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弟子可以了！”
距離殺掉黑尾和赤心已有一月之久，上次和師父談話末尾。
師父只留下一句忠告：“以不變應萬變，前提則是擁有強大的實力。”
這句話讓牛魔王久久不能忘懷，整天起早貪黑的刻苦訓練。
“唉，時間還是長了些啊。”
一盆冷水澆在牛魔王頭上，興奮的情緒瞬間降到冰點。
“徒兒，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誰都沒法保證魔族出現的時間，所以現在每過一秒，都要萬分警惕。”
“師父，我明白了，只是老牛不開竅，感覺速度對於老牛來說太難了。”
“你有想過這個問題嗎？爲師明明要你專攻速度，卻訓練些和速度無關的東西。”
“從未想過，師父說什麼，我就練什麼。”
牛魔王耿直的回答讓龐基無語，怎麼着？不動腦子，你還有點自豪唄？
“愚笨啊愚笨，修煉不僅僅是身體，還要動腦子！照你這樣不動腦子的修煉，修到猴年馬月？”
牛魔王慌忙跪在地上，“師父，我錯了我錯了！您別生氣。”
“唉，罷了罷了，念你是個老實人，實在人，爲師不跟你計較。
但是，你知道你和悟淨的區別嗎？你倆性格相似，卻少了他一樣東西。”
牛魔王茫然的擡起頭，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最後嘆了口氣，搖搖頭。
龐基用手擋住臉，一副無奈的樣子，有時候人太老實還不行啊！
早知道就不問它了，這和對牛談情有什麼區別？
系統爸爸的加持，在每個弟子身上都有體現，唯獨牛魔王，龐基是真沒看出來……
“你和悟淨的區別在於，他在你勤勞，勤懇的基礎上，加上了自己獨特的思維，他動腦子了！”
龐基氣的在牛魔王頭上狠狠拍了一下，疼的它齜牙咧嘴。
“我明白了師父，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多用用腦子的。”
“唉，爲師直接跟你講吧，聽不懂的立馬問。
爲師之所以要你能停留在柳條上，原因很簡單，爲了讓你充滿力量和肌肉的身體，變得輕盈起來。
速度這東西，不單單要有力量，還要有控制！
你雖然有一定的力量，且在常人中算得上力大無窮，但是你缺錢一份控制，你只知道瞬間把調動身體裡的全部力量。
卻不知道在身體裡留上幾分，以備不時之需。
現如今你學會了控制，那就要抓速度了，你還記得悟空、悟淨、八戒的瞬間移動嗎？”
“記得！”
好傢伙，龐基心裡狂叫不容易啊，如果這個問題再回答不上來，他可以直接走人了。
“瞬間移動利用的是空間力量，改變空間的規則，而速度方面，爲師要你用速度突破空間！”
“用速度突破空間……”
牛魔王沉默了，它無法想象那是何等速度，迄今爲止，聽過借用法寶穿梭空間的，聽過用神通改變空間的。
似乎還沒聽說過哪位大能，能憑藉自己的身體去突破空間。
龐基淡然一笑，“不錯，只要你身體控制的足夠完美，速度就可以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一個讓人想不到的高度！
與此同時，你還可以不利用功法，遨遊在天地間，終於暗殺最爲合適。
所有仙人對靈力都很熟悉，強大的仙人更是能從靈力中分辨出，這人強與弱，來者是誰，有什麼目的，甚至神通方向。
就連孫悟空他們的瞬間移動也一樣，雖然只有細微的聲音，很難讓人察覺到。
但對於熟悉空間的仙人來說，分分鐘可以察覺到。
而你控制好身體，足夠輕盈，輕盈到避開仙人的感知，再在出現的一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足以做到越級殺人！”
早在龐基說出以速度證道時，腦子裡就想好了今天的場景和言辭。
他手上沒有多餘功法，只能憑藉二十一世紀的記憶，去胡編亂造一些。
當初龐基在想教點什麼的時候，腦子裡正好蹦出二十一世紀，外國人的一個電視劇，閃電俠！
每每想到那句經典臺詞，他都會忍不住發笑：我叫巴里·艾倫，我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
每集閃電俠開頭都會來這麼一句，結果經常出沒比他更快的人。
想想閃電俠穿越時空的場面，他覺得牛魔王也能行！
就算牛魔王不行，系統爸爸也能行！
牛魔王被龐基的話震驚了，理論上來講，越級殺人那可不是說說或者苦修就能辦到的。這玩意跟悟性脫離不了關係！
但如果真像龐基說的那樣，通過速度和出其不意來的話，簡直是悟性、根骨低的修士的救星！
因爲這個或許通過苦修可以辦到！只要你勤奮，有耐心，十年不行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四十年，終究有一天可以達到。
“師父師父！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牛魔王激動的跪在地上，等候龐基下一步指令。
“不急不急，爲師先給你講講空間。”
龐基“高深莫測”的擺擺手，然後繼續編道：“空間，簡單來說，你可以把眼前的一切，看成無數塊方格，讓眼前立體的畫面，變成一張平面。
就像一張紙，可以任由你摺疊、捏造、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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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基礎的空間，也唯有掌握最基礎空間，才能達到縮地成寸的效果。”
牛魔王緩慢的點了點頭，努力接受師父剛纔講的理論，臉上帶有一絲痛苦。
“師父，老牛愚笨，還是不太明白。”
“很簡單，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方可。”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牛魔王默默重複了一遍龐基的話，緩緩閉上雙眼。
看到牛魔王的模樣，龐基笑了，笑的非常開心，不過沒有出聲。
系統給徒弟們頓悟的時候，從表情到動作，幾乎一模一樣，牛魔王這個狀態，分明是要頓悟了！
誰說牛魔王不聰明？人家傻人也有傻福呀！
你瞅瞅，這不比豬八戒頓悟的快嗎？
等到牛魔王盤膝而坐，龐基悄然退去，相信過不了多久，牛魔王就可以有質的飛躍了。
回到房間，龐基同樣盤膝而坐，他最近隱隱感覺，洪荒內經快要再次開啓了。
肉體已成聖，修爲也有準聖境界。
下一步，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