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不斷往公司大門口退去,最後被記者們圍堵在大門口,公司保安不得不出手。
“這裡是公司,不可以圍堵在這裡。”保安出手攔住面前的記者。
記者見保安出來,自然抓着保安就問,“請問是君少出來維護田甜嗎”
“不知道君少可否出現以下君少,你真的跟田甜在一起嗎”
“君少,出來回答一下吧”
記者們不斷的往公司裡擠過去,田甜被推進了公司內部。
公司大門口已經是一團糟,記者們都是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姿態,都想要搶下這一次的頭條。
這時,陸君珏正好從電梯裡出來,看着亂哄哄的大門口,眉頭一蹙。
平時沒有人找死敢堵陸君珏的公司,也就四五名保安站在大門口守着,這會十幾名的記者往裡頭擠,保安都有點撐不住。
傑斯一看,立刻打電話派人。
陸君珏的出現無疑是引起(騷sāo)動,記者們看到陸君珏走過來,更是激動不已,擠破頭想要衝到陸君珏的面前。
田甜在看到陸君珏出現的那一刻,早已被他奪了神,臉上浮起一層層的紅暈,(嬌jiāo)羞的望着他。
記者們一看,相機對着他們就是一陣猛拍。
陸君珏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田甜看着,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他的腳步聲一陣一陣的敲擊着田甜的心,內心雀躍不已。
看到陸君珏來到她的面前,擡腳一邁,“君少。”
記者們跟着激動,話筒不斷的往兩人(身shēn)上伸,生怕會收不到音。
這時,一排排的保鏢衝了過來,將記者們一個個攔開,空出一條道。
陸君珏視線往大門外望去,急切的在尋找着某個(身shēn)影。
田甜走到陸君珏的面前,(嬌jiāo)美的臉蛋露出一些愧疚,壓低聲音,嗲聲嗲氣的說,“君少,給你添麻煩了,求求你,幫我”
田甜還沒說話,陸君珏就繞過她,大步往門口而去,目光從未在她的(身shēn)上停留。
田甜一時錯愕,驀然轉(身shēn),望了過去,卻看到陸君珏大步地走向某個女孩。
陸君珏走向靠在大門口柱子旁,雙手抱(胸xiōng),看戲的人兒。
君面上還是一片惱怒,正準備出聲說他幾句,下一秒,長臂將她攬入懷裡,陸君珏彎腰,將腦袋埋在她的頸脖裡,深深的嗅着她的體香。
半晌,“小丫頭總算是忍不住來找我啦”陸君珏輕輕一笑,透着一股得意,雙臂緊緊的捆着她。
君一聽,使力試圖掙脫開他,可陸君珏早已算到她的舉動,手臂越收越緊,死都不會放開她。
“陸君珏,你給我鬆開大庭廣衆之下,你想幹什麼輕薄我嗎”君顧及他的面子,終究沒有對他動武。
“輕薄你,那是一定要的。但是不能讓別人看了去。”陸君珏佔有(欲yù)極強,霸道地說。
“纔不給你呢你給我放開”君扭了扭(身shēn)子,掙扎兩下。
記者們在看到陸君珏走到一個小女生面前已經是驚呆,隨即又看到陸君珏抱着對方,之後又見女孩子掙扎,兩人說着話,雖看不清女孩的樣貌,但就像是一對鬧彆扭的小(情qíng)侶。
記者們猛地回神,急忙竄到兩人的面前,保鏢隨之而來,將陸君珏跟君護在中間。
但這些都不妨礙記者們的詢問,“君少,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
“君少,請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君少,網上的事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
君聽着耳邊傳來的一道道詢問,推了推陸君珏。
陸君珏直起(身shēn),將君的臉壓在自己的(胸xiōng)膛前,“別動。”
君明白他的意思,安靜的待在他的懷裡,陸君珏轉個(身shēn),君貼在他的(身shēn)上,背對着記者。
陸君珏擡眸望向面前的記者,嘴角微微一勾,噙出一絲邪氣,眼底冷若冰霜,傑斯站在一邊,知道他家總裁動怒了。
陸君珏維持着表面溫和,“這是我的老婆。”
君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擡起頭,卻被陸君珏死死的按在懷裡,君咬牙切齒,這混蛋幹什麼呢
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何時成了他的老婆
君擡不了頭,質問不了他,只能伸出手,掐住他勁腰,陸君珏渾(身shēn)一僵,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qíng),齜牙咧嘴起來,好在他的控制力不是蓋的,死命壓下腰間的疼痛,維持着尊嚴。
記者們興奮了,話筒伸向陸君珏,急切問道“君少,你何時結的婚呢你跟你妻子是什麼時候相遇的呢”
“君少,不知可否讓您妻子說幾句呢”
“君少,那您跟田甜的關係是什麼呢可否解釋一下。”
陸君珏瞟過在場的記者,淡淡一笑,“我與我的妻子相視已有十四年有餘,至於我不公開我妻子,是因爲她這個人逍遙自在慣了,不喜歡被人公開私生活,我也尊重她。”
陸君珏在說到君的時候,眉目之間不(禁jìn)染上一片柔(情qíng),時不時的垂眸望着她。
記者們忍不住驚歎,原來陸君珏也有這麼癡(情qíng)的一面。
“至於田小姐”說到田甜,陸君珏臉色一沉,遍佈冷意,瞎子都能感受到陸君珏的不悅,“田小姐來公司不過是因爲公事而已,請各位不要隨意猜測,否則我老婆跑了,可就只能找你們聊一聊。”
陸君珏笑着說,可話語之中是字字威脅。
記者們渾(身shēn)一顫,訕訕一笑。
陸君珏摟着君,往公司而去,記者們知趣的立刻讓開。
田甜望着從她(身shēn)邊掠過的兩人,臉上遍佈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陸君珏明明沒有結婚
還有這個女孩是誰
簡直不要臉
田甜氣急敗壞,可依舊維持着表面微笑,趁着記者沒有注意到她,急忙的溜走了。
兩人一上電梯,君就一腳踢開他,從他的(胸xiōng)膛裡出來,猛地吸了幾口氣,這大豬蹄子差點把她悶死。
“你個混蛋,胡說八”
君話還沒說完,人就被陸君珏堵在電梯一角,挑起她的下巴,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君張大眼睛的望着他如同深淵的黑眸,熾(熱rè)的呼吸闖進君的鼻翼之間,他瘋狂且毫無章法的吻侵佔着她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