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深深地看了張豐源一眼,然後也將自己的左臂砍下來!
老大從老三手上拿過斑虎獸,然後交給張豐源道:“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張豐源撫摩着斑虎獸的毛髮,輕聲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打傷的是什麼人?”
老大的眉頭緊鎖,突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張豐源的臉色變得陰冷下來,道:“其中有一個人,仍是我的師弟!”
“哪個?”老大心中大驚,問道。
張豐源愣了一下,轉過頭對着王雄和徐子軒問道:“你們倆誰是徐子軒?”
王雄和徐子軒對視一眼,眼裡都流露出一絲疑惑。
徐子軒道:“我是。”
“哦,那你就是我的師弟。”張豐源對着徐子軒露出一個微笑。
“什麼?”徐子軒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餘林長老的弟子?我的師兄?”
張豐源點了點頭道:“沒錯!你現在是我的小師弟了,我們師兄弟第一次見面,本該好好的聚一聚,但現在要先把三隻小蒼蠅處理掉。”
把話說完,轉過頭看着老大他們三個人道:“你們三個人自己動手吧!”
老大忍着心中的怒火道:“張豐源,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還要怎樣?”
“我不想把話再說一遍。”張豐源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你不要逼我們,否則大不了和你魚死網破!”老大說道。
“就憑你們?”張豐源滿臉不屑道:“就算你們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也未必能接住我三招,現在你們都斷了一臂,還敢口出狂言?”
老大被張豐源氣得滿臉通紅,久久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老二突然握緊手上的大刀,身影一閃,來到徐子軒身旁。
“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一個人墊背!”老二惡狠狠地道。
隨即,他的大刀往徐子軒的腦袋砍下來。
“找死!”
張豐源大怒,連忙向着老二拍出一掌。
一隻金色的掌印往老二的後背拍去。
然而,張豐源出手終究是慢了一步。
就連徐子軒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看到老二來到他面前時,老二的大刀已經向他劈下來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都在偷偷關注徐子軒的張雅潔,她是最先反應過來。
在老二劈下那一刀時,她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毫不猶豫地撲在徐子軒的身上。
啊!
老二一刀劈在張雅潔的背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在徐子軒面前,鮮血如同噴泉一樣,不斷的往外冒出來。
張雅潔吐出一口鮮血,身體無力的趴在徐子軒的身上!
“小潔!”徐子軒目眥盡裂,大喊道。
嘭!
這時,張豐源拍出的掌印才落在老二的身上,一掌將老二體內的五臟六腑全部拍碎。
畢竟這一掌是張豐源含怒出手的!
老二仰天吐出一口鮮血後,便倒下地上,生機盡失!
老大和老三見狀,拿起手上的大刀就對着張豐源衝去。
張豐源大怒,他的身影一閃,向着老大和老三迎上去。
隨即,他的雙掌一起拍出。
兩隻大掌印直接無視老大和老三所有的攻擊。
在老大和老三滿臉不敢相信的目光下,狠狠地拍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二人的大刀也落在張豐源的身上。
但張豐源的身上突然出現一副由能量凝聚出來的鎧甲。
叮!
老大和老三滿臉不敢相信自己全力出手,竟然連張豐源身上的防禦都破不開。
他們只能含恨而終,因爲張豐源拍出來的掌印,同樣將他們體內的五臟六腑全部拍碎。
“這次算你們走遠,讓你們死得那麼痛快!”張豐源冷冷的道。
另一邊,徐子軒立即從張雅潔身上掏出十幾瓶療傷類型的丹藥,拼命地往張雅潔的嘴裡塞進去。
“小潔,你不能有事。”
徐子軒的心裡很痛苦,很害怕張雅潔挺不過去。
張雅潔艱難的將徐子軒塞進她嘴裡的丹藥吞下一部分,另一部分則從嘴裡掉了出來。
丹藥進入肚子裡之後,藥效立即開始發揮作用,幫她修復背上的傷,但體內的傷卻起不到作用。
“放……放心,我……沒事。”
張雅潔笑着說道:“小時候,我被……別人欺負,只有你……你……一個人幫我,那時候…我就想着,長大以後,能……嫁給你多好啊!”
“可惜啊!”張雅潔的眼神變得暗淡下來:“這……這輩子……可能沒有……希望了!”
“不!”徐子軒語氣堅決道:“你要撐住,我會娶你的!”
“呵呵!”張雅潔苦笑道:“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莫小棋,但現在……聽到你說……你會娶我,我……真的……很開心。”
徐子軒心痛道:“以前的事情就別說了,現在你要答應我,一定要撐下去!”
張雅潔本來還想說幾句,但是喉嚨處一癢,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鮮血,她的生機漸漸的變得薄弱了。
張豐源走了過來,拿出兩顆丹藥遞給徐子軒和王雄:“你們倆先把丹藥吃了,她就交給我吧!”
徐子軒和王雄立即把丹藥吃了。
丹藥下肚之後,一股暖流在體內涌出,暖流所過之處,傷勢立即開始好轉起來。
張豐源則來到張雅潔身旁,讓徐子軒把她扶着坐起來,然後張豐源打出一道藍色的真元進入她的體內。
“小師弟,我張豐源殺人無數,救人倒是第一次,這件事你不能傳出去。”張豐源嘆了口氣道。
徐子軒連忙點頭道:“師兄,你放心,我保證守口如瓶。”
張豐源點了點頭,不斷的打出藍色的真元進入張雅潔的體內,幫助張雅潔修復已經受損到丹藥都起不了作用的五臟六腑。
半個小時後,張雅潔的臉色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但她已經陷入昏迷的狀態下。
張豐源鬆了口氣,滿臉疲勞的停下來,道:“她體內的傷勢已經被我的藍魂控制住了,但由於她傷的太重,就算她醒過來,也要修養半年纔可以動武。”
徐子軒喜出望外道:“謝謝師兄,你的大恩大德師弟我記下了!”
“不用客氣。”張豐源揹負雙手,目視前方,給人一種得道高人的感覺,道:“師兄幫助師弟是應該的,不過以後師父要是打我罵我,你記得幫我就行了。”
“啥?師父很殘暴嗎?”徐子軒面帶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