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風沒去接那倆兄妹,秦薈和魏紅姐妹到是去了。
“真的是感謝啊,要沒有你們,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在機場的外面,曹會長連連感謝。
“已經第三遍了啊,曹會長你再說的話,我可就煩了。”
秦薈笑吟吟的道,她很想見見曹會長口中的兄妹。
魏紅姐妹也是如此,所以她們纔跟着來了。
只是這曹會長,也太客氣了點。
“哈哈,好,我不說了。”
曹會長哈哈一笑,隨後臉上就是一怔。
在他們的面前,兩個年輕人正走出出站口。
男子非常的健壯,渾身上下充滿了那種陽剛的美。
而少女在他的旁邊就更顯得柔弱,他們倆穿着一身很平常的牛仔服。
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爲是情侶。
“哇,帥哥美女。”
秦薈誇張的道,她笑着走上前去。
剛纔從曹會長的臉色上,她就看出來了。
照這樣下去,怕是要哭幾個的,秦薈自然要阻止這樣的情況發生。
“您是……”
李涵遲疑了片刻,他剛走出來就看到了曹會長以及他身邊站着的三個女人。
“還愣着幹什麼呢,你個小兔崽子,這是你秦薈姐。”
曹會長也反應了過來,他連忙道。
“秦薈姐,多謝您的幫忙了。”
李涵也知道之前的幫助,是來自秦薈的。
她是林清風妻子,同時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秦薈姐好。”
李雨率先反應了過來,她甜甜的說道。
說起來,李雨今年也纔剛十九歲,正處於青春少女的時代。
“哎呦,小雨,來我抱抱,我可喜歡你了。”
秦薈是個自來熟,很快,她就拉着李雨到了魏紅姐妹那。
幾個女人很快就聊了起來。
“曹叔。”
李涵現在很尷尬,他其實有些不善言辭。
但是他現在覺得很幸福,因爲他遇到過壞人,但現在也遇到了好人。
“別想那麼多了,既然來了,就好好的工作吧,不管是雜技,還是端茶倒水。”
曹會長拍了拍李涵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好,我聽您的。”
李涵認真的道。
機場並不是一個可以久留的地方,很快衆人上了車,直接朝着飯店的方向而去。
“林清風,人我們接到了,你中午有時間嗎?”
秦薈給林清風發了個消息。
她沒打電話,畢竟和自己不同,林清風可忙着呢。
“有,我待會就過來。”
很快,林清風的消息也回了過來。
“待會林清風也來,小雨……你不用害怕的,那個傢伙不吃人的。”
秦薈剛說了句,隨後就看到小雨有些害怕的樣子。
她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僅是她,魏紅姐妹也跟着一起笑。
只有小雨一個人羞紅了臉,她其實只是這些年沒怎麼見生人。
對秦薈和魏紅姐妹,她很喜歡,畢竟她們對自己飽含善意,而且人也很好。
但在她的印象中,林清風可是大佬。
她很害怕見到林清風這種大佬。
還是熟悉的小飯店裡,菜剛點上,衆人正喝着茶,林清風就到了。
他剛進來,頓時包括曹會長在內,李涵兄妹全都站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嘛,都坐都坐。”
林清風坐到了曹會長那邊。
“不錯嘛,這身體條件,不去當模特可惜了。”
林清風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當即笑着道。
“你們看吧,我就是這麼說的。”
秦薈頓時激動了起來,果然林清風和她的看法是一樣的。
有她在,氣氛很快也活躍了起來。
“你們大概多久沒有訓練過了。”
簡單的玩笑後,林清風纔好奇的問道。
“林先生,實不相瞞,大概有一年的時間了。”
李涵認真的說道,他似乎有些不苟言笑,但對林清風的問話,他全都一五一十的回答。
“哦,那也沒事的,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端茶倒水,工資你們也可以放心。”
林清風笑着道,這是之前曹會長的說法。
但是他突然覺得,這倆人還挺適合端茶倒水的。
形象好,而且既然是雜技協會出身,手腳自然是麻利的。
當然,所謂的端茶倒水,只是暫時性的,平時的時候,他們自然還是以訓練爲主。
“多謝林先生。”
倆兄妹連忙說道,他們完全不在意端茶倒水,反而非常開心。
大家都明白,這其實是林清風願意收留他們倆。
一頓飯,大家吃的很是滿足。
本來林清風想讓倆兄妹休息下的,但是倆兄妹表示完全不用休息。
竟然如此,林清風帶着衆人就去了雜技協會的宿舍。
“你小子終於又回來了,歡迎。”
“小雨妹妹,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小雨,歡迎回家。”
聽說倆兄妹來了,所有雜技協會的人全都跑了出來。
倆兄妹的眼眶也有些紅,這都是他們熟悉的人。
“都散了,別在這圍着。”
曹會長開口了,這有點不像話的。
有了他發話,頓時人羣就散了。
“請。”
曹會長這纔對林清風說道。
不過林清風卻不看他,而是看向秦薈。
“這傢伙是吃錯藥了嗎,怎麼今天這麼客氣?”
他疑惑的問秦薈道。
“應該是,剛纔我們去接人的時候,他道謝了好幾次。”
秦薈知道林清風在緩和氣氛,她自然是配合的。
“走吧,我可是對這兄妹倆十分好奇。”
林清風直接拉着曹會長,和衆人一起去了訓練室。
這裡之前是一個倉庫,被林清風直接租了下來,當做日常訓練用的。
基本上,所有的器具都是齊全的。
“你們可以現在開始,放心,我知道你們不熟練,有個大概就好。”
“對了,我記得小雨好像有病在身,不妨礙吧。”
林清風突然想起來這個事情。
之所以李涵離開雜技協會,似乎就是因爲想掙錢給妹妹治病。
“影響嗎?”
曹會長也連忙問道。
“是有一些的,之前還沒太大的影響,但一年前,已經有些影響訓練了。”
“不過只是一次沒有問題的。”
李涵認真的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之前那麼的堅決。”
曹會長到現在才終於明白,爲何他當初走的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