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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 冷冰變了

79.第七十九章 冷冰變了

第七十九章冷冰變了

田甜甜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邁開步伐前進的, 怎樣離開墓地的,更不想去看劉庭均嘴角那嘲諷的笑。

不管那笑容是多麼的無奈,她是不願意去想的。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腳好重, 彷彿她的腳上戴着千斤的腳鐐, 讓她的每一步都變得如此沉重, 艱難。

外面的風很舒服, 綠葉青青。但她忘記了呼吸, 忘記了去看身邊美好的一切,因爲她的耳朵已經被震撼阻攔住外面的消息,因爲她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浸透的模糊不清。

她從沒想過要喚醒冷冰, 就是讓冷冰去愛另一個人。一個她陌生的人。

她想,她是有理由恨劉庭昔的, 雖然她們沒有仇恨, 但是她也恨, 恨這個人太自私,因爲自己太過執念的愛, 就要將別人的生活攪和的亂七八糟,但她同樣也感激着她,如果沒有她的愛心,今天的冷冰只不過是具冰凍的屍體,是一個只能活在她記憶裡的人。

大街上, 田甜甜似失去了魂魄, 她走路無力, 也不知現在該不該回家告訴冷冰這個消息。

她去了陳曉的酒吧, 早聞古人說, 酒能解千愁,今天她倒要試試, 酒是不是能把她心裡所有的煩惱融化。

她掀開了酒吧的門簾,走到櫃檯前,對陳曉道:“老闆,給我來杯酒,二鍋頭就好。”

陳曉道:“怎麼了?”田甜甜的臉色相當的差,好像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似的。

“沒事。”

陳曉給田甜甜倒了杯葡萄酒,道:“女孩子還是喝些溫柔的酒好。”

田甜甜道:“謝謝。”只要有酒就好!

不過看她那往肚裡灌的姿勢,也不像個喝酒的人,反倒是像個買醉的人。

酒入愁腸愁更愁。

幾杯酒下肚,田甜甜就喝得爛醉,她的酒品向來不太好。

喝多了不是哭得稀里嘩啦,就是豪言壯語 。

陳曉看着田甜甜在櫃檯前,慷慨激昂的發表着她的‘胡言亂語’。“老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劉庭昔把你奪走的,我田甜甜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和劉庭昔鬥爭到底,我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搶走老闆你……”

陳曉嘆了口氣,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她眼看着田甜甜和冷冰纔有了點結果,轉眼就見田甜甜這副樣子。

愛情實在是太折騰人了!

田甜甜慷慨激昂過後,終於體力不支的倒在了櫃檯上。陳曉拿出電話,給冷冰打電話。

冷冰來了,她冷着一張臉的出現了。

陳曉打着哈哈道:“你看,你家甜甜又喝醉了,是不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卻不料冷冰道:“你在跟我說話?請你搞清楚,我也不認識這個女人,以後她再喝醉的話,請你不要打電話給我。”

陳曉沉住氣,冷冰現在這個樣子很欠扁,陳曉的拳頭已經握得緊緊的,這個冷漠的冷冰,她從來沒看到過。

好在冷冰說不要再打電話給她,但她還是將田甜甜架了回去。

“老闆,老闆……”

田甜甜喊着喊着就掉下眼淚來,她睜開模糊的眼睛,就見冷冰正看着她。

“老闆,怎麼會這樣呢?”

她整個人撲了過去,捧着冷冰的臉吻了下去,被冷冰嫌惡的推開了,“你怎麼喝酒喝得這麼厲害,不要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告你騷擾。”

冷冰理了理衣服,她最討厭人把她的衣服弄皺。

田甜甜似乎感受出了冷冰的冷漠,她只是呢喃道:“老闆不怪你,我知道這個你並不是你,我知道……”

只是一個酒嗝上來,田甜甜頓覺不適,她按壓住胸口,企圖到廁所之後纔將污穢之物吐出,大概是她喝得太多了,腳步站得並不穩,走起路來才覺得腿發軟,一個踉蹌撞在了冷冰的身上,這一衝撞使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噗——”這聲音很乾脆,但是味道卻令人作嘔。

黃黃的穢物沾在冷冰的身上,她的眼神慢慢的變冷,冷如十二月末的冬雪,似乎要將田甜甜整個人都冰起來,冰成冰雕。

“對不起,老闆。”田甜甜自知犯了錯誤,她想去廁所拿毛巾幫冷冰擦乾淨,她的腳步仍然很虛浮,走起路來也歪歪倒倒,不是撞在桌子上,就是撞在椅子上。

冷冰緊緊的握住拳頭,握得很緊,不長的指甲都嵌進了肉裡,她在壓制,壓制着心頭的火。

她的火很熱,很濃,但是更濃的是她的那股壓制的力量。

冷冰道:“不要弄了,還是乖乖坐好,我洗個澡吧。”

冷冰大跨步的進了浴室,將到了浴室門口的田甜甜關在了門外,浴室裡是冷冰脫衣服的窸窣聲,不一會兒就多了水聲。

冷冰出來的很快,比任何時候都快,對着門口的田甜甜道:“洗完澡再睡覺。”

她的話仍舊換來的是田甜甜的目瞪口呆,冷冰不止語氣變了,態度也更冷了,田甜甜剛見到冷冰的那會兒她也沒這樣,那時候的她的冷,只是一種僞裝,雖然冷着臉,但是她看着你,還是讓讓人感覺到熱量,可這個冷冰,臉冷,心更冷。

田甜甜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人不是冷冰,又是那顆心臟再作祟吧。

她去浴室洗了澡,裡面還有沐浴露的味道,還有未散的熱氣。一股熱氣撲面,田甜甜也覺得舒服了許多,她從頭到腳都冷,但現在總算好一點了。

脫了衣服衝了個澡,神智清醒了很多。實際上她是想醉的,不過醉得還沒有看上去那麼厲害。

就在冷冰達到酒吧的時候,她已經醒的差不多了,她只是想看看冷冰會怎麼做?

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把她扛回來,或者對她寵愛有加。

不過她的期望就像水晶泡泡,一旦升到某種高度,它就會有破裂的危險。

所以冷冰的話,冰透了她的心,一層一層又一層,讓她凍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冷冰躺在牀上,她沒有去穿那件絲質的睡衣,那件衣服有些半透明,不過穿上去很涼快,而且很吸汗。

以前她總是喜歡穿那一件,但今天她打開櫃子後,發現是這種睡衣竟然破天荒的沒有穿,還覺得穿這樣的衣服很放蕩。

她的嘴角出現了某種類似於劉庭均的弧度——嘲諷的弧度。

因此她什麼也沒穿,就這樣光光的躺在牀上,欣賞着自己的身體。

確切的說,是劉庭昔在欣賞冷冰的身體,這個身體很瘦,瘦得大多數都是骨頭,皮包骨。

她的手指描繪着冷冰的鎖骨,胸線,腹部,腿,小腿,腳,手臂,手腕,手指,臉,鼻子,眼睛,眉頭,額頭,甚至頭髮。

冷冰的身體太瘦了,很難想象這樣的骨架是如何長出來的,除了一點,胸前的那道疤,是放心臟的地方,劉庭昔當然也知道,因爲她的心臟正在這裡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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