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現了虧損，像是用了什麼不好的藥，才導致身體極度地損失，表面上看起來狀況還不錯，可實際上檢查起來就會知道，他腿部肌肉甚至開始萎縮起來。
這是要命的存在，甚至都快超出了她的藥酒能夠治癒的範圍。
“秦爺爺，你的腿平時是不是都有治療？”蘇然小心翼翼地問。
“小丫頭，你也不用瞞着我，直接把結果告訴我就是，能不能治好，我就聽一個結果，也不想囉嗦。”
“要是治不好，我也不用再吃什麼藥，免得餘生還要痛苦。”
秦老氣呼呼地說了一句，便撇開臉不看蘇然，也不說話了。
看着他這樣，蘇然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臉上嚴肅的表情嚇到她，一般脾氣不好的人，只是不太喜歡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但並不代表他們不心細。
秦老便是這樣，表面上十分兇，可內心也有柔軟的地反，今天他來季家，心裡是很開心的，甚至帶着一抹期待。
季老之前的身體，這些老傢伙兒們都知道，甚至之前還差點就回不來了，雖說是因爲高血壓的原因，但是現在看他的狀態，分明好得不得行。
他聽說了後，心中帶着一抹希望。
難道他的腿真的能夠治好嗎？每晚上的疼痛已經快要磨滅他身上那一絲希望了，現在只剩下渴望，他厭惡自己臨老還變成這般沒用的樣子。
“秦爺爺，你彆着急。”蘇然聲音很輕，帶着一抹安撫的作用：“我之前雖然沒有學過醫，但是在腿疾方面還有所瞭解。”
“按照我現在的結論，我只想知道，你最近是不是用了什麼比較刺激的藥。”
“並且因此而覺得腿疾好了不少。”蘇然問得很直接，秦老聞言一怔，看着她，一臉深沉：“你們兩爺孫真的不知道我的情況？”
“啊？”蘇然一愣，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倒是季老，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老：“秦老頭，你自己不說你接受了蔣家的藥，我還會厚着臉皮問你？”
秦老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好一會兒才氣呼呼地道：“我怎麼知道那藥酒是誰的。”
“秦向榮那小子拿回來了，我就直接用了啊。”
“再說，你不會是知道這件事才故意把我請過來的吧？”
“誰請你過來了，分明是你自己急不可耐地過來了，秦老頭，你要不要點臉。”季老也不示弱，直接就懟了回去。
蘇然哪裡知道兩個老人竟然這麼幼稚，直接就吵了起來。
不過聽到秦老用過蔣家從軍醫處偷取藥方製作出來的藥酒，蘇然倒驚訝了一把，不過，她沒說的是，之前她給軍醫的藥酒並不是完整版。
所以弄出來之後會有什麼藥效，她還真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是藥酒只具有短暫性的藥效？
可以說，蔣家手上的藥，已經變成了一劑猛藥。
用太過，以這些老前輩的身體，不一定受得了。
從秦爺爺身體極度虧損的狀況就可以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