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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病的不輕

第五百六十九章 病的不輕

張雲雷在晚宴上找不着師父,很是着急。

汪洋和岳雲芃到處去找了一下,包括室外的空中花園,都沒有見到林清風的身影。

就在他們打算去前臺問詢的時候,忽然看到林清風略慌張的樣子出現在了宴會廳。

三個人趕緊跑過去與林清風匯合。

“師父,您沒事吧?”岳雲芃所說外貌憨憨的,其實細心程度要超過張雲雷。他發現了師父竟然臉上出了微汗。

“沒事。我們回去!”林清風明顯有點心不在焉,但一會兒就恢復了沉穩的口氣。

“好的。我們去向李導告別一下。”汪洋指了指遠處的李勁。

於是,林清風帶着岳雲芃走過去向李勁道別。

不過他看着李勁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

李勁那時候已經被劇組人員敬了不少酒,也沒注意林清風的不自然神情。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相約下次京城或香港再見。

林清風幾個人的酒店本來就定在這件五星級酒店之內,都是在林清風的一力要求下,連夜更換了新的酒店。

這次連張雲雷和汪洋都看出來他的不對勁。

到了新的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後,張雲雷實在沒忍住:“姐夫,剛纔您的手機怎麼會是個女人接聽的?後來就打不通了。”

“哦,手機掉了,有人撿了。”

“啊?那拿回來沒有?”

“拿回來了。”林清風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手機晃了晃。

張雲雷幾個馬上就猜剛纔師父消失了一陣子,應該是去拿回手機了。

於是也就沒有再深究下去。各自回了房間。

第二天乘坐飛機回到了京城。

這事就好像一個極小的插曲,一陣煙似的吹過了無蹤跡。

就當一切按着正常的路徑繼續走時,突然有人找上了秦薈。

那日,林清風去了培訓基地上課,秦薈則在天橋劇場的辦公室接到了一個快遞包裹。

因爲很多人都知道,青雲社總部現在就設在天橋劇場之上,每天都會有不少粉絲寄來各種各樣的禮物。

有吃的、有玩的、有用的,甚至還有奢侈品等。

青雲社的做法是一概拒收。

但如果沒法拒收的禮物,他們一般會把這些禮物附上諸如林清風、于謙等人的親筆簽名後,直接放到青雲社APP上轉賣,而轉賣所得全數金額直接捐贈給希望小學。

此舉,一來讓贈送禮物的粉絲也知道,青雲社是不會收禮物的;第二也算是爲社會做一件公益的事。

可是,粉絲們還是會依舊從四面八方寄過來各種各樣的禮物。每天天橋劇場都會收到數十件的包裹。

不過,秦薈奇怪的是,一般這些禮物都會署名青雲社收,或者林清風收、于謙收等等,基本上都是寄給演員的。

但這次這件快遞署名是——秦薈收。

莫非並不是粉絲寄過來的,秦薈收到後就回到辦公室打開了包裹。

包裹並不重,掂量這也就一小本書的分量。

打開後,也真的是一隻大信封。

再打開信封……

裡面的東西讓秦薈見了雙手顫抖不已!面色鐵青,牙齒咬破了下嘴脣!

那是一張張七寸的照片!

從照片放置的順序一張張往下看,竟然是一部連續劇。

第一張,一個男人走出電梯,看着樣子像是某個五星級酒店的豪華電梯廳;

第二張,男人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面帶微笑,顯得心情愉悅;

第三張,男人掏出房卡,在刷房間的門;

第四張,房間發開,男人走了進去;

第五張,房間裡地上凌亂撒了一些衣物,仔細看可以看到一些女性的內衣;

第六張,凌亂的牀褥,兩雙從酒店被子下伸出的腳,明顯一雙是女人的腳,而另一雙則是男人的;

第七張,一個長髮女人裸背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燈火通明的明珠塔。一隻男人的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這隻手背上有一顆痣……

看到這裡,秦薈頹唐得跌倒在了座位上。

明珠塔就說明了這些照片的拍攝地點是在滬上。

而那個帶着痣的右手,恐怕千萬粉絲都知道這是誰的手!

秦薈不用看手,第一張照片上就已經清楚拍攝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孔!

林清風!

這些照片上的男主角就是林清風!

秦薈腦子一直處於當機的狀態。

從兩個人確定戀愛關係以後,林清風處處表現出專情、獨一的態度,如果不是每天見面,也會每天通電話。

他的工作行程從來不曾有過絲毫隱瞞。能夠帶着秦薈出席的場面也都會毫不猶豫帶着她一起出席。

自從上次秦薈母親來到杭州,林清風瞞着她安排了兩母女的見面後,兩個人也曾坦誠布公地談過。

以後凡是都要有商有量,沒有秘密。

唯獨,這次滬上之行,是兩個人第一次遠距離分開。

難道你林清風就這麼忍不住了麼?

管不得那天晚上電話有一段時間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進,後來林清風解釋是手機差點掉了。

手機掉了?這麼輕易就找回來了?現在想來,無非是林清風欺騙的幌子。虧自己多麼信任他!

秦薈越想越委屈,不知怎麼又想到自己早年離異的父母。

她的父母在她小時候也是多麼的恩愛。可是又能保持多久?纔沒過幾年,父母離異後各自有了新家庭。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而自己就是家庭的犧牲品。

談什麼戀愛結什麼婚!

秦薈從委屈傷心,漸漸神色絕望。

她把這些照片照舊裝回了大信封,隨手就扔在了自己辦公桌最下面一格的抽屜裡。

然後捂着頭,埋在自己胳膊裡哭泣起來。

“哎。小薈,你怎麼啦?”是于謙正好過來,看到了偷偷在哭的秦薈。

“我……沒什麼。”秦薈本來想找謙哥訴訴苦,可是轉念一想,于謙是他的搭檔,怎麼可能幫着自己這個外人,於是把話頭掐了,“謙哥,我人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那趕緊的,快回去吧。”

“嗯!”秦薈隨手抓起外套,衝了出去。

“這孩子,病的不輕啊,面色那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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