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寒和二寶還在木屋裡躺着,二寶小,不明白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但林薇寒知道,洗什麼鴛鴦浴!
“害臊?”
朦朧月光下,顧大郎清俊無雙的俊顏上滿是疑惑,“你想到哪裡去了?只是沐浴而已。”
他說着湊近了柳寧耳邊,低聲道,“娘子,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怎會選在此地。”
柳寧氣的牙癢癢,忍不住又拍了他一巴掌,“誰想那個了,滾!我自己洗!”
顧大郎輕聲笑,“原來沒想。娘子今天辛苦了,爲夫伺候娘子沐浴。”
“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心情很好?”
之前顧大郎都是喊她寧兒,這會兒又是爲夫又是娘子的,瞧着比往日“活潑”了不少。
顧大郎俊臉上的笑意加深,“當然。”
當年林薇寒爲了保護他和二寶,易容引開了追兵,被迫跳崖。時隔三年來到這裡,想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所以他義無反顧的跳了下來。
結果林薇寒真的活着,見到她的狂喜,到現在還沒消散。
現在柳寧帶着二寶也來了,他一家子團聚了,漂泊了三年,終於盼到這一天了。
想到此,他收緊手臂,將柳寧抱的更緊一些,“寧兒,謝謝你。”
“瞎客氣什麼。”柳寧語氣不善。
顧大郎微笑,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而後運用輕功,朝着溫泉飛去,體內的愉快要爆炸,他想生有翅膀,帶着柳寧在天空中翱翔!
夜風拂面,月紗朦朧,四周生長着奇花異草,空氣中飄着沁人心脾的香氣,依偎在顧大郎寬厚的懷中,感受着他環抱着自己那強勁有力的手臂,柳寧忍不住翹起嘴角。
這半個月來的擔心受怕,今天下午的跳崖驚險,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全都值得了。
這個人,在這裡。
溫泉池不大,不過十幾平米,四周生長着花草。顧大郎把柳寧放下,動手爲她脫去衣服,“這個是從地下涌出來的活水,水溫剛好。”
柳寧站着,任由顧大郎伺候她,待身上的衣物褪盡,便進了溫泉池。
顧大郎見此,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哦對了,這滴液體給你,我沒用上。”他把小瓷瓶遞給柳寧。
柳寧接過,收進空間裡,把那滴液體又放回了靈泉中心。
這崖底的靈氣比外面要濃郁很多,這滴液體變成乳白色的速度應該會加快。
顧大郎進了溫泉池,在池子便坐定,長臂一伸,把柳寧樓進了懷中。
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柳寧臉頰一下子爆紅。
之前因爲二寶的關係,她和顧大郎沒洗過鴛鴦浴,最親密的不過是臨睡前的親吻。
現在,她赤身裸體,坐在顧大郎懷中,感受着他灼熱的體溫,聽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她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掏空一般,身體軟綿綿,大腦暈暈沉沉。
顧大郎抱着柳寧嬌小溫熱的身體,心頭好似有把火在燒,他深呼吸,努力把思緒往正經的方向飄。
他的定力,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
這樣坦誠的泡溫泉,似乎是個錯誤的決定。
“寧兒,說說你這些天的經歷吧。”他開口,聲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