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黑微微一笑,並沒有着急着離開,而是扭頭看向一旁早已看懵的狼型獸人,莊黑微微一笑,“謝了兄弟,沒有你剛纔的那最後一把火,我可能還煉製不出品質這麼高的丹藥呢。”
“爲了表示我的謝意,這顆大補丹就送給你吧。”
說着,莊黑便將手中的丹藥隨手一拋,剛好落到了那名狼型獸人的手中。
狼型獸人下意識接過丹藥,看着面前的莊黑,只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卻怎麼也無法排解。
剛纔莊黑所展現的煉丹水平和技術讓他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是絕不可能擊敗莊黑的。
慢慢悠悠的從狼型獸人身邊穿過,莊黑輕聲道:“友情提醒一下,你的丹爐糊了。”
狼型獸人聽後這纔回過頭開仔細一看,頓時心中大驚。
由於之前看得過於入神,導致狼型獸人忘記了煉丹。
正如莊黑所說,他的丹爐早就已經冷卻,裡面的素材全部都已經凝在一起形成一坨爛糊,他的煉丹也宣告徹底失敗了
“不好!”
狼型獸人暗叫一聲,有心想要補救,卻已是無可奈何,只能懷着無比後悔的心情,呆呆地站在原地。
莊黑則是仰天大笑,邁着八爺步,十分臭屁的走下了選手候場區。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第一組煉丹的時間還沒就有人提前煉製好但要離開,而且還是之前所有人都瞧不起,都在嘲笑的。
一時間莊黑成爲了衆人議論的焦點,大多數人都對莊黑刮目相看,當然也不少眼紅着看不慣莊黑這種故意扮豬吃老虎的作風。
莊黑對此毫不在意,徑直走到了候場區內。
候場區的靈子濯興奮的跑到莊黑身邊,露出興奮的表情,“莊黑兄,你剛纔的表現真是太帥了!居然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裝逼,我真的太羨慕你了,我要是個女的都想嫁給你了!”
說着說着,靈子濯不停地望莊黑身邊蹭。
莊黑一臉嫌棄的推開靈子濯,“去去去,離我遠點,我纔不想被你看上你。”
“話說回來莊黑兄,你剛纔爲什麼要把那顆大補丹送給那個傢伙,那傢伙明明還想要針對你的。”
莊黑神秘一笑,“因爲我剛纔在那顆大補丹裡還加了另外一種東西。”
“什麼東西?”靈子濯好奇道。
“菊花開!”
菊花開,一種藥性強烈的藥材,主要作用是潤腸通便、相當於一種天然的瀉藥。
這種藥材的藥性雖然強烈,但是卻十分的,可以和大多數藥材進行調和。
正所謂一月不見菊花開,一服菊花開滿天。
莊黑剛纔煉製的時候偷偷加了一株菊花開進裡面,完全沒有被察覺。
靈子濯看着莊黑,露出一絲萎縮的笑容,“莊黑兄,你可真是太壞了,不過我喜歡~嘿嘿嘿……”
莊黑嘴角同樣忍不住上揚,“嘿嘿……希望今晚的月色能好一點,這樣他在茅房賞月的時候還能開心一些。”
“要我說,今晚就不該出現月亮,讓他掉進茅坑被糞淹死最好了。”靈子濯一本正經道。
莊黑腦補了一下那副畫面,不由得聞到一股怪味,趕忙搖了搖頭,“話說回來你是第幾組來着?”
“我是最後一組,而且,廣豪那傢伙和我一樣,也是最後一組。”靈子濯道。
莊黑神色一凝,扭頭一看,此時的廣豪正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身邊圍着一堆簇擁者,而他對周圍的人絲毫不感興趣,而是伸長那軟而長的脖子盯着莊黑。
莊黑同樣在看着他,四目相對,廣豪的蛇目中放着悠悠綠光,如同深淵中伸出的手,將莊黑給吞噬。
莊黑絲毫不懼,面色坦然,任憑深淵,也毫不下墜。
良久,廣豪率先收回目光,在那之後,莊黑也將目光回收,低頭對靈子濯道:“你小心點,天罡會那幫傢伙很有可能會在比賽的時候針對你,千萬不要中了他們的圈套。”
靈子濯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莊黑兄,我絕對會順利晉級的。”
莊黑點頭,不再多言。
“對了莊黑兄。”靈子濯似乎想起什麼,對着不遠處招了招手。
莊黑順着靈子濯的手看去,只見到不遠處有一名矮小的生物正站在角落,時不時往他們那邊偷看,一看見莊黑就立馬低下頭來不敢直視。
靈子濯快步走向那個矮小生物身邊,不由分說的將他拉了出來,對着莊黑道:“魯凡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剛交的朋友,名叫吳布。”
“你放心吧,我已經驗過他身份了,絕不是天罡會的人。”
最後一句話乃是靈子耀用秘法傳音給莊黑的。
莊黑仔細打量着面前的生物,個頭矮小,肌肉發達,毛髮濃密,一臉絡腮鬍子,很顯然他是一個矮人。
只不過他的性格和相貌完全不符,當站在莊黑身邊時,他那兩條發達的大腿直接扭在一起,雙手有些不自然的交叉,低着頭,完全不敢看向莊黑。
那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個粗獷的矮人,更像是一個即將出嫁的少女,泛紅的臉頰與黝黑的鬍鬚交相輝映,顯得十分的詭異。
莊黑激靈的打了個寒顫,但出於禮貌還是伸出手來道:“你好。”
吳布點頭,緩緩將手伸出,握住了莊黑的手掌。
掌心接觸那一刻,莊黑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這傢伙的手掌,怎麼這麼軟?”
莊黑印象中矮人族天生擅長鍛造,每個矮人都是鍛造好手,常年與鋼鐵和高溫接觸他們的手應該是十分粗糙纔對。
可吳布的手卻十分的纖細且柔軟,握着就好像絲綢一般。
或許是握了太久的緣故,吳布心中感覺到有些不自在,快速將手收了回來。
“抱歉抱歉。”莊黑同樣是將手收回,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低頭看了眼吳布的胸口,莊黑眉頭緊鎖,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吳布兄,冒昧的問一下,兄臺的胸大肌爲何會如此的浮誇?”
“呀!”
吳布聽後心中已經,幾乎是下意識地擡起手來捂住胸口,眼含秋水地盯着莊黑。
“因爲我,是女生。”
“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