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翼所有處。
朝夕一日,莫信其心。
世上之(姿)態,心境所致。
塵世之泰,勿念生花。
乘事之肽,仁璽矛盾。
曾是依賴,現似習慣。
人言可畏,異可引向。
-純屬個人見解
生物一出生就擁有了(天生的)‘生命真諦’的認知,只是根據環境的成長而逐漸‘對化’了與生俱來的‘本質’。
人有時候應該像其他動物們一般,遇到挫折時只會想到怎麼解脫困境……其實本來就不分類的。
而不是想到‘我(是)爲什麼(要)活着的’,或者是有的會產生些黑暗想法(也就是負面情緒)之類的。
大部分的人都會這樣想的,除了有些潛意識就好的人:
就是被‘世界’等等因素逼瘋了,依然不顧阻礙的活着……
我是不會抱有什麼歧視之類的,反而我羨慕他們的堅持。
因爲我也只是個‘人’而已,想不開的事還挺多的。
但是,人啊終歸還是複雜的……
所以,我會想到那些還沒有機會活着的生命。
也許,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或者,我的一輩子算是完整的了。
沒有什麼一定要自己感到遺不遺憾的,就算有過也只是自己的選擇與決定的後遺症吧。
我想這就是:對生命的渴望,卻也對生命恐懼着吧……
#【世界很無聊,遙言由此而來。】#
相逢每段時期,都會有個人邂逅着各種被喜歡、被討厭着……
可是,我不可能要去理會的。
在意了,最後傷的是自己。
=所謂:永生之夙=
世外桃源•恰似故人來
釀着百花瓣,閒來無事時悠涼。
酌杯杜康酒,倚坐湖亭處觀生。
凝望荷花池,搖晃手中杯度深。
哼首江南曲,切步似那故人來。
思量桃花酒,微風迎面而笑談。
世外桃源處,自由之處亦孤獨。
-從來未知,在千變萬化的世界裡會有什麼去發生的。
琢玉成塑•情成殤
自小竹馬,常做青梅伴。
成長梅竹,日久情深誓。
情已成殤,可唯父母令。
無奈姑娘,嫁作他人婦。
只惜心人,已是她人夫。
從此兩人,不再相往來。
只謂:人到老時,憶成霜。
—純屬交易,後果自負—
這個世界,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因爲活着,束縛於生不如死,死不如生中徘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嗯,都是有趣的存在呢。
這裡花香鳥語,焉知魚之樂……
‘嘭’一件物體從‘天上’毫無違和感地被躺在綠茵茵的草坪上,結果一起來又差點‘蹌踉’似踩進池塘邊去了
就這樣,蹲坐在池塘上釣魚的人從錯然中與剛好‘整理’好自己的人對視了一下……
彼此之間的區別是在於他們的衣着裝扮,距離就是一個是古代人與現代人。
“有沒有搞錯,就這樣把我‘送來’的是不是。”陰極癦微皺眉頭拍了拍身上的水霧,向頭頂上白了一眼後而意識到:“啊,不好意思‘你’繼續……嗯,你是盧佳(奴家)?!”
癦說罷就從隨身帶着的黑皮包裡拿出一幅有了些‘年頭|紀’的丹墨畫來與那擁有一頭飄逸長白絲的古人對比了下……
而那紅衣白髮之人面對毫無預兆出現的人,微挑了挑眉看着好不容易上鉤的鯉魚已經揚了揚尾巴一溜煙地遊走了。
這種‘影響’可不好……
“嗯!真的耶!”癦看了看人畫中的真人, 不怎麼有情緒的說。
“……”陰極墨!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釣魚的人懷着疑問的起身,準備問‘故人’的話卻被‘空中’的另一道聲音‘喝’止了。
此時,某人長髮飄飄的在墜落中看到一白一黑的圓點:“啊~~~~~~~~走開!閃開!!!”
這種感覺堪比雲霄飛車啊!‘着地’時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只有浮空着落的安全感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想睡個覺都弄成這樣……”幽似乎不在意地有些疑惑跟接住她的人望了一眼,感覺抱着自己的人有點眼熟。
“……”此刻,癦無奈地見到她的表情就瞭解到了原因了。
“你怎麼也會在‘這裡’的?哦!對了,太監說要我跟你學習呢!”幽認出人來了,只好怯怯地從癦的手上下來呢。
她的到來使盧佳的動作有些加快了,特別是她身上的‘祭紫’以及眼熟的面具讓他感到驚呼。
幽一落地就注意了一個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的說:“嘿……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呢?”
