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淺淺,當時的神族聖女。”
劍靈說着,轉頭看向江風,繼續說:“原來你就是姐夫,之前淺淺多有無禮之處,還請姐夫不要放在心上。”
江風愣住了,從來都沒想過,一直跟隨自己的劍靈,竟然是淺陌的妹妹。
小七卻是有些尷尬了,“你對我滅你神族之事,不會生恨吧……”
“並沒有,其實當初若不是你滅掉神族,我也會出手滅掉。”
這話一出,江風等人時目瞪狗呆啊。
不過此時並不是說這些家長裡短的時候。
江風嘆聲一口,看向對面司徒無情等人:“本來我與你們素無冤仇,可奈何你們一再相逼;今日就此了結吧!”
說完轉頭看向丹十一:“將他們全部滅掉,另外他們的勢力也一併剷除,其中所繳獲的寶物,全部歸你們丹殿。”
聽到江風這樣說,丹十一立馬來了精神;對着衆丹殿弟子大手一揮:“師父有令,今日我們丹殿殺個痛快……”
丹十一直接取出一把丹藥,狠狠的朝着司徒無情等人扔了過去。
隨着丹十一出手,其他丹殿弟子也紛紛出手。
一時間場中猶如下起了丹雨一般,無數的丹藥橫飛。
這一幕讓江風倒是震驚住了,即便是他前世見多識廣,也未曾見過以丹藥爲武器的戰鬥方式。
而且這些丹藥所發揮出來的戰力,竟然絲毫不差。
只是瞬息的功夫,司徒無情等人便節節敗退。
而丹殿這邊,則是越打越勇;無數的丹藥就跟不要錢一般,一個接一個的朝着對面數人扔去。
轟隆隆丹藥炸響聲不絕於耳,場中空氣也開始變得夾雜着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
丹十一仿似早有準備一般,取出數個口罩,給江風幾人帶上。
然後再次回到戰場,繼續不要命的扔着丹藥。
司徒無情衆人終於是慌了,之前他們也沒見過這種作戰方式。
本來還以爲丹殿的人,一生只研究丹藥,在戰鬥方面,其戰力肯定強不到哪去。
可是如今看來,之前是他大大低估了丹殿的戰力。
“丹十一,你是真瘋了不成?你可知道現在場中,可是又九州神土所有勢力的強者,你現在這般做,無疑是等同於得罪了所有勢力。”
丹十一不爲所動,依舊是一把一把的扔着丹藥:“得罪?先將你們雲刀門滅了,其他勢力我與我師父,自然會一一拜訪,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場中混亂一片,江風看着是又好笑,又震驚。
這場戰鬥大約持續了一個多月時辰,當停下後,司徒無情等人早已經是面目全非。
一個個全部像是從火力扒出來的一般。渾身漆黑,還在不斷冒着煙氣。
丹十一命人將他們身上的戒指以及寶物收起後,來到江風身前。
“師父,下一站我們去哪?”
江風考慮了下,然後說道:“哪家離着最近,就去哪。”
隨後衆人氣勢洶洶的朝着耀月宗趕去。
此時耀月宗內,宗主莫虛言正在眉頭緊鎖,思索着青禾山被滅之事。
突然一名弟子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宗主不好了,丹殿的人來了,說是要滅了我們。”
莫虛言噌的一下自椅子上站起:“什麼?丹殿的人要滅我們?”
“是的,現在就在外面……而且他們還說,之前已經將雲刀門滅了。”
莫虛言連忙快步走出大殿;果然如同剛纔那名弟子所說。
此時在耀月宗上空,正有數十人赫然而立。
而其中爲首的那位,正是必殺榜第七的江風。
可是讓莫虛言感到疑惑的是,丹殿的人爲何會與江風一同而行。
而且還站在了江風的身後,隨即莫虛言便注意到了江風身邊的藺依和小七。
尤其是在看到小七的時候,莫虛言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
一種靈魂上的壓迫力,使得他根本穩不住自己的雙腿。
“莫虛言,今日你莫要多說;就站在那裡慢慢等死便好。”
虛空之上,丹十一冷喝說道。
“可否給我一個說法?”
“呵呵,說法?就是你們耀月宗惹了不該惹的人,當該如此下場。”
丹十一的話落下,直接掏出一把丹藥扔了下去。
剎那間整個耀月宗,被一股濃密的黑氣包裹起來。
丹殿其他弟子,也紛紛向下扔着各式各樣的攻擊類丹藥。
轟隆隆的……一片片炸響聲不絕於耳。
霎時間,整個耀月宗開始變得支離破碎開來。
而就在這時,莫虛言突然爆身而起,獰聲說道:“是你們欺人太甚了。”
說完他開始暗自嘀咕着別人聽不懂的口訣。
緊接着,一股強大的氣息,自耀月宗後山爆發而出。
一道模糊的老者虛影,緩緩出現在江風前方不遠處。
老者虛影出現後,眼神中略帶一絲茫然,轉頭看了眼四周。
隨後便看向莫虛言問道:“你是耀月宗現任宗主?”
莫虛言連忙恭敬一禮,不敢有絲毫怠慢:“是的先祖。”
“爲何要將我喚出?可是我們耀月宗有危?”
聽到老者這句話,江風忍不住開口:“你瞎了嗎?沒看到你們耀月宗就要被我們滅了嗎?”
聽到江風話後,老者猛地轉頭看向江風。
“哪裡來的貫神境垃圾,竟然敢插嘴我的話?”
可是老者的話音剛一落下,眉頭便皺了起來;還未等他有所反應。
只見一縷髮絲,已經插入了他的眉間之處。
“垃圾在說誰?”
小七冰冷的聲音響起。
很顯然,剛纔那縷髮絲,正是小七出的手。
老者的虛影開始慢慢變得模糊起來,無比驚駭的盯着小七:“怎麼可能?你是什麼境界?”
“你還不配和我說話……”
“你……”老者直接氣隕當場。
莫虛言徹底呆住了,剛纔發生了什麼?自家先祖出面,竟然被一縷髮絲給秒了?
突然,莫虛言想起了風行門被滅的事;也是一縷髮髻所爲。
難道說眼前這名女子,就是憑藉一縷髮髻滅了整個風行門的人?
想到這些,莫虛言的心徹底涼了;不過他還有最後的倔強,也有最後一道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