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寧安喬送回到她的單身公寓,但於其說是單身公寓,倒不如說是金絲雀籠子。
寧安喬下了車,對着司機鞠躬,“謝謝你。”
司機也是陸家的老司機,爲人和藹,衝着寧安喬揮了揮手,“沒什麼,寧小姐還是趕緊回家吧。”
“嗯。”寧安喬再鞠躬,便轉身回到公寓裡。
寧安喬打開房門,開燈,擡眸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面對着她,身上散發出猛烈的怒火,整個人如同發狂邊緣的豹子,準備撕碎面前的獵物。
寧安喬被男子的怒氣震懾到,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顫慄地問,“你怎麼在這?”
她都已經有兩個月沒見到他!
她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了!
“你去哪?”男子低沉的聲音隱藏着壓抑的怒火。
寧安喬抿抿嘴,“有事出去一趟。”
“是嗎?”男子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額頭上的青筋突起,目光直視着寧安喬,凌厲肅殺。
“嗯。”寧安喬一點頭,男子驀然掐住寧安喬的下巴,一個發力,似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下巴傳來的痛楚讓寧安喬蹙緊了眉,視線看着男子。
“有事出去?我看是去勾搭野男人吧!”男子猛地一推,將寧安喬壓在門上,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寧安喬臉色煞白,心猛地一抽痛,“我沒有!”
“沒有?”顧子臨面容陰沉,勾起脣,聲音極其冰冷。
“顧子臨,你既然不相信我,你還問我做什麼!”寧安喬心裡委屈,自從重遇之後,她說的話,他都不再相信。
寧安喬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就直接點燃顧子臨內心深處不能觸碰的點,低吼道:“一個騙子的話,我能相信嗎!”
寧安喬的臉色越來越白,乾脆閉上眼睛,不再去跟他爭執。
顧子臨卻以爲寧安喬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內心怒火徹底爆發,低頭吻上寧安喬的脣瓣,十分用力的進攻。
寧安喬驀然睜開眼,脣瓣被他吻得發疼,掙扎了兩下,卻抵不過他的力量。
顧子臨化身禽獸,抱起寧安喬帶進臥室,將她丟在牀上。
雖然牀墊軟,但被這麼一丟,還是把寧安喬丟懵了,愣了一下,再看向顧子臨的時候,他已經傾身而來。
寧安喬抵着他的胸膛,“顧子臨,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怎麼,在別的男人那裡爽夠了,就伺候不了我了?”顧子臨抓住寧安喬的手,壓在她的頭頂上,嘴裡吐出最惡毒的話。
寧安喬怒視着他,眼眶裡蓄滿淚花,一層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顧子臨!你不要太過分!”
他怎麼能這麼說她,她是那樣的人嗎!
顧子臨看着她慘白的臉,眼中訴說着委屈,心中一疼,卻壓制住內心那些可悲的心疼,低頭兇狠地啃咬着她的頸脖。
寧安喬睜着眼睛,將眼眶裡的淚水鎖在眼裡,不讓自己最後的尊嚴被踐踏。
顧子臨撕掉她的衣服,俯身衝入,開始無止盡的掠奪。
寧安喬雙手緊抓着牀單,咬着脣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誘人的聲音,身子承受着他的瘋狂,內心疼痛無比,但卻又不要臉的心懷感激。
因爲至少她還可以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