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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九十八章 姑姑降世間

第一卷_第九十八章 姑姑降世間

剛吼完這句話,男子就像斷了氣兒似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皇圖淺將夜明珠挨近男子,瞧他依舊閉着眼,於是伸指戳了戳男子的面頰,“死透了麼?”

男子沒有反應。

皇圖淺再戳,“死透了麼?”

男子依舊沒有反應。

皇圖淺又戳,“死透了麼?”

男子暴怒,坐起身,大吼,“你除了這句話還能不能換一句能入耳的,讓我這老人家聽着舒服的?”

皇圖淺想了想,道,“那你還活着麼?”

男子絕倒。

這姑娘已然無可救藥了。

皇圖淺瞅了瞅這洞窟,發現可巧的是這地方竟是靈犀將自己扛來後安置的地兒。敢情,自己是又跑了回來啊。

起身將夜明珠擱在一燈臺上,剎那間,夜明珠暖人的光芒遍佈山洞的角角落落。

“老大仙,你是否該好生解釋一番吶?”皇圖淺坐在石榻之上,歪頭盯着他。

男子仰頭,見皇圖淺眼中映着夜明珠的幽幽綠光,不禁縮縮脖子,“天,天機不可泄露。”

皇圖淺哼,“你也就只會用這話來糊弄世人。”

男子漲紅了臉,辯駁道,“此話可不是糊弄世人!天地有道,黃天之上,蒼天爲立,這浩瀚蒼穹自有一番規矩,仙人本超脫於凡人而存在與天地之間,雖有着通天本領,但依舊置身於六界之內。天的規定,無人能破。萬事皆有定數,若擅自改命,那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天地之道豈是小小修道者能瞻觀的。

皇圖淺聳肩,她又不是修道者,哪裡曉得這些個所謂的大道?

男子泄氣道,“今夜怕是得委屈姑娘在這簡陋洞窟裡住上一宿了。”

皇圖淺聞聲,不做聲地揚了揚眉。

罷了,瞧他這幅緊張的模樣,相比外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危險東西,還是安生呆在這裡,平安度過一夜吧。

男子不安地瞟了瞟皇圖淺,暗罵自己學藝不精,竟丟了這麼大的臉,若是她一時興起非得問個所以然,他該如何說明?

只怪自己當時跟在師傅身

邊時候,未能潛心修道,如今混個半吊子,進退不是。

越想心頭越是氣憤,男子陷入無盡自責之中。

“隱修。”

有個聲音呼喚着男子。

男子坐直,大喜道,“師傅!”緊接着又是縮縮脖子,宛若做錯事的孩童。

“隱修,你可知。透露天機,乃大忌。”一仙風道骨的白髮老翁撫着長鬚,語氣中盡是哀嘆。

隱修轉了頭,見皇圖淺正側臥於石榻沉沉睡着。

又回了頭道,“徒兒知曉。”

“爲師放任你入凡間,是想讓你在人間多多磨練,日後正式位列仙班。你竟……”聲音戛然而止,老翁瞟了瞟石榻上熟睡的皇圖淺略略驚詫。

飛至皇圖淺身邊,老翁伸出五指在皇圖淺上方輕輕拂過,“這女子?”

這女子怎會有一絲理智尚存?

老翁在心底念出方纔頓在嗓子眼的後話。

這一幕似曾相識。

……

“玄陰小兒,你這昏睡訣可是姑姑我教的吶。怎的?法訣無用了,便失了鬥志麼?哈哈哈。”紅衣女子撫摸着在掌心啄食的翠色鳥兒,白嫩的掌心與那身紅衣相交輝映。竟絕美無比。清脆的笑聲在桃花林中飄蕩,悠揚悅耳。

一小孩兒跺腳,“終有一日,我定會令你昏睡!”

紅衣女子笑彎了娟眉,“那姑姑我便拭目以待啦。”

……

隱修搓了搓手,走過去,“這女子,徒兒曾有緣見過一面,一時心軟便指點了一二……”

老翁揚手,止住隱修的話,“今日爲師拂去此人的記憶,日後,你再不許見她,即便再次相逢也必裝作不相識。”

這次,輪到隱修驚訝了。

“師傅,爲何?”

老翁扭頭,卻不與隱修對視,目光深遠,似乎透過這堵牆望着那望不到的地方,“天機難料,人算最終不如天算。隱修,有些話爲師不可說。你該知道,軌跡不可擾亂,這天地人之間的秩序更有上位者看管。”

儘管師傅並未點明,他依然能從師傅那副口吻中聽出什麼,這女子大約不同

尋常吧。

連師傅都能在意關照的女子,他真的很想一探究竟。

但他依然答着,“徒兒遵命。”

老翁點頭,目光卻不禁再次望向石榻上。

姑姑,自上神一役後,您便沉睡不醒。

究竟是誰將您喚醒?究竟又是誰將您送來了凡間?

誰有這般大的能耐能越過衆仙看守,且無聲無息地改了您的名簿?

不管怎樣,姑姑,玄陰終是尋到了您,玄陰無甚能耐,不能瞞天上永世。但玄陰保證,姑姑此生定能過的肆意狂妄,不再受身份的桎梏。

老翁在心底許諾着。

睡夢中的皇圖淺,卻聽不見。

翌日,張意昕四人趕到了齊家莊。

可入眼的卻是可怕的沉寂。

一股子沉悶的氛圍在莊子裡蔓延。

“師叔,音音感覺,很不舒服。”聶音音退了幾步,躲在張意昕背後,喃喃道。

張意昕蹙眉,“昨兒不是阿玲的新婚日子麼?不論怎麼說,今兒也不該這般……死寂。”

冬儲走上前,扣了扣硃紅大門。

“吱呀”一聲響,裡面露出一張滿面倦色的臉,“誰啊?”

張意昕跨前一步,攔住冬儲,對他搖了搖頭,“小哥兒,我們是王妃的屬下,有要務在身須得稟報。”

守門小廝想了想,王妃?

腦袋微微遲鈍。

忽然神色大驚,忙狠狠揉了揉臉,開了門,“大人快請進,小的這便去通報。”

王妃!

可不正是那個英俊無比的皇圖淺大人麼!

張意昕回頭衝着冬儲笑,“對不住冬公子了,在下搶了先。”

冬儲不介意的擺擺手,“張兄的好,在下記得。”

張意昕之所以搶先,不過因爲冬儲乃一介皇子,實不該對平民那般說話,有失身份。冬儲與皇圖淺關係甚好,他才主動接下活兒。

這頭,

“什麼?王妃的屬下?什麼樣的?幾個人?”莫子修連問好幾個問題。

問得小廝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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