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皇圖淺從睡夢中甦醒,速度着好衣裝,收拾了些細軟銀錢,提在手中推開了門。
絢爛的晨光普照大地,莫子修已然在外等候多時,他手握羽扇翩翩白衣與皇圖淺的玄色衣衫成對稱色。
“人都齊了麼?”
“全在城門口候着呢,我是特意來接你的。如何?感動麼?”
皇圖淺癟嘴,“感激涕零了。”
莫子修呵呵笑。
皇圖淺在心頭默默數數,“鳳朝歌呢?”
莫子修攤手,“誰曉得。”
莫非還在睡懶覺麼!
皇圖淺將包裹丟給莫子修,連門都懶得走,直接越牆而過,望見滿院子的各色女人,腳下一頓。這又是什麼狀況?
滿院子的女人見了從牆那頭飛過來的皇圖淺,都不免愣了。
這……是女人吧?是刺客嗎?居然自牆頭飛進來。
管家一回頭,大喜,“老奴給王妃請安。”
女主子總算回來了,他這把老骨頭都要讓這一羣女人給鬧散架了。
聽到管家那一句王妃,滿院子的女人又愣住,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頓時花容失色。
這便是那個傳說中長得比男人還高比男人還魁梧,後又被賜婚給瑾王爺的男人婆皇圖淺麼!
皇圖淺無視掉其他人,只是盯着管家問,“鳳朝歌死哪兒去了?”
管家呼吸一窒,“王……王爺在素心院呢。”
心裡卻在哀嚎,完了完了若讓王妃曉得王爺夜宿卷兒夫人那裡,還不得拆了素心院啊!
“素心院在哪兒?”
管家眼一閉,默道,王爺您自求多福吧。
“在西北方向有一座青色別院,那便是素心院了。”
皇圖淺一聽,刷地一下消失在衆人眼前。
“鳳朝歌,還不快給老子滾出來!所有人都等着你呢!”說着皇圖淺一腳踹開房門,房門應聲而落,在地上砸出一片細碎的灰塵。
卷兒趕緊撈起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露出白皙的肩,“王……王妃。”
皇圖淺恩了聲,道,“你先裹着被子下牀。”
“是,王妃。”卷兒戰戰兢兢的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鳳朝歌,猶豫了會兒,毅然裹起被褥,赤着腳下了牀,
只見皇圖淺越過卷兒,徑直走到牀邊,不聲不響地擡起手,一掌揮出。
牀陡然塌陷。
皇圖淺手穿過漫天灰塵,將鳳朝歌從裡面拎出。
“咳咳咳……誰偷襲本王……本王的牀!”鳳朝歌咳嗽着,半睜開眼吼。
皇圖淺左手撈起掛在屏風上的衣衫往鳳朝歌臉上一丟,“尊貴的王爺,你可算醒了。”
“皇圖淺?”風朝歌終於看清了來人的真面目。
“這大清早的,你沒事兒來找本王的茬兒,你腦子有病啊?”
皇圖淺嘴角一抽,一個手刀劈暈了鳳朝歌,將其似麻包一般扛在了肩頭,飛出屋子。
衆女見王爺竟然衣衫不整地讓王妃扛在了肩上,滿眼難以置信。其中有位嬤嬤及時反映過來,當即喊道,“王妃,皇后命奴婢等人一路隨行!”
皇圖淺回頭,冷眼瞟去,脣微啓,“關我屁事。”
而後又是一個跳躍,便帶着鳳朝歌消失在了王府中。留下一院子茫然無措的人……
見過膽大的,還沒見過像瑾王妃這般大膽的人!掠走了王爺還駁掉了皇后的命令,真是不可思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