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難道就是傳聞中,曹氏家族的供奉林午海前輩?”,白馬一臉吃驚的看着前方,呆呆的說到。
林天恆看着激動異常的白馬,不明所以的問到:“怎麼了?瞧把你給激動的!”
“竟然是憑一己之力鎮壓胡氏家族的林午海前輩,那想必其他人就是曹氏家族的嫡系了!”,白素柔也是自言自語的說到,顯得頗爲震驚。
而林天恆的疑惑則更深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令白素柔和白馬這麼在意。
於是林天恆又看向白馬問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馬回過神來,爲其解釋道:“就在六年前,那位林午海前輩,以一敵三,力壓胡氏三雄,也就是胡氏家族的三位老祖,同樣是化神巔峰,但是林午海前輩卻比他們強太多,僅僅在幾個回合就擊敗了胡氏三雄,憑藉那一戰,他威名遠播,就連我家老祖都親自找他交流過!”
林天恆聽後,心想到:“看來這也是個狠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又說到:“這位前輩固然強大,但是也不至於你這樣跪舔吧?”
“什麼跪舔?”,白馬不解道。
“額...就是崇拜的意思!”,林天恆解釋道。
“你要是知道林前輩如今才四十六歲,你就不會這麼覺得了!”,白馬帶着敬意說到。
果然,林天恆聞言後,心中也是頗爲震驚道:“也就是說,他在四十歲就已經突破至化神巔峰...那他爲何甘願留在一個小小的曹家?”
想到這,林天恆又問到:“那他爲何會留在曹氏家族?”
白馬聽懂了林天恆的意思,於是解釋道:“據說當時林前輩出現的時候身負重傷,在機緣巧合之下,被曹家家主所救,爲了報答這份恩情,林前輩便留在了曹家,這也是我爲何會如此崇拜林前輩的原因,只有這樣的強者才值得我尊敬!”
“小傢伙,這樣偷偷議論別人可不好哦!”就當衆人交談時,林午海突然出現在白馬身後,微笑着說到。
出了白馬之外,幾人見狀後,都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林天恆對其拱手點頭施禮道:“前輩想必就是林午海前輩吧?”
“你怎麼能直呼前輩名諱呢?沒大沒小的!”,白馬也意識到後面站着有人,於是邊說邊轉過身,然後對林午海深施一禮表示尊敬。
白素柔和樊木隴見到來人後,也都紛紛行禮。
但林午海卻沒有搭理其他人,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林天恆,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越過白馬,走到林天恆跟前,這才說到:“無妨,你們來着蔓林做什麼?”
“晚輩的目標是嗜血藤怪!”,林天恆毫不避諱的說到。
“可是爲了乙木精元?”,林午海問到。
林天恆點點頭應道:“嗯!”
“成長到三階段的嗜血藤怪的確蘊含乙木精元,但是少得可憐,能利用到的地方不多!”,林午海和藹的說到。
“只要能收集到足夠的乙木精元,即便是多花點時間我也可以接受的!”,林天恆不卑不亢的說到。
“看來乙木精元對你還挺重要的!”,林午海侃侃說到。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林午海突然又問到。
“晚輩姓林,叫林天恆!”,林天恆拱手應道。
值得一提的是,林天恆來到真武大陸時間也不短了,這裡面一些條條框框的規矩和禮數,與中華古時候很接近,所以他運用起來也是沒覺得彆扭。
“哦?哈哈哈!...在這南域,還未遇到過林姓的人,沒想到今天讓我給遇見了!”,林午海笑道。
“那還真是巧啊!晚輩也從未見過林姓的朋友!”,林天恆咧嘴笑道。
“你不是生在南域?”,林午海聞言後詫異道。
“額...”,林天恆語塞了,他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茬,把自己給坑了。
不過他靈光一閃,正色說到:“在這偌大的真武大陸中,大家都有自己的親人,而我...卻是個孤兒...所以在此之前,我從未遇見過林姓的人!”
後面的白素柔聽後,有些愕然,她也許沒有反應過來,也或許是因爲感動,而顯得不知所措。
白馬和樊木隴也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而林午海則沉默一會兒,隨即又開口說到:“如不嫌棄,你便叫我一聲叔叔吧!”
林天恆聞言後,有些詫異,但是一想到林午海的實力,還有對方也姓林,又比自己年長,叫他一聲叔叔又不吃虧。
想到這裡,林天恆帶着敬意拱手彎腰道:“林叔叔!”
