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謎罪 > 謎罪 > 

第194章 逃命

第194章 逃命

“我……”這時候我真想爆粗了,那樣逃跑,給我雙翅膀還差不多。

這時,那兩個男人紛紛將手中斧頭甩了過來。

葉煥程身手真好,一下子就接住了其中一根,拿住了手把,然而另外一根則從我肩膀上盤旋劃過。

我下意識肩膀一縮,身子一側,居然險險閃過。

而後只聽“啪嗒”一聲悶響,我順着斧頭飛去的方向望,瞧見那斧頭就扎入了木柱裡,扎得可深了。

不過有件事很奇怪,就是上面竟然有一些紅色的液體在滴下。到這時,我才感覺自己的肩膀冰火交錯,又涼又熱。

於是我皺着眉頭,錯愕的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肩膀。只見衣服都被劃破了,多了一道口子,而我也是皮開肉綻。

剎那,我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因爲鮮血流得比較急,都染紅了我半邊衣裳。我連忙舉起左手來按,可只覺得越按,這血流得越多。

我會不會死掉?!

此刻我腦海中只有這個念頭。

就在我變得不知所措的時候,旁邊的穆念英拉起了我的手,將我給拖到了二樓,對我說道:“來。”

她該不會真是要我從二樓跳下去吧?

果不其然,來到二樓後,她就帶我來到這剛上二樓靠右手邊的洗手間,給我說:“你先走。”

我心想他們兩個人也許是對付不了那兩個戴面具的男人,所以這會兒除了逃跑和一條路,興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吧?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穆念英取出了一套車鑰匙給我,說:“我的車就在樓下,按一下報警器,然後開我車走。”

說完,穆念英深深凝望我這一眼,然後就轉頭下樓了。我這時真像是熱鍋上的一隻螞蟻,內心着急,卻無計可施。

我心想要是自己不走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會失血過多,不僅如此,此刻還被我留在林正家裡頭的王秋月,也保不準會幹出什麼事來。

權衡之後,我還是來到了這窗戶。

從這裡往下望,看起來好像不高的樣子,但是要從這裡跳下去,其實還是需要偌大的勇氣。

我又不可能閉上眼,因爲擔心會頭先落地。

經過好一番忖度後,我將注意力放在下面那張梯子上。那梯子大概有兩三米高,我要是僥倖的話,可以跳到梯子,穩住後,再落地。

命不好的話,那麼就是穩不住,直接摔下,會死的更慘。又或者這樣一把梯子的質量靠不住,那麼我就會直接踩爛了梯子,蹭蹭蹭的往下掉。

我越想越怕,最終才果斷的拿下了決定:死就死吧!

於是我跑到了這窗戶外面,忍着自己肩膀上的痛,一咬牙,猛地跳過去。這隻能憑感覺,毫無技巧可言!

還好,我選擇的這個弧度剛好,讓我穩穩的落在了這結實的梯子上。但這梯子只是靠在牆上,所以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

隨着梯子的晃動,我整個人扶着梯子,漸漸倒下。

嗡的一聲響,我感覺整個人這下甩得不輕,還好這梯子落下的速度也是慢,要不然我這會兒估計起不來了。

摔下後,我立即反應過來,拿着手中的鑰匙按下報警器。聽到汽車發出的聲音,我立即尋着聲源,揣着鑰匙跑了過去。

一來到車上,見着後座有紙,我隨即抽出紙來捂着自己的傷口。疼得我整個人直起雞皮疙瘩,更是忍不住的打着寒顫。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而看着這麼多被鮮血染紅的紙,又讓我更加心慌了。

最終,我直接脫下了自己的T恤,用衣服來捂住自己的傷。

同時我發動了車子,還故意開到了前面去,想去救葉煥程和穆念英。可車子來到外面後,我沒有瞧見裡頭有人。

於是我按了幾下喇叭,結果引來的竟然是那兩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我急忙踩下油門,迅速轉動方向盤,開着車逃跑。

這會兒我單手駕馭這輛陌生的車,所以控制得不好,一路上,整輛車跟隨着我的動作左搖右晃的,即便我不動方向盤也是。

因爲我眼花了,而且這手臂由於傷口的緣故,不斷的給我顫。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都控制不住這輛車了。

這會兒我真想踩下剎車,趴在這方向盤上睡覺,但憑一絲信念,死撐着。由於警局比林正家近,所以我將車開到了警局。

車纔剛進來,就被攔截住了,因爲這樣開車,不是馬路殺手嗎?警察自然把我給攔下了。

來到警局,我覺得自己已經安全,就鬆懈的踩下剎車。

這時,好幾個警察衝了過來,打開了我的車門,他們想要將我給拽下車,結果看見是我,又傷成這樣,就急忙把我給扶下。

他們去找林正,但林正去替我伸冤了,所以就找來了陳婉潔。

陳婉潔過來一見到我這副模樣,就吃驚的喊道:“賀陽,你怎麼傷成這個鬼樣子?”

我暗暗的白了她一眼,心說着若干這句髒話,嘴上卻不得不用拜託的口吻:“幫我找點紗布之類的過來,我要止血。”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跑去幫我拿,給我包紮傷口。

我坐在葉煥程的辦公室裡,看着圍着我的近十個人,聽他們七嘴八舌的問我許多問題。其實這會兒我只覺得頭暈眼花,視線模糊,連誰跟誰都聽不清楚。

但聽陳婉潔一直在問着“葉煥程”。

“葉煥程在哪兒?”陳婉潔又一次問道。

我就乏力的擡起眼,憑模糊的感覺,看着她,氣若游絲說:“好累,能不能別問,我要見林正。讓我們見你們局長,快。”

聽到我這要求,他們就紛紛去打電話,找林正過來。

一聽說我已經來到這兒,林正就緊張的趕了過來。看我傷得這麼重,他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不斷的問我怎麼傷的。

而既然是他在問,我就將經過言簡意賅的說給他聽。

聽我三言兩語的敘述了大概經過後,他就說:“我去找醫生過來幫你看看,你的傷難保不會發炎。”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