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雖然這樣想,但也沒說出來,於是動手往剩下的全部肉串上都撒上了佐料,然後取出放到一旁準備好的石桌上。
拿起一串肉對樊木隴說到:“要吃自己拿!”,然後自顧自的吃起肉串。
樊木隴早就等不及了,聽到林天恆這麼說,當即就拿起一串肉,往嘴裡塞,扯下一大口,狼吞虎嚥着。
分分鐘吃完一串,然後連連讚歎道:“太好吃了!這是我出生以來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我還能再吃點嗎?”說着,帶着渴望的目光看着林天恆。
後者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樊木隴見狀就當林天恆默認了,於是又拿起一串狼吞虎嚥起來。
而一旁的白馬,看着石桌上僅剩兩串肉,砸吧着嘴巴,還在做着心裡鬥爭,一方面想吃烤肉,一方面又要面子,不想開口向林天恆要。
而林天恆也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想了想白馬這人也算不壞,只不過就是有着所有大家族嫡系目中無人的通病,好好調教還是可以的。
於是,林天恆看向白馬問到:“白三哥,你要不要來一串啊?”
白馬嚥了口唾沫,還故作勉爲其難道:“如果你有多的話,吃一串也沒關係,總不能不給你面子嘛,畢竟你也是我小妹的朋友!”
林天恆見他還裝,於是應道:“嘖!多應該不多,我看着肉串還不夠樊兄吃的呢!”,說着還看向樊木隴。
樊木隴嚼着肉,連連點頭,含糊不清的說到:“嗯!我還能吃十串,不,是一百串!”,說着又拿起一串。
“這...”,白馬頓時啞口無言,他也沒想到林天恆會這麼不解人情,但單純的他,還沒看出林天恆的意圖。
而看着桌上僅剩的一串,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於是尷尬的笑道:“啊哈哈!那個,我見林兄弟手藝精湛,這肉串,我也想嚐嚐...”
說完他低着腦袋,有點不好意思。
林天恆見狀,冷俊不禁道:“既然如此,那白三哥拿去就是!”
話音剛落,白馬立刻就伸手去拿肉串,而這時樊木隴的手又伸向肉串。
白馬見狀,陡然提速率先抓住肉串的握柄,樊木隴的手緊隨而至,但還是慢了一分,從而抓到了白馬的手上。
隨後,白馬便說到:“樊兄你已經吃得夠多了,就該讓爲兄品嚐品嚐了!”
樊木隴聽後收回了手,然後看向林天恆說到:“林兄弟,你看那還身下大半頭鹿肉,要不咱把它烤完?”
說着指了指另一個石桌上的半邊鹿肉。
林天恆沒搭理他,而是看向白馬問到:“白三哥,這鹿肉烤得味道怎麼樣啊?”
白馬因爲搶到了鹿肉,此刻心情愉悅,正細細品嚐起來,聽到林天恆的問話,微微說到:“嗯!還不錯!”
嘴上說着還不錯,但是臉上那滿足感,足以證明對烤肉的喜愛。
隨後,幾人吃完烤肉,林天恆見沒什麼事,於是又開始烤起鹿肉來。
幾人就這樣,圍坐在火堆旁,林天恆一邊忙碌着,一邊跟幾人聊着天。
樊木隴也因爲飽了口福,便爲之前遇到林天恆的事感到好奇起來,於是便問到:“林兄弟,之前在王河城外時,你與那位寧小姐怎麼會和清源門的人戰鬥?你們有什麼過節嗎?”
而林天恆卻不想提那件事,暗罵道:“媽賣批,肉串都堵不住你的嘴,早不問晚不問,偏偏這個時候問,也不知素柔會怎麼想!”
果不其然,白素柔聽到這句寧小姐後,神情明顯有些變化,然後就佯笑道:“寧師姐也與你同行的嗎?她現在人呢?”
林天恆聽後,心裡“咯噔”一下,瞞不下去了,於是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當時事情的經過。
白素柔聽後,看向了樊木隴,想要證實林天恆的話的真實性。
後者一愣,不知道白素柔的意思,於是不好意思的把腦袋扭過一邊。
白素柔皺了皺眉,心裡儼然已經把他當成白癡了。
而林天恆更是如此,恨不得馬上把樊木隴暴打一頓,不過得知白素柔這麼在意自己和別的女人有關係,那證明她對自己還是有些上心的。
想到這裡,林天恆跟吃了蜜似的,甜進了心窩,他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勁的傻樂着。
而在白素柔看來,卻更加篤定了林天恆撒謊的事情,心中有些不喜,然後離開了火堆,到一旁去待着了,留下林天恆在傻樂。
白素柔走後,林天恆全然不知,還是一旁的白馬,伸手搖了搖他的肩膀。
林天恆驚醒過來,不喜道:“幹嘛?”
“糊了,糊了!”,白馬催出道。
“胡你妹啊!又不是打麻將!”,林天恆脫口而出道。
“肉糊了!”,白馬繼續催促道,說完迅速退到一邊。
“林天恆!你說我的時候是什麼語氣?”,白素柔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氣沖沖的走到林天恆跟前,氣憤的說到。
林天恆見狀,連忙解釋道:“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說你呢!”
看得出來他的求生欲很強,因爲在他記憶中,白素柔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就能結束。
而一旁的白馬也是見了鬼似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心中暗道:“從來沒有見過小妹這麼生氣,就連上次大伯安排的選親,她都只是有些不高興,小妹怎麼這是了?”
樊木隴則將火堆上的烤肉全部轉移了,而烤肉也已經差不多了,只不過還沒撒佐料罷了。
“你還狡辯,我明明聽到了,三哥就我一個妹妹,除了我還能是誰?”,白素柔身子微顫,情緒激動的說到。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天恆低着腦袋說到,態度誠懇。
白素柔聽後,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然後質問道:“你說清楚,你爲什麼會遇到寧晴雪?”
“呃...”林天恆頓時語塞,心中暗道:“我去!這偶遇,還有爲什麼嗎?”
兩世爲人的林天恆,雖然在地球的時候沒談過什麼戀愛,但是白素柔這麼明顯的舉動,想必是個成年人都能想到是爲什麼。
想到這裡,林天恆便說到:“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白素柔聞言後,神色放鬆了許多,然後佯裝毫不在乎道:“你和誰,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必告訴我!”,說完一甩頭走開了。
林天恆聽完,很是汗顏,心想到:“剛纔還一副要吃了我似得,現在又說不在乎,口是心非!”
然而林天恆也是個榆木疙瘩,這麼好的機會,也沒有去哄白素柔,而是自己一個人跑到湖邊去修煉了。
白素柔見狀,有些失落,但又心想到:“剛纔我是怎麼了?我幹嘛那麼在乎他跟寧師姐的關係?真是羞死人了,而且三哥又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站起身,看向白馬,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警告着說到:“你們兩個,要是誰說出去了今天關於我的事情,我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但是因爲是裝的,而且人長得太漂亮了,兇人的時候,一種冷冽的美,看着別有一番風情。
而她自己卻沒有察覺,在不知不覺間,她自己已經對林天恆情竇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