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林清風那個嚴肅的樣子。
瞬間就是不敢繼續笑了。
一本正經地看着他。
于謙這個時候看到了這樣。
說了一句:“不用這樣,水泊梁山這麼多人,還不許人家編幾個了”
林清風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
“你們三個人確實就是還算不錯,可以了。”
他們下場之後,寧凱旋拿着麥克風走了上來。
“下面有請……”
還沒有說完,他們兩個人就是自顧自地走了上來。
站在了舞臺的中間。
“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了。”
寧凱旋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時候林清風說了一句:“小旋,竟然都上來了,你就下去吧。”
寧凱旋聽到這句話,拿着話筒馬上就是下去了。
下面的那些還沒有上來的選手,眼睛忍不住地想要往哪裡瞟。
畢竟能夠這樣狂妄的人,還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真的就是很少。
所以都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就是怎麼樣。
如果可以學的話,可以學學,畢竟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只見兩個人站在那裡笑臉相迎地看着他們幾個人。
“介紹介紹你自己吧。”林清風看了一下自己手裡的資料。
其實早就已經看了一遍了。
“我們是專業的傳統相聲的演員曹煒,何亮。”
相聲演員?這個是多有能耐的一句話,現在在青雲社造詣很深的人,都還是說:‘我是青雲社一個小學生,我是xx’
這兩個人一上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
可想而知這個人是有着多麼的狂妄呢?
“那麼你們兩個人準備說什麼呢?”林清風問了一句。
“我們肯定就是說相聲。”曹煒馬上就說了一句。
于謙聽到這句話樂了。
“那麼少爺還不開始?”
他們兩個人聽到這句話,馬上就開始了。
“我們給大家帶來一段相聲。”曹煒開口說道。
“誒。”何亮有模有樣地應了一聲。
但是眼睛根本就是不看逗哏,自己顧着自己,
本來這樣做就是爲了將觀衆的注意力都引到了逗哏的身上,這樣在抖包袱的時候,大家才能夠集中注意力看你捧哏。
那麼這一場肯定就是演出不好。
前面根本就是反響平平,可以說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鋪墊,直接上來就是愣來。
“我這個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傲骨英風……”說了一大段誇自己的話。
“其實根本就是不用說這樣的一堆的話,死個字解決了。”
“哪四個?”
“臭不要臉。”
……
等到說完之後,曹煒朝着評委說了一句:“怎麼樣?”
他敢自認爲自己肯定就是沒有最好的了。
高風聽到這句話馬上就是笑了一下:“嗯,確實還不錯,證明看過。”
于謙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學了一些日子,還是可以的。”
下面的那些不論是剛纔上臺了的,還是沒有上臺的,現在都是有些緊張地看着。
雖然水平還沒有到厲害的那個地步,但是能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林清風看着他們兩個人。
“能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他們兩個人聽到這句話開始得意忘形了。
林清風看着,笑着于謙說了一句:“一個池子裡,都是沙丁魚,就不好活。要有鮎魚,活動活動池子。”
于謙聽到這句話瞬間就是笑了。
前面有着陶陽,現在又來了一個他們,場下的人開始不由得緊張起來。
……
這一次的招生就這樣結束了。
來了一千多號人,能夠用的也就是那麼七八十個。
有些人純粹就是來這裡走個過場的。
畢竟現在的青雲社區可以說得上是小火了一把。
肯定就是想要利用這一次的機會。
如果真的就是算上了以後肯定就是能夠大紅大紫的。
但是很疑惑的是,雖然就是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嚴格。
但是因爲能力有限,這些人很快就是刷掉了。
剩下的這些也未必能夠走到最後,從而進行擺支。
統的相聲拜師儀式叫“擺知”或“擺支”, “擺知”的意思是:擺出儀式,讓大家都知道。
這個人是誰的徒弟。
于謙和林清風兩個人回去了之後。
兩個人四目相對。
中間放着一壺茶,他們面前都有着那麼一個杯子。
看着桌面上的東西。
于謙先開始說話了。
“角兒,現在人也招來了,你現在合計着怎麼給他們這些人上課?”
