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究明:池堯,18歲,鍛體八階,5級土元素親和度。】
“這……這位爺,我的才藝是講……講冷笑話,希望你能看的開心。”池堯低着頭,巴巴結結道。
“額,我不叫這位爺。”
莫言法開口道,“我名莫言法,你們也可以叫我劍客。”
“好了,請開始你的表演。”
說完,莫言法坐在牀榻上,不再開腔,一臉平靜地看着池堯。
“一隻折斷了翅膀的蝴蝶,你們知道爲什麼它還能飛走嗎?”池堯低着頭開始了他的表演。
莫言法下意識問道:“爲什麼?”
池堯解釋道:“因爲他很堅強。”
啊這。
莫言法有些無語,這個冷笑話搞不搞笑先不說,反正他現在尬住了。
“偶,偉大的劍客,您覺得我這個冷笑話怎麼樣?”池堯擡起頭目視着莫言法,他甩了甩臉上的肥肉,滿臉期待道。
莫言法趕忙扭過頭,乾咳了兩聲道:“你……你還有別的冷笑話嗎?”
“有有有!”
池堯繼續道,“一天,一根茄子走在大街上,它忽的打一個響徹雲霄的噴嚏,它抹了把鼻涕怒罵道,又特麼有人在拍集體照了。”
“呼呼呼!”
莫言法喘着氣,揮手道,“好了好了,冷笑話說的不錯,下次別說了,你先下去吧。”
“莫小子,你怎麼了?!”
帝殞焦急道,“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你若是走了,我帝殞該怎麼辦啊?”
“我宇宙初開即存在,天地唯二的至尊系統帝殞身爲官方外掛,結果連主角都沒有保護好,我要如何面對作者的列祖列宗?!”
“嗚嗚嗚!”
“滾!”莫言法暗中怒罵,“你可別哭喪了,我還沒走呢,雖說剛纔離走已經不遠了。”
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種過時的冷笑話了,這可真是瞬間讓他回想起前世的種種經歷,那段時間,可謂是把他尬得用腳都能搓出了一個超大玉螺旋丸。
“莫公子,您覺得我這池家子弟表演得如何?”池尤站在身旁,低聲問道。
“不好不差,還行吧。”
莫言法隨口點評了下,“下一個是誰?”
接着,又走出一個較爲消瘦的男子。
【先知究明:池農,17歲,鍛體九階,5級火元素親和度。】
池農走上前,拱了拱手,道:“劍客,我表演的才藝是吹牛逼。”
此話一出,帝殞驚呼道:“臥槽莫小子,有人要搶我們的招牌!”
神特麼才藝是吹牛逼。
莫言法再度無語,“誒,不對,啥玩意兒系小子你就要屮我?”
帝殞也是無語道:“你在乎這些個細節幹嘛,這人要搶我們招牌,這不得把他給宰了?”
池農看着莫言法,接着道:“你既然綽號叫劍客,想必其劍道造詣一定非比尋常吧,那你可曾聽聞我是誰嗎?”
莫言法一愣,下意識問道:“你誰?”
池農冷哼一聲道:“連我都不知道你也敢稱劍客?”
一旁,池尤聽着池農的發言,心中暗道:“農啊,你這是作死啊!”
池農大笑道:“呵呵,不妨告訴你,清風國的清風九子在我手中,連三招都走不過,我打他們,翻手可滅。”
清風九子?
莫言法甚是疑惑,這啥玩意兒?
他聽都沒聽過,不過應該和天域的聖子帝子都是一個名頭吧。
“還有我出生之時,天降祥瑞,神獸當空,被譽爲歷年來最有機會衝擊帝境的天才,我三歲武道就達靈天境,五歲劍道晉升至尊,七歲……”
池農還未說完,莫言法已經聽不下去了,他趕忙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們後面的人也不用表演才藝了,纔上來兩個就屬實把我整不會了,等下都回去吧。”
他們這才藝表演的,簡直把他尬住了。
池農一聽,任務完成了?
他頓時大笑道:“還是得靠我農大帝出馬,哇哈哈哈!”
“老子若是化形了,我當即就給他一巴掌,真特麼討打!”帝殞暗道。
“唉!”
莫言法長嘆一聲,看見這娃子裝逼,他真的很想上去給他一巴掌,然後再教育一下他,裝逼可不是你這樣裝的!
不要小瞧了裝逼啊喂!
再者,裝逼之法不能外傳,這波屬實可惜了。
“莫公子,你不再追究池家了?”池尤小心問道。
莫言法無奈的點了下頭,“放心吧,不追究了,爺現在氣已經消了。”
聞言,池尤也是喜笑顏開,這危機終於解除了,“那就好,那就好!”
莫言法掃了眼來的二十號人,其中有男有女,有大有小。
哦?
莫言法目光看着衆人中容貌最爲出色的少女,正是池茗。
【先知究明:池茗,17歲,鍛體九階,5級水元素親和度。】
莫言法問道:“她是表演什麼才藝?”
池尤答道:“她叫池茗,是蟠龍鎮最美的少女,她也有着不輸男子的武道天賦。”
“哦,那好。她留下,你們可以走了。”莫言法下達逐客令。
池尤愣了下,問道:“莫公子,你不是不追究池家了嗎,爲何?”
莫言法隨口道:“我要她有用,你們不該問的,就別多問。”
池尤繼續問道:“莫公子有何事要做,我可以幫你找其他人選。”
“這個事,只有她能做。”莫言法有些不耐煩,一手拿着求索劍揮了揮,“你們若是再不滾,就別怪我劍下無情了。”
池尤不願放棄,還想繼續問道,一旁的池茗突然開口道:“家主你們走吧,我留下來。”
“茗兒。”池尤回頭看向池茗。
噗呲。
“笑死我了。”帝殞暗中笑出聲,“莫小子,你這咋像個反派一樣呢?”
“你少管。”
既然本人已經答應,池尤也沒有辦法繼續停留,他帶領着其餘人返回池家。
夜。
繁星滿空,萬籟俱寂。
莫言法站在凝月房的外面,目光仰望着夜晚的星空,他輕聲道:“明日又該啓程了。”
說完,莫言法轉身朝凝月房裡面走去。
一進去,他就看見池茗面色微紅地坐在牀榻邊,雙眼飽含淚水,整個人春光外泄,上半身只餘下一件貼身背心。
臥槽!
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茗姑娘,你在做什麼呀?!”
莫言法焦急大喊,“你若再這樣搞,我這章就過不了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