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日常
“別‘理’我,”這是幽想不開的時候對靠近她的人說的話。
爲什麼就是有人跟本人過不去呢,明明我不想跟人家爭奪什麼的。
爲什麼就是一定要惹我生氣呢,不然就以爲我這樣的人是在裝是不是。
爲什麼人與人之間說是互相幫忙,倒不如說是互相利用吧。
爲什麼我所生存的世界,偏偏總是讓我感到我不是這個世界的。
你丫丫的到底是誰在我‘背後’策劃‘遊戲’的,就算我知道也跟我一樣裝傻是不是!
話說……
現實,這個世界的東西……
有多少是屬於自己的……
而夢……
這個世界,是否全部歸屬於自己的……
現在的‘東西’好混亂,特別成年的世界……
就算不想知道,也得接受這個世界的一切。
說到底,除了生存、關於性別的之類。
我不知道哪邊的好與不好,我個人感覺着兩者之間沒什麼區別吧。
我想最大的區別是人心與思想上的態度,綜合起來的‘自制力’和‘處理’吧。
自己有時候覺得也挺白目的,不知道有些想法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纔會想的;未經過就想到的什麼都有,難道跟天生的好奇心有關呢?
有些問題對於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因爲都是從夢裡帶出來的問題……
男男是怎麼**的?(這個問題n年前就想問人了,不過可不能‘怪上加怪’了吧。)
是攻的先給受的‘摸軟’了,才能從前面(再)進行**的?
要不然,除了可以直接在後面進入……
唉,我在想不知道如果那一天我真的問出口了,我想人家肯定像是‘見鬼’那樣看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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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想超越了性別。”癦仰着頭說,這個‘回答’可是自己從各種方面思考過來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皺着眉頭問自己:她這樣的人,怎麼會在這裡的?
問我就是等於那‘古人’了,要不然舞姬會接受她麼。
要不是因爲‘宿命’的緣故,想她這樣的人走在街鬧……
我也不會注意到她的,可是相處久了就會莫名其妙地被她吸引住……
就算被她氣到半死也不會打她,討厭到還要每天見面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當然,這其中絕對沒有‘愛’的因子,更別提是喜歡了。
最不公平的就是:我整天都是忙裡忙外的,她就整天像傀儡的在那趴着睡覺!
更不要提那狐狸‘走’了以後,做飯也要我天天做給她吃……好吧,就當我在餵豬好了。
可是她除了‘吩咐’還給我‘挑三揀四’的說:“人生在世除了‘以食爲天’的還有‘感情’啊美女,這樣的東西吃了人會壞掉的。”
這不是在暗示我一邊做飯一邊詛咒她麼?
不過,我想這就是我被她吸引住的因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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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用說了,就讓我‘恨死’……”這是狐媚每次對找不到逸狐的存在,接近到崩潰時的吶喊;在‘漫長’的歲月裡,連自己對逸狐的是愛……還是對逸狐有關聯的人,到底是恨?
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總會在我幾乎忘了爲了生存的意義的時候……
讓我遇到了她,這不是在給了我希望而讓我產生了絕望麼?
我也不清楚接觸她是否好壞,不過面對她總會產生了一些她是‘同類’的感想;不過,也慶幸自己跟她是不同類的。
誰都不想傷害自己,可是她卻處於想死與不想死之間徘徊……
原來我對她‘執着’不僅僅是因爲她像‘她’,而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了吧。
這樣也好,至少以後不會虐待自己了吧。
有愛放着不去愛,最後烙空的還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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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沒事,都自己解決。”舞姬在繡着邊,一點都不會怕得罪人地把‘出現’在他面前的‘生物’彈開,就算是自己路過別人的面前。
我很高興這是我‘安排’的,不受任何阻礙,雖然麻煩的事也不少。
最終有利的是我不是麼,難道這一切不都是爲了姬雅嗎?
不同軀體,還是有區別的……
不管它是進化,還是退化;肉體和思想,就是‘觀念’了。
嗯……我又能干涉多少呢,最好是不理好吧。
他們和‘他們’最後會怎樣,我也知道……
我會完成姬雅她的‘牽掛’的,一直跟着看到‘最後’。
—幽締庭—
每天早晨第一個起牀的是癦,整理好自己的第一件事不是‘開店’……
而是把幽拋到池子裡面,此期間會做好早餐給她吃。
“早餐,十分鐘。”癦冷冷的看着池面的人,照常的轉身先走。
管它是不是冬季,反正她死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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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對人類員工們的第一件事就是:
“幽、把面具戴上,你那噁心的‘面具’(我)看不下去。”
用眼神示意癦的‘工作’……
“那我先‘開始’了,boss。”癦習慣性地看了看他們。
“……”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是他們每天說的話……所以幽每一次都是以無語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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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我來啦!”紫月一大早拖着靈偶拜訪店裡,還不如說是‘交易’吧。
“臨澧、交給你了。”狐媚有些無語看着進來的人,對身爲‘店員’的臨澧招了招手。
“當然。”臨澧可是相當的樂意。
“怎麼了,狐狸……”君一臉睡意看着狐媚。
“我們要準備‘過年’呀,我在想你們會不會拖累我(到時候)見不到幽,與他們相聚呢。”
這樣的情況,在這裡每天都是重複着開頭的。
【不是你說的,我想的太多,不是我看太透,只是我不再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