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全速趕路,林天恆下午兩點時分就已經抵達望仙鎮,他沒有急着去找那個莊園,而是找了個酒樓,開了一間房住下。
他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心裡盤算着:“他們的目標是我,也就是說強子他們現在應該還是安全的,此次要去的就是把他們換出來,但是,就怕周家的人使詐,佯裝放人又安排人搞襲擊...”
他從戒指中取出一顆珠子,捏在指間打量着,這顆珠子,正是之前幻靈妖給他的幻靈珠。
“看來,馬上就能派上用場了,就是不知道,這幻靈珠產生的幻境夠不夠強!能不能困住他們!”,林天恆自言自語的說到。
十里之外的莊園中,周以沫正在院中,閔成浜站她身前說到:“小姐怎麼提前來了?”
“本小姐要親自來抓捕他!”,周以沫淡淡說到。
“小姐,那樣做可是很危險的,這種小事,還是我們來做就行了!”,閔成浜勸說道。
“哼!你是質疑我的實力嗎?”,周以沫冷哼道。
“不敢!”,閔成浜低着頭道,隨即也沒在說什麼,心想道:“臭娘們,要不是生在周家,你算什麼東西?”
隨即,周以沫便走進了密室上方的那間房屋,此次前來的只有她一人,因爲這個事情,她那幾個哥哥都不知道。
夜幕降臨,林天恆出了房間,來到了街上,此刻,街上燈火通明,到了晚上,望仙鎮依舊如此熱鬧。
林天恆直接走出了鎮子的城牆,朝着北方走去,這個方向有一條官路,十幾米寬,起初四面平坦,看上去一片蔥蔥郁郁,有很多種植的果實與植物,偶有小村莊。
穿過了這一帶平坦地區,地勢漸漸延伸向上,兩側也都變成了是大樹,以及低矮的灌木叢。
這裡是一座小山脈,沒有名字,山脈中的靈獸已經被人類驅逐,僅存的一些也是對普通人構成不了多大傷害的一些練氣境一二重的靈獸。
林天恆穿過山脈後,來到了一片開闊地帶,四處一片低矮的灌木,遮擋住了視線,但是隱約能看到我距離一千來米的地方,有一座莊園,裡面發着微弱的光芒。
“那座莊園,想必就是月梅說的地方了,胖子他們就被關在裡面!”,看着遠方的莊園,林天恆心想道。
想到這,林天恆沒有猶豫,直接朝着莊園走去,不多時他來到莊園前,然後朝着裡面喊到:“裡面的人聽着,快把他們放了,否則你們也別想抓住我!”
聲音傳入莊園內,周以沫聽到後,立刻出了房間,然後喚來範劍和劉進,但是閔成浜,卻從莊園的另一處離開了,並沒有過來,黃僅則不知上哪去了,沒有出現。
周以沫對着劉進小聲說到:“閔成浜呢?”,生怕被林天恆聽到。
劉進作揖道:“閔兄等下就會出現!”
周以沫聞言,沒有多想,然後又說到:“你們去把那兩人帶上來!”
範劍聞言,疑惑道:“真的要放人嗎?咱們手上有人質,豈不是很好?”
周以沫聽後,冷哼道:“本小姐只要林天恆的命,其他人我不管,等我抓到了林天恆,你們想殺誰,我不管!”
範劍聞言,與劉進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兩人一起來到了密室,然後把胖子和召強,一同押出了院子。
周以沫見狀,然後走上前去打開莊園的大門,只見林天恆正陰沉着臉盯着她。
“果然是你!”,林天恆冷聲道,然後看向召強和胖子。
胖子和召強看到林天恆後,一切都明白了,胖子帶着歉意道:“林哥,對不起...你快走,不用管我們!”說到這他激動的扭動着身子,想掙脫束縛。
召強也是大喊道:“林哥,你快走啊!”
“閉嘴!”,周以沫冷聲道,說着一巴掌扇在胖子嘴上。
林天恆見狀,緊握拳頭,強忍住憤怒,一字一頓說到:“放...人!”
周以沫聞言,對劉進說到:“去把他換過來!”
劉進兩人,相視一看,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胖子和召強,走到林天恆身旁。
他們將胖子兩人鬆開的同時,一人一掌打在了林天恆手臂上,“啊...”,林天恆痛呼一聲,他沒有使用靈力抵擋,倒不是說他反應不過來,而且他沒這個打算。
胖子見狀,憤怒道:“你們竟敢傷林哥,老子跟你們拼了!”,說罷就要動手。
召強也是,怒目圓瞪,身體逐漸膨脹,就要開始變身。
劉進兩人見狀,就要動手,林天恆見狀,呵斥道:“住手!”
因爲手臂的骨頭被震裂,他忍着劇痛,一把推開胖子,同時將幻靈珠塞到他的衣服口袋中,然後大罵道:“趕緊滾!”
接着又傳音給胖子道:“你口袋裡有一顆珠子,遇到危險時用靈力激活,記住不要沾到珠子釋放的紅霧,他們幾個還奈何不了我!”
說着,他又一腳踹向召強,阻止他的變身,然後呵斥道:“快滾!”
與此同時,胖子也明白了林天恆的用意,於是拉着召強就往望仙鎮方向跑去,後者死活不肯走,胖子也只能強拉硬拽的把他拉走。
待兩人走遠,林天恆轉過身對周以沫說到:“周小姐,真沒想到啊!是因爲你父親的死嗎?”
周以沫沒有回答他,而是對着劉進冷聲道:“把他帶進來!”,說着自己進了客廳。
劉進聞言,對林天恆嗤笑道:“走吧!”
林天恆正邁開步伐,卻被範劍從身後踹了一腳,摔了個狗吃屎,雖然沒有使用靈力,但是卻也踹得生疼。
同時,範劍叫罵道:“還不快起來,磨磨蹭蹭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說着又踹了林天恆幾腳。
林天恆強忍着怒火,從地上爬起來,進了莊園內,來到周以沫所在的房間。
只見周以沫左手拿着一顆模菜,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正在削着皮,她見林天恆進來,放下手中的模菜,冷聲道:“跪下!”
林天恆恍若未聞,冷聲道:“你想做什麼直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們兩個到門外侯着!”,周以沫對着劉進兩人說到。
劉進聞言,有些爲難道:“周小姐,此人陰險狡詐,爲了你的安危,我看不妥吧?”
林天恆聞言,暗罵道:“我陰你奶奶個腿,老子爲人多麼正直,竟然說我陰險!”
“不要再說了,本小姐自有分寸!”,周以沫不耐煩的說到。
兩人聞言,沒有辦法,只能出了屋子,到門外去侯着了。
兩人走後,周以沫陰沉着臉,帶着些許悲痛說到:“林天恆,我父親的死,就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我會好好的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