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月聽到他的話語,心中更加的確定,果然是他
“魏柏。”沈溪月淡淡出聲。
衆人眼眸一張,望向了魏柏,他整容了
魏柏仰天大笑,“看來你還是記得我的。”
“我兒子在哪”沈溪月冷漠的看着他,沒有任何的(情qíng)緒,在這種人面前無需表現出任何的(情qíng)緒,因爲一旦你的(情qíng)緒因爲他而起伏,那麼對方只會更加的得意。
魏柏笑聲連連,“你想知道別着急,很快你就會知道,而且我保證即便我死了,今後你對我的印象只會越來越深刻”
沈溪月心頭大震,他是什麼意思
雙手攥了起來,渾(身shēn)輕顫,她卻還要維持表面的鎮定。
“你個混蛋趕緊給老子說我外甥在哪否則老子把你打死”沈逸陽不是穩重的人,一把揪住魏柏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先給了他一拳。
魏柏被揍得嘴角沁血,半邊的臉淤青,可見沈逸陽一拳的力氣有多大。
魏柏已經做了必死的決心,怎麼可能會說。
他不斷的笑,笑聲在休息室裡不斷迴響,讓沈溪月越聽越煩躁,全(身shēn)緊繃着,她感覺她快到極限了
“笑我讓你笑”沈逸陽不停的揍着他,將魏柏揍得趴在地上,蜷縮在一起。
衆人見此,立馬上前攔住他,蘇歡歡拉着他的手臂,低聲道“你揍死他,也找不到睿睿,不要爲了這種人髒了手。”
沈逸陽氣憤不已,應該是在場所有人都憤怒惱火,但是他們知道現在必須留下他,因爲只有他才知道睿睿現在(身shēn)在何處。
沈溪月咬着牙,提着裙襬起(身shēn),陸憶雪跟何冉連忙扶着她,生怕她撐不住自己。
沈溪月拉開她們的手,使了個安心的眼神,一步步走向魏柏。
魏柏看着沈溪月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就像是在舉行婚禮,新娘子一步步走向新郎,魏柏一瞬間的晃神。
以爲這是他跟沈溪月的婚禮。
但也就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一想到這些年他的痛苦,全是沈溪月帶給他的,他就恨不得糾纏沈溪月一輩子,哪怕是做鬼,他也要糾纏着她
沈溪月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望着魏柏現在瘋狂的樣子,沈溪月只剩下一句話對他說,“魏柏,你好可憐。”
魏柏驀然看向她,大怒道“你說什麼我可憐我纔不可憐我還要看着你親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去,你痛不(欲yù)生的樣子呢”
沈溪月緊攥的雙手,指甲掐入掌心之中,手上的痛卻始終沒辦法轉移心中的痛楚與恐懼。
“你不會成功的”
魏柏大笑,“是嗎那咱們就試試看沈溪月,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
沈溪月冷冷一笑,“魏柏,你曾說過你(愛ài)我,但你果然還是最(愛ài)你自己我真是噁心當初的自己,爲什麼會瞎了眼看上你”
魏柏聽着沈溪月厭惡且迫切的想要清除當初兩人的回憶,他心中的怒火逐漸攀升,在她的眼裡,他就是這麼的齷齪不堪
既然如此,他偏要噁心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