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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瞎猜

第379章 瞎猜

“醫生,這裡有人受了重傷,醫生在不在?”我就擔心棺材子的肋骨斷裂插入內臟之類的。

醫生和護士急忙趕出來,幫我扶着棺材子。

就當我要出來扶易和的時候,警察已經趕到了這裡,看來他們是在這兒等我很久了。

他們一見到我,立即跑過來,將我制服,按在汽車上面,對我進行搜身。

我身上自然不會帶什麼武器,瞧他們怕的!

“你們要抓我可以,但清允許我先把病人送醫,醫院就在旁邊,希望你們給我這個面子,可以嗎?”

他們想了一想,然後答應我。

我將易和送入醫院後,就乖乖的束手就擒。這一雙手,終究還是戴上了手銬。

我被他們帶到當地的派出所裡,不過這裡原先的警察,依萍他們,都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只能看看。

被帶到審訊室之後,一名警察就坐在對面,挺客氣的問我說:“你爲什麼要殺人?”

“你也不知道我有什麼殺人動機對不對?其實你、你們都知道,我就是被冤枉的,我喜歡查案是衆所周知的事情,而且這次我是在執行上級給我的任務,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我們刑偵局的副局。”

他說:“問過了,這一方面他也肯定,但是他不敢排除你殺人的嫌疑。”

當聽到這話時,我只覺得從心頭涼到了心尖,而我臉上只有鬱鬱寡歡的苦笑,“那麼你們抓我來這裡幹嘛?既然覺得我殺人,你們拿出證據,或者去查。”

他翻開了身前的筆錄本,推過來給我看,說:“大家也算是同事一場,我們本來也不想爲難你。但是賀警官,這個麻煩你解釋一下吧!”

我操過本子一看,只見裡面還夾着照片,是法醫官拍攝的:那後備箱的女屍!

我就知道他們會拿這個來大做文章。

“案發的當天晚上,你遇上警察臨檢,可是當時你都沒有配合調查,沒有跟他們解釋,如果你真的是在執行公務,那麼請你告訴我,那又作何解釋?”他指着我說道。

我垂着頭,暗暗將雙手握緊成拳頭,不吭聲,因爲我知道就算我解釋了,他們也不會聽。

彼此沉默良久後,我懷着一絲希望,擡起眼說:“當時我車上有一名受了傷的同事,你們知道吧?要是我再不送他去醫院,他會死的,這個醫生可以給我作證,所以你覺得我在當時那種環境下,能解釋嗎?”

“可我據悉,在那交警聯絡上級的時候,你是在那邊等了半個小時。難道這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夠你和他解釋嗎?”

“呵!”我苦笑了出來,心想如果當時那樣解釋,耽誤的就是一整夜了。

這些流程,我很清楚,假如那交警當時不跟我講情面,依法辦事,到頭來一個結局。

就在我暗暗想着這些的時候,他忽然往桌上一拍,指着我,說道:“別再撒謊了,賀警官,這件綁票案,其實從頭到尾就是你乾的吧?”

“你去查一查,在第一名受害人周麗失蹤的時候,我在哪兒?我在查小丑的案子,之前至少有48小時沒有離開過我家,王警官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

這個警察又說:“也有可能是你託別人做的,聽說你之前和犯人秦淵來往甚密,想必類似於秦淵這樣的朋友,你還有很多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玷污了我的清白,我要翻臉了。

對方見我正襟危坐,知道我就要發怒,立即說道:“意思很簡單,你也明白,但是你別生氣,這只不過是推測,你懂的。”

我不耐煩的轉開臉去,而心裡知道:這回我死定了!

正所謂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啊?

這個警察又和我說了很多,但我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他最終也是沒辦法,只能起身離開了這兒。

我驀然的坐在這,此刻只想瞭解醫院裡頭的易和他們怎樣了。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依萍走了進來,裝作是要來看看我有沒有自殺之類的。

其實她是過來跟我說:“範振天已經走了,他臨走的時候託我謝謝你,還讓我跟你說,他回學校去請朋友來幫忙,讓你等他,不論怎樣,他都會支持到底。”

說完,依萍就要離開。

但走到門口之後,她卻又停下來,轉過頭,很深的凝望着我,說道:“我也相信你,支持你。”

說過這一句,她這才走了,還帶上了門。

我一個人坐在這裡,閒暇無事,就背靠着椅背,擡頭看着天花板。其實這真是難得的寧靜,要是讓我一輩子待在這裡與世隔絕,我想我也是願意。

不過看來這一次,我應該是案子都還沒有查清楚,就要受牢獄之災。

我坐了很久,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做了一個決定:見葉煥程!

目前能夠救我的人,只有他,所以我想當面見他,讓他看在往日情分,幫我這一次。

其實他應該也瞭解我的爲人吧?所以我相信他會救我的。

回頭,那警察走進來,問我說:“你想通沒有?其實人難免都會犯錯,但是隻要承認了,以後不要再犯就好。這件事,現在是在我們手上,我們自己人還好說話,能幫你向法官求情,但要是落到反貪局的人手裡,你知道的。”

聽他說完,我冷漠的擡眼望去,目光如炬的看着,只說道:“我要見我上司!”

“他不會見你的,爲了避嫌,他已經和我們簽訂了書面協議,表明立場,堅決不管這件事。”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在無形之中,像是被人砸了一拳在這臉上。

“呵!”這沉悶的笑聲有多苦,只有我自己清楚。

他唉的嘆息一聲後,就走了過來,坐在我面前,低聲說:“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

“理解個屁!”我怒道。

他轉開臉去,舉起左手遮着臉,用手掌不斷摩挲着臉部,並悄悄說道:“被自己忠信的人捨棄,的確是一件挺揪心的事情,別說我不懂,我也經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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