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盧啓韶說着,衣袖一揮;一股精純的能量,直接打碎了江風的數座劍界。
“給我將他拿下。”
隨着盧啓韶一聲令下,那數名黑衣人再次朝着江風襲來。
之前盧啓韶沒來,這些黑衣人見到江風的實力後,卻是萌生了退意。
但是此時盧啓韶來了,他們根本不在懼怕江風。
數名黑衣人直接施展自己最強一擊,朝着江風猛然襲來。
江風眼神一凜,也不再保留;擡手一劍揮出,數座劍界直接擋住了迎面衝來的黑衣人。
趁着這短暫的時間,江風再次雙手揮舞;又是一個蒼穹印形成。
而後猶如自天際落下一般,直接蓋在了數名黑衣人頭頂。
見此一幕,盧啓韶臉色一變;連忙出手迎向那道蒼穹印。
他知道,若是此刻他不出手,眼下這羣黑衣人,很有可能被江風的蒼穹印直接砸死。
隨着盧啓韶的出手,蓋在天際的蒼穹印頓時破裂開來。
一股強大的能量餘波四散開來,直接將江風震退數十丈之遠。
“真沒想到,你小子倒是有些手段;看來今日必須將你殺死,不然日後必成大患。”
話音落下,盧啓韶直接親自出手,想要一擊震殺江風。
雖然盧啓韶也害怕江風手中的劍,可是他有絕對的信心,讓江風無法施展那一劍。
說時遲那時快,江風只覺得眼前盧啓韶的身影一閃,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自己身前。
還未來的及做出反應,只覺得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
正是盧啓韶那一擊,直接落在了江風胸口指出。
這一擊可以說是盧啓韶的全力一擊,直接將江風震飛數千丈之遠。
噗……
一口鮮血自江風嘴中噴涌而出,他發現自己還是大意了。
在盧啓韶出手之前,江風就已經開始準備出劍。
可是結果還是出乎了江風的預料。
剛纔盧啓韶的一擊,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江風根本來不及反應。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即使你有逆天的手段,可是你沒有施展的時間,也是枉然。
就在江風思索片刻之時,盧啓韶再次飛身而來,準備徹底將江風斬殺。
“姐夫,你沒事吧……”
就在盧啓韶的第二擊,將要襲來時,淺淺自時空之劍中飄了出來。
一臉擔憂的看着江風:“姐夫,你先走,我來拖住那個老不死的。”
江風擺手:“回劍裡,快……”
淺淺無奈一嘆,只好聽了江風的話,再次化作一片劍光,回到了時空之劍中。
江風單手持劍,傲視前方衝來的盧啓韶。
這一次,不只是盧啓韶出手時放滿了速度,還是江風的專注讓自己出劍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正在盧啓韶那一拳,將要落在江風胸口時,突然一片耀眼的白色劍光,自天際筆直斬下。
發覺到這一幕,盧啓韶臉色大變。連忙收拳反攻爲受。
可是他依舊是嘀咕了那片劍光的威力。
即使是他全力一拳抵擋,依舊是無濟於事。
眼看着那道白色劍光,從自己身上筆直斬下。
“怎麼可能?”
那片劍光仿似是略過了他的一拳,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
經過場中數個呼吸時間的扭曲過後,劍光消散,場景再次清晰起來。
而卻再也沒有了盧啓韶的身影,只留下一片人形紙片,自虛空中緩緩飄落。
見到這一幕,那數名黑衣人心中大駭,直接轉身就跑。
江風本想去追,可淺淺卻擋在了他身前:“姐夫,我們趕緊回丹殿,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聽到淺淺這樣說,江風也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於是連忙朝着丹殿的方向趕去。
當江風來到丹殿後,頓時呆住。
此時整個丹殿,已經是空無一人。
就連依殤的軀體也不見了。
“一定是山海盟做的,我要去山海盟。”
“姐夫,你先冷靜下。”淺淺連忙安撫江風。
正在這時,藺依踉踉蹌蹌的回到了丹殿。
此時的藺依渾身是血,臉色也是非常蒼白,在其嘴角處還殘留着一絲血跡。
剛一走進丹殿,便暈倒過去。
江風連忙來到藺依身前,將其扶至房間內。
“她傷的好重,姐夫,快找些療傷的丹藥幫她服下。”
隨後江風爲藺依吃下了些療傷的丹藥,然後運轉天絕神術,引領天地靈氣,爲她療傷。
數個時辰後,藺依的臉色逐漸開始恢復血色。
“江風,快、快去救他們……”
剛一甦醒,藺依就催促江風去救人,這足以說明,丹殿的人在之前全被人帶走了。
“你先別說話,專心療傷;別的事待會兒再說。”
雖然江風也很擔心丹殿的那些人,還有依殤。
但是眼下必須先讓藺依恢復才行,這次藺依傷的太重了。
又是數個時辰後,江風緩緩停了下來;此時藺依已經恢復到了四成左右。
“江風,之前你剛離開丹殿沒多久,便衝進來一羣黑衣人。”
“他們本身實力並不是多麼強大,但是他們事先暗地裡想丹殿內,投放了大量迷藥。”
“趁着所有人被迷暈,他們將丹殿的人全部抓走了。”
“而我猶豫實力強一些,在被他們帶走的途中甦醒,這才逃過一劫。”
藺依的話剛說到這,江風突然臉色一變:“不好,有人來了。”
果不其然,就在江風的話音剛落下;一名中年男子便出現在房間內。
“嘖嘖嘖,真麼想到;丹殿的人都被帶走後,倒是成了你們兩人的纏綿之地了。”
“我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將你們拆散呢?”
“要不然這樣,我加入你們如何?”
男子一副陰笑的看着江風,其眼眸更是猶如放光一般的盯着藺依。
就像是單身十萬年的妖獸,見了母妖獸一般。
不對,怎麼能把藺依說成母妖獸呢。呸……
江風怒指男子:“你吧丹殿的人弄到哪裡去了?”
“喲喲,彆着急啊!我這不是來告訴你嗎?”
“剛纔我只是開一句玩笑話,我可沒有三啪那種嗜好的。”
說着,男子收斂剛纔那股玩味兒的笑意,臉色變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