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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一家人

第一百九十章 一家人

于謙也是考慮到,之前張部長所說的,晚上且有的等。

平時比賽結束一般都要到十點半。

這不至於算是且有的等。

他只考慮一下到時候需要宣佈名次,然後各位領導發言。

就覺得起碼要十一點半了。

再一想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恐怕就得十二點才能散場。

而散了場以後,林清風還說有事兒回家再說。

以于謙對於林清風的認知來看,如果不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他肯定會說回頭再告訴你,而不是回家再說。

很明顯就是有比較重要的,但是不適合在人前說的事情了。

于謙想一想,這麼久的比賽,大家也辛苦了。

何況要是再大半夜回家,指不定謙兒嫂怎麼埋怨呢。

倒不如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挺好。

林清風想想也點頭:

“反正我家鑰匙你們夫妻也都有,房間也是現成的,你們到時候直接住下就是。”

林清風跟于謙兩個,互相都有彼此的家門鑰匙。

各自也在自己家裡給對方留了個房間。

這也主要是他們兩個一聊起相聲,聊起新本子,就顧不上時間。

經常就只能在彼此家裡湊合一宿了。

一開始的時候謙兒嫂還不信。

林清風索性給謙兒嫂也配了一個自家的鑰匙。

謙兒嫂要是不信于謙是跟林清風聊本子覺得他是出去喝酒去了,她就直接過來。

然後謙兒嫂發現這倆人真就是聊起相聲來沒日沒夜。

往往謙兒嫂過來,都是給這倆做夜宵的。

久而久之,謙兒嫂警覺了。

說是放心她隨時查崗,怕莫是等着她過來當廚娘。

因此,雖然有鑰匙,但謙兒嫂也很少會過來。

不過有一說一,謙兒嫂廚藝那是真沒的說。

林清風想一想,也是許久沒吃過謙兒嫂下廚了。

想想到時候自己和于謙,加上郎鶴焱和任鈞,再加上謙兒嫂。

倒都算得上是一家人。

於是于謙就給謙兒嫂發了消息。

謙兒嫂挺高興的應下了,從冰箱裡扒拉一堆菜搬過去,又讓于謙結束了以後給他個消息。

省的煮太早一會兒全涼了。

仨人就這麼輕鬆愉快就決定下來了。

林清風跟于謙兩個誰也沒想起來還要跟任鈞說一聲。

可想而知,當晚場下班的任鈞回到家時,受到了何等的心裡驚嚇。

誰能想到推開門,家裡廚房有個女的在備菜。

任鈞甚至扭頭出去了,懷疑自己開門姿勢不對,來回倒騰了幾遍。

實話說,謙兒嫂也被嚇得不輕。

好在身爲于謙的媳婦兒,她也是見過世面的。

叫住猶自懷疑人生的任鈞道:

“噯,別忙活了,你是青雲社新來的演員還是清風的朋友?”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任鈞鬆了口氣:

“我是青雲社新來的演員,您是?”

謙兒嫂便在圍裙上擦乾了手,迎出來道:

“我是于謙的太太。”

“他們今兒晚上比完了,說是要聚一聚,讓我過來做飯。”

“剛回來吧,餓不餓?”

任鈞表示,聚一聚,爲什麼沒人通知我?

滿臉寫着懵逼的任鈞,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餓,又回了房間。

同時收到了任鈞和自家媳婦兒質問的于謙,纔想起來自己忘了跟他倆說這事兒了。

忙又給兩人解釋了一下。

任鈞:你們聚吧,我買了明天早班機票,回去看我母親。

于謙一想,壞了。

林清風看他這反應,湊過去看了一眼于謙的手機,想了想,戳字回覆:

于謙:沒事兒兄弟,就吃個飯,主要這房子也不隔音,回頭我們鬧得你也睡不好,不如一起吃一頓玩一玩,明兒一早,我讓小郎送你去機場。

林清風也不是沒窮過的。

倒也不能算是窮,那會兒青雲社不賺錢。

林清風自己有錢也不好意思拿出來造。

出去坐飛機也都是坐早班機和晚班機。

晚班機都還好了,除了基本上凌晨才能落地以外沒什麼大問題。

早班機那是麻煩了,七點三十五起飛,提前倆小時值機,五點半就得到,過去機場還得一個多小時。

相當於三點鐘就得起牀。

林清風一琢磨他們零點才能回家,再聊一聊吃個飯,估計就得兩點多了。

倒不如讓任鈞索性別睡了得了。

不然他們要顧忌任鈞在睡覺輕手輕腳。

任鈞起來也要顧忌他們睡了放輕動作。

信息發過去以後,任鈞似乎在猶豫,沒有回覆。

于謙就拿回手機,給謙兒嫂又是賠禮道歉又是說好話的。

可算是把媳婦兒給哄好了。

哄完媳婦兒,于謙纔回頭跟林清風擔憂道:

“鈞兒這一趟回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萬一不回來了怎麼辦?”

林清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滿臉寫着你怎麼會這麼想:

“不能吧?”

“要不你看看有沒有認識什麼大夫,幫他把他母親也轉來北京。”

幾人到底也算是相熟了。

任鈞的母親生病這件事情,他也沒有瞞過人。

于謙想了想,他好像還真認識一個首都一醫院的大夫,專業正好跟任鈞母親的病情對上了。

兩個人便決定晚上回家的時候跟任鈞提下這事兒。

這會兒他們也來不及商量了。

因爲最後一對也表演完了。

然而表演完以後,走進來的卻不是那位宣佈結果的領導,而是一個工作人員讓大家都上舞臺去。

雖然納罕,但是大家也都照做了。

此時舞臺上桌子和話筒都被撤下。

原本空空蕩蕩的舞臺,被三十八個演員站的滿滿當當。

在所有人都站好以後,張部長被人攙扶上了舞臺。

攙扶着張部長那個人,林清風也不陌生,正是郎鶴焱。

他把張部長扶上來便下去了。

這也只是給他師父一個信號——他醒了,去車上等他們了。

此時下面的觀衆都已經離開了,剩下的只有選手們和比賽的工作人員。

張部長站在話筒前,認真地眼神在每一個相聲演員的臉上掃過。

看過每一個人以後,他才舉起話筒:

“好,各位都辛苦了。”

“想來大家都納悶,把你們留下來幹什麼,是不是都困了想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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