲阿玲診脈熬藥。阿玲定會便的生龍活虎,你莫擔憂。”目前,他能說的,只有這些。

至於能否尋到那味藥,他自己心裡都是個未知數。

“什麼藥?我立馬動用所有人馬去尋來。”他齊家富可敵國,關係網極廣,什麼東西不是手到擒來的?

張意昕搖頭,“那藥名爲‘仙籽’,乃醫術中記載的傳說中的仙草。即便是你,怕是也難以尋到。”

“我……”

“冬公子在廳堂之上等候多時了,齊莊主,我們還是快些過去吧。至於阿玲,有音音與意昕看守着,不怕出什麼一萬。”

莫子修等了會兒後,不賴煩地開口喊。

“你快去吧,這裡有我們吶。”西舞推着齊祁往外走。

偌大的大堂裡,坐着兩位俊美非常的男子,一個陰柔,一個剛陽。

聰明人都能聞出,這

兩位男子之間冒着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站在一旁的小丫鬟嬌滴滴的垂着頭,不敢直視。

這兩位公子可真俊啊,絲毫不必自家莊主差吶。

若有幸能被兩位中的任何一位給相中,該是上輩子積了極大的恩德了。

吳瑜靜靜站在冬儲身後,宛如一尊石像。

鳳朝歌指腹在茶杯沿兒上滑動,狀似漫不經心,“冬青國梟王殿下大駕光臨,本王有失遠迎吶。”

冬儲虛笑,答應着,“瑾王殿下哪兒的話,本王不過是替了父王前來遞交結盟書,當個跑腿的罷了。一直聽聞西鳳王朝美景甚多,這不,說來便來了。不曾想,竟驚動了貴國皇上,還派了瑾王殿下前來接待。着實令本王深感惶恐啊,哈哈哈。”

鳳朝歌放下茶杯,脣角歪了歪,“梟王殿下哪兒的話,應是本王深感榮幸纔是。傳聞,梟王殿下文武雙全深得民心且深得貴國皇上寵愛,本王哪裡能比得上?”

聶音音那句嘲諷他的話,他可是記得真真切切呢。

梟王與皇圖淺,哼。

“本王一直極好奇一件事兒,不知,當問不當問。”

冬儲道,“有什麼不當問的?瑾王殿下儘管問就是,本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鳳朝歌冷笑,“梟王殿下,此次可是衝着阿淺來的?”

沒想過鳳朝歌會大喇喇問出來,冬儲稍稍愣了下,然後不找痕跡的掩飾過去,“說來,的確有這目的。還望瑾王殿下莫吃醋啊,兩月前那一場戰爭中,本王與阿淺相識,本王是頂佩服她的,一名女子竟能將兵法運用的靈活自如,真真服了所有人啊。只可惜,當時,本王同阿淺是敵對陣營,最後一戰上還上了阿淺。有些過意不去,遂趁此機會特意來尋阿淺,想將藥親自交到她手上。”

“不過是一道傷口罷了,還需梟王你親自來送麼?”

冬儲面色微紅道,“那傷口,有些……”

他止言。

在鳳朝歌聽來,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難不成,傷的地兒見不得人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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