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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活抓

第262章 活抓

秦淵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來,緩緩搖了搖頭,頗爲肯定的說道:“我沒有啊!”

看他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騙我。

那麼這件事就變得懸疑了。

人不是他殺的難不成是我自己夢遊殺的?一點也不可能!

不過不論如何,這裡都不適合談話,所以我和秦淵約定,決定一起先回村長家裡再說。

深夜,回到村長家門口後,我摁了摁門鈴。秦淵依舊是不方便露面的,就先躲起來了。

我獨自在這裡吹着冷風,等了有一會兒,才見村長白如恩來開門。

當看見我出現在門外的時候,他還有些吃驚的問我說:“你怎麼在外面啊?”

到了這會兒,我逼不得已,只能夠目光閃爍的說着謊了:“因爲,我要找廁所,然後在裡面找不到。”說謊的時候,我感覺汗水都浸溼了我整個衣裳。

白如恩已經看見我藏在手裡頭的畫了,不過只是狐疑的瞥望了這麼一下,最終沒有揭穿我,更是帶領我進去。

我進來後,他打開了這客廳的燈。

一下子,燈光亮得有夠刺眼的。這會兒要是有什麼人要殺我的話,那麼我絕對是必死無疑。幸虧在我身邊的白如恩不是那個殺手,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我還是用力眨了眨眼睛,很快就適應了這麼亮的光芒。

等光芒適應後,第一眼映入我眼前的人,自然還是他。

白如恩轉過身去,一邊往裡走,一邊給我說:“其實早就該跟你說清楚的,我們這裡晚上也是不怎麼太平,所以要是沒有什麼事兒的話,你接下來晚上最好別亂出門。”

“嗯,我知道了。”嘴上是這麼答應,可我素來都不是那麼聽話的人。

這會兒我的眼光還在打量着他這客廳,並非感覺他這裡很漂亮,只是我覺得有點奇怪。

這客廳給我的感覺和之前不一樣。不過沙發依舊擺在那兒,而其他的一切,也沒有動——究竟是哪裡不同呢?

我仔細的留意一下後,才注意到,地上竟然有些菸灰!

白如恩不抽菸,而陳雨休和徐凌兩人就更加不用說了,所以這地上的菸灰是哪裡來的?難不成是昨晚深夜,白如恩這裡來了什麼客人不成麼?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白如恩忽然走了過來,舉起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問道:“你還好吧?”

“啊?我沒事。”我連忙說道。

“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上樓早點休息吧?”

看白如恩這個樣子,就像是有什麼虧心事不能讓我知道似的。

我一邊走,一邊心想要不要把那胖子死掉的事兒告訴他?萬一他是兇手呢!可是我現在就算是偷偷報警那也不太好吧?

想到回房,躺在牀上,我都處於迷離惝恍的狀態。

我幾次勸自己不要想太多要快點睡,可是任憑我翻來覆去,都睡不着。於是我只好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天花板。

時間過了許久之後,我纔想到:白如恩給徐凌穿的那身衣服,我似乎在醫院裡的時候見陳婉潔穿過。

這就奇怪了!

我一下子從牀上坐起身來,試問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兒?因爲那身衣服其實很普通,說不上特別好看,甚至有點非主流的感覺。

再想想剛纔發現的菸灰,我更覺得白如恩不簡單了。

想了半天后,爲了避免錯過了兇手,我最終還是取出手機來,報警。

“喂,110嗎?”我和報案中心的人溝通時,故意壓低了聲音。

誰知就在我打了一半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我這次錯愕的回過頭,就感覺一股白霧朝我這邊涌了過來。緊接着,我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而四肢也變得沒有力氣。

我暈過去了。

忘記過了多久,我終於有了一點意識。

我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睜開眼睛看看了。放眼望去,我看見葉煥程就躺在我身前,而那四肢都被器材給固定在眼前那張牀上。

細看我自己,只見我的手腳都被人給綁住了,而後面是那一堵冷冰冰的銅牆鐵壁。

我這是在哪兒?

其實毫無疑問,我這是在一個地下室裡,而從其他那三堵牆上面的刑具,又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不法的地方。

葉煥程在這裡,就證明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兇手的。

“葉煥程、葉煥程……”

我一邊喊着他的名,一邊認真的回憶着之前經歷過的一切,結果發現:兇手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村長。

當此時,天花板上的門被打開,一人放下一條梯子,從上面爬了下來。那人身材窈窕,讓我感覺很是熟悉。

就當我狐疑的凝望着這背影時,她突然轉頭望了過來。

頃刻間,我驚呆了!

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這個女人是周鈺。她怎麼會在這兒?不過看她這麼從容不迫的樣子,她應該是對這裡挺熟悉,那麼就不會是什麼好人了。

假如她和這件案子有關係,那麼之前發現的死者莊平呢?也是和這案子有關嗎?

就在我狐疑的時候,周鈺走了過來,臉上泛着微笑,“你還認識我嗎?”

“認識,你是莊平的老婆,周鈺。”我還在暗暗嘗試,想着掙脫開固定着我手腕、腳腕的鐵絲。

周鈺來到我身前,有些落寞的站着。沉默了三分鐘左右,她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我,同時又重新開口:“不,我說的是更早之前。”

更早之前我和她見過嗎?似乎有點印象,又似乎沒有。我就說嘛,難怪第一次看她的時候就那麼眼熟。

我皺着眉,想了好一會兒後,纔想到之前救我沒有將針直接插入我心臟的女人,就是她。

可她到底是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呢?

“你之前想殺我?還是救了我?”我依稀想起了那些事。

周鈺轉身,漫步起來,邊走邊說:“其實可以說是救了你,也可以說是想殺你。之所以想殺你,是因爲情非得已;而要救你,也許是善心未泯。”

聽她說到這兒,我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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