林午海見狀,雙手托起林天恆欣慰的笑道:“既然成爲你的叔叔,那以後便稱你爲恆兒吧!林叔有件禮物送給你!”
林午海說罷,伸出手手掌一張,一道光芒閃過,手中多出一個木盒,然後遞給林天恆說到:“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在你沒有方法處理它之前,不要輕易打開!”
“這是?”,林天恆欣喜的問到,似乎他已經猜到了裡面是什麼東西。
“不錯,這裡面是一塊蘊含乙木精元的桑槐鬼木”,林午海鄭重其事道。
“桑槐鬼木...”,林天恆聽後沒有馬上接過木盒,身子一震喃喃說道,想起了在馬金城見到的那個神秘盒子。
隨即,他又激動的問到:“林...林叔你去過無盡之嶺嗎?或是亡者遺蹟?”
“這桑槐鬼木,雖然產自無盡之嶺和亡者遺蹟,但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沒有啊!”,林午海高深莫測的笑道。
“是哪裡?”,林天恆連忙問到。
“天...武...宗!”林午海一字一頓的說到,言語中透露着一絲狠厲之色。
“這桑槐鬼木對我而言沒什麼用,你收下吧!”林午海以爲林天恆不好意思接這個禮物,於是再次說到。
林天恆聽後,也沒多想接過木盒,收入戒指中,然後說到:“謝謝林叔”
主要是在這木盒中,他也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林叔叔!原來你在這啊!他們是什麼人啊?”
林天恆側過頭去看,只見曹家的那幾個孩子找了過來,已經到了白馬身後。
“這是林叔的侄子,林天恆,其他人都是恆兒的朋友!”,林午海看了一眼說話的曹思琪,指了指林天恆說到。
“侄...侄子,是親的嗎?”,曹尋震驚得有些結巴說到。
在他看來,這是一件重磅消息,因爲他知道林午海只是暫時呆在他們曹家,而如今已經過去了六年之久,這些年林午海對曹家做出的貢獻,足以還清當初曹家對他的恩情。
現林午海的侄子出現了,那意味着他在曹家的時間也不長久了,不過當然,這都是他以爲的。
話說回來,林午海猶豫片刻,看了看林天恆,後者沒什麼意見,於是他便說到:“不錯,恆兒便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
此話一出,在場一片譁然,就連白素柔等人都認爲這是真的,雖然她們知道,林午海只是剛剛認林天恆爲侄子,但是此刻,林午海那種發自內心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似的,讓人聽了無法去質疑。
而林天恆也是爲之一振,整顆心被深深的觸動,從林午海的言語中,他聽出來真誠,愛惜,關懷,還有一絲悲傷。
而從字面上來理解,林天恆也猜到了,林午海或許也是個孤兒,至少他現在是孤身一人,也許正因爲是這樣,他纔會對林天恆情有獨鍾,還有特殊的對待,有句話說得好,同病相憐。
想到這裡,林天恆深深的看了林午海一眼,記住了他個樣子。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林午海也是個帥大叔,濃眉大眼,雙眼皮,高高的鼻樑,留着八字鬍,頭髮倒是不長,剛好披肩,和林天恆的髮型頗爲相似,而且也是黑髮。
“林...額,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啊?”,曹思琪首先緩過神來,走過來對林天恆害羞的說到,說完後便捂着臉躲到了曹思敏的身後。
曹尋看到自己的妹妹這般模樣,心想到:“這是抽哪門子風?平日裡可不是這樣,怎麼今天跟個乖乖女似的”
想到這,曹尋走上前來,對林天恆拱手說到:“沒想到竟然是林叔叔的侄兒,我叫曹尋,是他們的二哥,今日有幸見到林兄,真是大喜事啊!”
曹尋比他們年長,自然更懂得做人,而且對與林天恆的背景,他更是馬虎不得,要知道林天恆可是林午海“唯一的親人”了,這要是得罪了,那曹家也就不用混了。
“曹兄言重了...”林天恆也拱了拱手說到。
然後衆人也都相互介紹,曹尋等人得知了白素柔和白馬名字後,便猜到了她們的身份,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我們找一塊空地,坐着聊聊吧!”,林天恆對衆人說到。
而衆人也都沒有意見,隨後便又前行了幾千米,找到了一塊空地,這是一塊裸露在地面的地底岩石,足有籃球場那麼大,把荊棘都給隔開了,一行人便在這裡停了下來。
他們各自找了位置坐了下來,林天恆取出一塊毛毯,給了白素柔用,自己則席地而坐,和曹尋等人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