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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修煉與……逃亡開始

第十六章 修煉與……逃亡開始

第十七章

巨大院落中。這裡佔地萬畝,但是人口稀少,於是這諾大的院落就少了幾分人氣,添了幾分冷清。

院落正中的大殿內,衣衫襤褸的潛正跪在地上哭訴。

“您可得爲我作主啊,岳父大人……”

大殿內一把不大的椅子上,一個頭發灰白,滿臉斑點的老人昏昏欲睡,似在聽什麼無聊的事。

“如不是我機靈,恐怕就回不來了,可惜獸皮還是…”

聽到這裡,老人混濁的眼中突然閃過微茫。

“你……”老人開口卻又頓住,好像是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你不該回來啊。”老人喃喃“你和文兒…當年…本就是爲了遮醜,不是嗎?”

“什麼?!”潛突然睜大了眼睛。

“你被偷襲,死了,不是嗎?”老人的聲音終於大了一些。然後…

潛毫無徵兆的化作了飛灰……

“王家會爲你報仇的。”老人話音未落,人就已經消失不見。大殿陰影處,一道影子閃過,很快出了這大院,沒了蹤跡。

子牙盤膝坐在牀上。實際上,他想不通的三句話,只是前言好嗎?雖然還是看不懂…然後當子牙翻開第二頁才發現,原來還有目錄…

《神魔箭法》共分爲上下兩卷,準確的說是‘陽’,‘陰’兩卷,上卷爲陽部,下卷爲**。

所以子牙猜測所謂的“法分陰陽”,就是說這本書一共兩部分。

同樣,兩卷分別有“序”,或者稱之爲總綱。

陽卷的總綱共兩行,六個字:

以奇勝,以正和。

陰卷的總綱也是兩行,不過稍多了兩個字:

無堅不破,唯快不破。

“媽的,一本教科書,你就寫的明白一點,寫這麼玄乎,要死啊。”子牙再次陷入困惑。

“理論上來講,一本書的名稱總是和其內容有關的。斷沒有一本菜譜非要叫什麼‘玄空’的,所以了,同樣沒有卷名與總綱不符的,但這該死的書,就偏偏這樣做了,而且是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啊。”子牙抓抓頭髮。

“那麼先放過這個問題。理論上來講,一本書的上下兩部分總該有什麼聯繫吧,比如遞進啊,解釋啊。”

然後這本書再次打破常理,上下兩卷完全無關。

“這不科學啊,就算遞進這種關係都沒有,這就是完完全全兩本書啊!”

無奈先把這些問題放一下吧,畢竟這些只是爲了更好的理解閱讀一本書,沒有實質意義。

子牙接着往下看,翻到陽部第一頁他傻眼了。和想象中的諸多小人,圖畫完全不同好嗎?不僅通篇文字,而且連標點都沒有,這是什麼鬼!

“好吧,原來什麼秘笈都是這樣的。”子牙算是認了,硬着頭皮往下看,內容終於是正常了許多,雖然閱讀速度很慢,但起碼可以看得懂。

“張弓。輕重,緩急,左右,無不了然於心,然使人莫知其實,方可出其不意,克敵制勝……”

“下面是手法嗎?”子牙取出“鴻雁”,搭箭開弓。

“嗡”箭弦輕動,然而本應該射出的箭,竟然好像牢牢的粘在弦上。

“僅僅是輕輕撥動,手指的壓力就幾乎難以承受,若是再稍微重一些,恐怕還未傷敵,自己的指頭反倒先傷了。”一箭射完,子牙看看指肚,上面被弓弦撕開一道深深的口子。

“果然還是…雖然對脈衝沒有要求,但還是按照武者的身體素質設計的,平常人承受不了。”

“不過既然是如今唯一的路,那就等着被我踏平吧。”

子牙一躍而起,不過沒有立刻再開弓,那隻會讓手指傷的更嚴重,而是找來幾個皮革護指,套在指頭上。

“大致分兩部分完成,首先練習指法,第二步再增強手指的耐磨度。”

“那麼就…開始吧!”

“咻”子牙弓弦未動,箭先飛出,可是隻一丈遠,就掉落在地。

“彈指的力度夠了,角度還差一些,再來…”

“咻”

“這次是力度,這樣古怪的動作,手指很難做到啊。”

再射一次。

……

短短一個上午,子牙的皮革護指就磨壞了三套。想想就瘮人,要是直接用手指,那估計不知被切斷多少次了。就是如此,子牙的手指依舊被磨的脫了一層皮。

半天時間,子牙對這寫書之人也是敬佩不已。兵者詭道,常人皆知開弓射箭,他卻偏偏琢磨出了不開弓之法等諸多法門,將敵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生前必定不是庸手。

等子牙用過午飯,準備再練習時,他卻被彥伯從房間中叫出,帶到了正廳之上。

正廳內,天,宏,泰,墨凌都在,看樣子是商議什麼事很久了,衆人都是滿臉凝重,就連平易近人的墨凌,見到子牙也只是點點頭。

“子牙,儘快收拾東西,武館要搬走了。”

“搬走?”子牙心中“咯噔”一下,看樣子是有大事發生。

“那我們搬到哪裡去?”

“熾城。”

“什麼時候走?”

“今天。”

子牙愕然,不知什麼事情竟如此嚴重,從剛剛的幾個問題裡,子牙已經大致瞭解了事情的嚴重性。

首先熾城非常遙遠,說明敵人肯定不可力敵,若是敵我差距不大,則不會搬太遠,搬走就只是爲了減少傷亡。

其次,事態緊急,定是不可調和的糾紛,也就是說出了人命,再聯想昨夜的打劫大會,子牙對事情的經過已經猜出七七八八。

“這次,不妙啊…”

時光匆匆,半日眨眼而過,眼見日薄西山,霸王武館衆人終於收拾好了行囊。武館的弟子們也被遣散,畢竟不關他們什麼事,沒有必要捲進來。

只有家奴,婦幼,一衆師傅,還有不願走的弟子同行。

“立刻出發,就現在。”天感覺無比壓抑,似乎一些事很快就會降臨。事實上,自從他成爲二十級脈師,在火城,這種壓抑感就再沒出現過。

“隔夜再走吧,不差這一晚。”有人提議。

“不行,立刻就走,不能耽誤。”天斬釘截鐵的說道。衆人不好違逆,雖叫苦,但是依舊踏上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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