處於他們之間的幽向癦眼神裡‘溝通’中,尷尬想前進和後退。
可惜,前面的水後面是個坎呀。
“靠!當初明明‘說’好是隻有我一個人的地方的!”看着突然出現二人的盧佳在知道他們‘來意’時,像人被背叛似地怒指着天上另一端‘狠狠’地說。
“唉,麻煩。”搖搖頭的癦依舊不改的面無表情,再次拉開皮包將畫卷裝回去。
只是睨了一眼裝淡定的人,還有預估她的下一個動作。
“你這次的任務是要做什麼的。”幽點了點癦的額頭,視線卻是那古人在利落地收拾東西離開的背影。
不是問,而是說。
嗯……看來太監就是要這小子做‘壞人’了。幽很‘明白’地撇撇嘴,‘瞭解’地對着那白頭髮的古人嘆了口氣。
偷看過各種‘資料’的幽假眯了眯眼,不禁感嘆眼前這人除了頭髮有了變化之外什麼都沒有變呢。
“(當然是)‘調查’完了,將這裡‘回收’於[幻卷軸]中。”癦不生氣地牽下幽的手,從容地拉着她向(跟着)盧佳的方向走。
所謂的調查,不過是要‘玩遍’所有地理以及在那‘限制’內來延遲時間對付舞姬的‘理由’而已。
(你)絕對不會想知道癦的黑皮包是從哪得來的,途中……
“那這位美人怎麼辦啊,難不成……”幽探了探頭指着前面的人,推了推‘拿’着自己手的人。
那背影怎麼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淒涼’……
“對,就如你‘預料’的一樣。”癦還是直接地打斷她要說下的話,畢竟面前的人不是聾子。
所謂的‘永生’:不是‘消失’,就是‘枷鎖’了。
“你這個包包好像在哪裡見!你是怎麼‘辦’到的。”
“哼,在它‘發情期’的時候剝的。”
“呵呵,難怪它(現在還)在水裡面泡着呢。”
終於(果然)……
“走不走。”
一提到‘狐狸’,某人就不耐煩了。
“……”
於是,幽的《祭典》裡面是這樣記錄的:
盧佳:連陰極墨都要請教的畫者,也就是陰極墨送給狐媚的那幅畫的原畫;因天賦的‘敏感’與樣貌讓同生的胞妹陷入了仰慕卻妒忌的困境,最後自己也痛苦地愛上妹妹準備開前而失手殺死了自己的‘愛’……
—夢訴:你不知道我所愛的人,他|她不屬於我呀……—
太空之際 •似無邊緣
舞姬‘閉修’前的居住地,而又‘開始’改變的前樣。
“我選擇了一個人,失去了一個‘你’;我不知道這一切值不值得,但我希望我不會後悔。”
-那麼你就這麼的自私嗎?你不是很愛那個人嗎!
“嗯,就是因爲愛,我才這樣……”
-哦~你是不知道那個人對你的感情了。
我這樣做,還會不會很殘忍:看不見的危險,換不來的等待。
“你欺騙了我!欺騙了所有人~”
-不,我沒有、軒初!!!
爲什麼說愛我又不瞭解我,相信我呢!!!
“你確定你要這樣嗎,這樣會傷害很多人的同時,最痛苦的是你,不是嗎。”
-那我能怎麼辦,至少那個人是安全的呀。
而且,‘物’的交易也完成了。
“你也要走了是嗎,也好……”
-歌姬、你是說戲姬已經離開了嗎?!
“是啊,真好……”
-你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走開、別碰我!你們都是有‘目的’的!!!”
-……我沒有!
我只是‘接受’那個人的交代而已,就因爲你僅僅是她遺漏下來的。
“吶、吶~我發現了新的生物了!”
“什麼種類……”
“人類、跟我們似一樣的!”
“咳、不是‘沒有’了嗎?”
-不,應該是跟‘以前’一樣卻有着‘不同’的存在。
‘現在’的人類已經會‘衰老’了,這就是‘禍害’的對策吧。
“爲什麼、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伴侶居然是人類!”
-哦,那又怎麼了。
“可是,我在‘現在’的人類‘眼’裡算是僞人類了,久了以後就會發現我的‘不同’了。”
-這不是很好的證明你們的‘愛’麼,人類中的‘不離不棄’的存在。
爲什麼‘最近’相遇的總是與我和軒初的關係那麼相似,難道有‘誰’知道了嗎 。
“哥哥,蝶竇請您吃牙糖……”
-啊?不,哥哥不吃的。
“……嗚~哥哥不喜歡蝶竇哇~~~”
-哎呀!別哭、我吃就是了!
到底是‘哪位’創造出來的空間呀!還好是個‘複製品’。
姬雅……
“爲什麼連你也要騙我……”
明明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愛汝如初,可已不復初】
&有時候想一個人,想得好透明……
愛上另一個人,愛到顛覆了所有……
忘了自己,原本是怎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