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班組小隊的人都低着頭,他們完全不知道爲何會如此。
而曹會長也不會解釋這個。
他走上前去,在池劍的面前停下。
“池劍,你這大早上的,是在夢遊嗎?”
“就你現在這個狀態,我怎麼讓你上場。”
“你看看你的師兄弟們,因爲你,連訓練都被迫中止了。”
曹會長的噴人功夫那是一流的,他也不說任何的髒話。
但卻將池劍噴的整個人都有些破防。
“會長,是我的錯。”
池劍也沒解釋,而是默默的說道。
他不是不行,是真的無法解釋。
除非將事情全都公之於衆,或者等比賽結束。
否則的話,他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藉口。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先去備用組訓練,或者是自己訓練。”
“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就不用上場了。”
曹會長擡起池劍的領子,他認真的道。
因爲領子被抓,池劍被迫站了起來。
他身高足足有一米九,要比曹會長高出去許多。
現場看起來有些滑稽的很,但沒有一個人笑的出來。
所有人的眼中全都是充滿了驚訝。
“曹會長……”
領隊妹子想開口,但曹會長直接給了她一個兇狠的眼神。
這一下,直接將那妹子給嚇了一大跳。
順便也連忙閉嘴不言。
曹會長現在的聲望是很高的,她剛纔也是出於不忍,但自己可不想得罪他。
“會長大人,我……”
池劍的臉色也是煞白,在他看來,對方肯定還是生氣他交女朋友。
平時協會裡自然是不排斥這個,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牽線搭橋。
只是現在畢竟不是平時,這次的事情太重要了點。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曹會長也注意到了自己抓着對方領子的行爲不好。
到不是行爲不好,都是大男人的,也沒那麼多的事情,只是自己的形象太不雅觀。
“我……我自己訓練,然後明天給您彙報。”
池劍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訓練。
他是絕對不願意自己進去替補組的,畢竟一旦進去。
若是到時候曹會長不調自己回來,那可就麻煩大了去了。
“好,那你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王牧,你來代替池劍。”
曹會長怕是覺得刺激還不夠大的,他竟然大喊了一句。
“我在這。”
王牧連忙迴應。
他的臉上全都是不敢置信。
自己,竟然要成爲正式演出者了。
雖說從目前的事情來看,似乎機率不是很大,但這對於他來說,的確是個天大的好事。
“曹叔,你怎麼發那麼大的火?”
李雨好奇的看着曹會長。
他們就在隔壁,剛纔這邊的動靜真的是有些太大了點。
兩人非常的好奇,所以這才走了過來。
一來,就看到了曹會長憤怒的眼神,以及池劍落寞的走了出去。
“不管的誰,一旦達不到我的標準的話,那就不可能拿出來。”
曹會長看向四周,嚴肅的說道。
“是。”
大家連忙答應,好傢伙,曹會長到底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他這也太反常了點。
“走,我再去監督你們倆的表演。”
“池劍已經讓我失望了一回,我可不想再次失望。”
曹會長說着,就帶着二人走了出去。
“哇,剛纔曹會長那眼神你們看到了沒有,簡直嚇人。”
“池劍那傢伙也是真的慘,被曹會長針對了足足一個早上,這也受得了。”
“肯定有事,否則的話曹會長肯定是不會這樣的。”
現在是休息時間,再加上曹會長走了,大家也頓時聊了起來。
對於池劍,他們都覺得可惜,雖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們很清楚曹會長平時完全不是這樣。
“算了,大家還是認真訓練吧,可能曹會長也是壓力太大了點。”
終於大家得出了一個相對合理的結論。
那就是這次的事情影響太大,嚴格的要求,也是理所應該的事情。
很快,大家再度投入到了練習中。
然而事實和他們想的,完全背道而馳。
“池劍哥哥竟然是叛徒?”
李雨瞪大了雙眼,她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剛纔,曹會長沒憋住,他將這個事情告訴個了倆兄妹。
他憋的實在是太難受了,林清風又太忙,他是真的想找個人述說。
正好剛纔倆兄妹出現在他的眼前,自然他也就告訴了倆兄妹。
其實說起來,他最相信的就是眼前這倆人。
只是這件事對於倆兄妹來說,也是巨大的衝擊。
尤其是對於李雨,在她的印象之中,池劍還是個很不錯的人。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池劍竟然會當叛徒。
“事實就是如此,我和林清風親眼所見。”
曹會長見李雨還不太相信的樣子,李涵也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
他乾脆將事情的經過給倆人說了一遍。
“又是那個麗莎?”
李雨一聽又是那個叫麗莎的,她的小臉頓時就黑了起來。
對於那個女人,她半點好印象都沒有。
原本因爲訓練的緊張,她已經漸漸的將麗莎個淡忘。
但沒想到,那個女人就跟鬼一樣,竟然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根據我這麼多天的觀察,大概只有池劍一個叛徒存在,但實際上,我也說不好。”
曹會長說着說着,將心底裡面的擔憂給說了出來。
他的確是有些被打草驚蛇了。
只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是真的害怕在舞臺上出現問題。
這次的演出,其實陣容還是很豪華的。
比如現在的大明星張虎,還有很多大佬也出現在名單上。
但這些人基本都不可能被麗莎攻陷。
而他們雜技協會纔是最薄弱的點,這也是他最無奈的地方。
“曹叔,我們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的。”
李雨有些尷尬的說道。
她自然是想幫忙,但自己這邊完全沒時間。
“你們倆還想着幫忙呢,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幫忙。”
曹會長說着就擺擺手,腳步也往外走去。
他自然是不可能讓倆兄妹幫忙的,他只是需要一個傾訴對象。
那些話說出來後,他現在也感覺到了壓力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