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被拒絕了,拒絕的非常乾脆,一點情面都不留。
“你給我等着。”
李江盯着那女人離開時的背影,看起來很兇狠,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處。
他將一切都記恨到了林清風的頭上,實際上這到是冤枉林清風了。
從根本上來說,還是他的表演不夠出色,當然或許也帶那麼一點的偏見,但不多。
最後的選拔還是和激烈的,六個選擇兩個,三分之一的概率,其實並不算特別的小,但也絕對不大。
其實林清風還是覺得,主要還是場地的原因。
這個場地是商務部門專門用來談一些事情的地方。
很寬闊的一個大廳,且裝修的也還不錯,就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專業。
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下,對於選手們的心理素質還是有非常大的要求的。
只是今天的林清風完全是打醬油的,他已經將選擇權交給了柳姐來行使,自己純粹就是一個看客。
一個個節目開始表演,林清風也在觀看,一直到姜琨出場。
姜琨之前來的時候就和林清風打過照面了,這傢伙非常的尷尬,他看的出來。
“開始吧。”
柳姐放下的手中的筆,誰都能看的出來今天的主考官是柳女士,這讓衆人很驚訝。
不管是林清風,劉先生,甚至魏雪都在場。
但唯一記錄,和發號施令的是柳女士。
“好的。”
姜琨和搭檔當即鞠躬,他們倆稍微有些緊張,畢竟姜琨以爲自己穩了,但沒想到林清風竟然不是主考官。
這一下,他的心裡頓時就沒了底氣。
只是眼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只能和搭檔互看一眼。
姜琨這次換了節目,之前的那個新編老虎直接被林清風給篩掉了,這次自然沒拿出來。
甚至他的邀請函都是換過的,畢竟最初的邀請函上還是新說老虎。
沒辦法,姜琨只能再次動用了自己的女兒作爲殺氣,來到林清風這裡說明了情況,換了個邀請函。
“這傢伙,不知道用這個相聲是會完蛋的嗎?”
林清風在心中暗暗說道,姜琨並沒有重新編一個相聲或者是小品,而是直接用的之前的。
他完全不能理解這是爲什麼。
“你這個是演過的嗎,我怎麼覺得有點熟悉。”
表演的時間並不長,當結束後,柳姐頓時皺起了眉頭,她的眼中露出了疑惑。
之前看名字的時候她還麼記起來,但是畢竟曾經聽到過,很快她就有了會議。
“是這樣的,柳女士,這是我曾經非常經典的相聲,不過我稍微改變了一下,只是名字沒變。”
姜琨非常的尷尬,之所以用這個,主要還是熟悉,這一段相聲讓他獲得了不少的獎項。
他曾經也經常說這一段,所有很熟悉。
之前的那種尷尬忘詞,他絕對不想再來一遍。
而這次新找了人,再要重新編排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有那個時間,無奈之下,他才又用上了這個。
“我說呢,原來是換了一部分的詞啊,怪不得呢,我總記得好像有些熟悉,但又好像不太對的樣子。”
柳女士笑了笑道,她還因爲自己記錯了呢,但沒想到並不是如此。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當即走到了旁邊坐下。
比賽到這個時候已經算是完成了,姜琨這一組是最後的作品,當所有的選手們老老實實的坐下後。
柳女士則招呼了幾人低下頭竊竊私語起來。
“我突然好緊張。”
一位選手忍不住小聲說道。
說起來,他們這邊的年紀都很大了,而對面坐着的,卻是年輕人,現在他們這些年紀大的人卻是心中緊張個不行。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非常的有趣了。
“是啊,我當年第一次上舞臺的時候都沒有現在緊張。”
其他人也小聲的說道,這個會客廳非常的大,中間又有一個圓形的大桌子隔開。
基本上壓低聲音的情況下,雙方各自都聽不到對方的話。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能夠進入,這算最後的機會了吧。”
一箇中年女人嘆了口氣。
她就是昨天在李江的面前揚長而去的那個女人,她叫做李娜,在歌唱界也是有些名氣的。
不過得罪了李江自然不是好事情,但是她也不後悔,就爲了這個名額,她的確是拼了。
“是啊,不過我覺得姜琨他們很有希望,我聽說你和林團長走的挺近的。”
其中一人說着話的時候,有些陰陽怪氣的看向姜琨。
“別瞎說啊,我和林清風沒關係,而且我們關係不好,可是很多人知道的。”
姜琨立馬反駁着說道,他覺得有些神奇,竟然還有人以爲他和林清風的關係好的。
“你和他的關係自然不好,但是我們可是聽說你女兒就快要嫁進青雲社了,他林清風怎麼也要給個面子不是。”
那人繼續說道,反正他覺得自己是沒希望的。
而就像李娜說的那樣,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從此之後,他和林清風也將不會有什麼瓜葛。
“哼,誰說的,簡直是胡扯,他們只是普通的戀愛關係而已。”
姜琨有些惱怒了,他不是惱火這邊傢伙胡扯,而是聽他們的口氣,怎麼感覺好像自己家女兒高攀了呢。
這讓他非常的生氣,好歹他還是曲協的主/席呢。
“咳咳。”
突然,柳女士站了起來,她輕輕的咳嗽一聲。
頓時這邊的聲音也瞬間消失,所有人全都看向了柳女士,該到最後的節目揭曉的時候了。
“諸位,首先感謝你們能在百忙之中特意趕過來,相信大家也知道,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就是最後的選拔了。”
柳女士說完頓時看向了衆人。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開口,所有人都只是點了點頭,他們很緊張。
“但因爲只能選擇兩個節目,所以終究是有人將要失望了,我也不想賣關子,就在這裡直說了吧,也省得大家等待。”
柳女士看向衆人,她這話一出,頓時整個房間的空氣似乎都要凝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