畢竟這個就是一個問題。
而且這麼多人,如果真的就是他們這些人帶着上。
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們原來的設定就是讓他們早上來。
但是現在重要的問題是,好像還有還麼幾個孩子。
肯定就是要好好地上課的。
所以現在白天幾乎可以說就是不可能來的。
晚上他們這些人肯定就是有演出在。
不可能帶着這幾位上臺在一邊看就是能夠看得機會的。
林清風現在也是想着這個人問題。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麼肯定就是從曲藝學校找老師了。”林清風提出了一個建議。
畢竟這有這樣一個可行的辦法。
“但是這樣就是忘記了我們的本質了。”于謙提醒了一句。
這個確實就是,這個也是一個難題。
“那麼我們後臺的演員開始給他們上課。”
只有說輪番教他們這些人才有法子。
就在此時,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邁着步伐走了進來。
“不知道你們相信我嗎?”侯光耀問了一句。
侯光耀有四十七年的藝齡,他的表演生動幽默、個性鮮明,獨樹一幟,其相聲作品在海內外影響廣泛。
也是林清風的師父。
但是這幾年因爲傳統相聲開始沒落了,就沒有怎麼登臺了。
林清風聽到這個聲音有些激動地回過頭看了一眼。
馬上上前攙扶着他老人家。
“師父,你怎麼來了?”林清風問了一句。
“這幾天你的事情大大小小都已經聽了,確實就是不錯。”侯光耀心疼地看着他。
一直堅持着說傳統相聲的就是怎麼一個人。
每一次來他那裡都說報喜不報憂。
很多時候侯光耀也是看在眼裡。
平時也是沒有幫到什麼忙,現在終於就是有那麼一個機會了。
“這一次我幫你上課?”侯光耀再次說了一句。
林清風還是搖了搖頭。
“師父,你現在應該就是好好地度過晚年了。”林清風馬上說了一句。
就是想要侯光耀能夠安享晚年,所以林清風纔是一直都沒有跟自己的師父說自己現狀。
侯爺聽到了這句話,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說道。
“我現在的身體可硬朗了。”
“你也知道我多麼喜歡相聲,如果不讓我說就算了,現在還不讓我教。”
侯爺看着他們兩個人說道。
沒有辦法最終還是拗不過老爺子,只能夠就是這樣答應了。
這幾天,他們都是在曲藝班裡面上課。
給他們這些人上課的除了侯爺,還有就是他們青雲社的一些資深的演員。
這一天,終於就是演出結束了。
林清風和于謙兩個人看了一下時間還早。
就想着順便就去看看。
郎鶴焱開車,帶着他們倆去了曲藝班。
進去之後,就聽到侯爺的聲音。
“你們在緊板的時候,也是需要和慢板配合,從一板三眼過渡到有板有眼,然後又是回到了一板三眼……”
在傳統唱曲時,經常是用到鼓板按節拍,凡是需要強拍的都需要擊板,所以成這一拍叫“板。”
弱拍和次強拍是用鼓籤敲鼓或者是手指安排,稱作是“眼。”,所以合稱“板眼。”
林清風聽着這些話,好像有回到當時的模樣。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挺不錯的。
“這個我知道,你都已經講了多少遍了?”
突然就是傳來一聲很不耐煩的聲音。
侯光耀馬上就是停了下來。
“我覺得你這些教了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那個人繼續說道。
“這個是我們傳統唱曲時的經典……”侯光耀都還沒有說完。
那個人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了。
“這些只要就是調記得住就可以了。”那個人繼續說道。
另外一個說着:“就是,什麼時候讓我們上臺啊?”
“你們不想要學,那麼你們可以滾蛋啊。”突然出來了一個不爽的聲音。
“就是,你不想要學,難道大家都是跟着你不學嗎?”另外一個說道。
林清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自己明明就是跟他們這些人說過。
要尊重每一個上課的人,就算是別人也是一樣。
于謙看着他那個樣子。
心裡已經明白的大半了。
馬上就是追了過去。
等到來到班級面前,那兩個人站在那裡愣是不敢吭聲。
畢竟他們的班主來了。
這個時候聲音馬上就是安靜了下來。
侯光耀看着他們兩個人來了。
馬上說了一句:“現在這裡就是給你們了?”
林清風搖了搖頭,看着侯光耀說道:“沒事的,師父你繼續說。”
那兩個人聽到這句話瞬間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根本就是沒有想到的一件事。
剛纔的那兩個人一個叫做曹瑋一個叫做何亮瞬間就是不敢繼續說話了。
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
林清風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們兩個人。
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