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沉浸在**的快感中時,門突然被鑰匙打開了,我嚇得手足無措,要是麗麗她們進來可糟糕之至。穿衣服已來不及了,我連忙抓起牀上的乳罩擋住下身。
進來的不是麗麗,而是阿瑩。
‘你在幹什麼?‘她問,但隨即知道了怎麼回事。
這時候我男人的慾火已經如飢似渴,把門啪地關上,坐在牀上喘着氣盯着阿瑩。
‘你還能挺起?真是奇怪啊!‘她盯着我的小弟笑着說。
我盯着她的**喃喃說道:‘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阿瑩笑了起來,說:‘好!你的男性本能還真強大,你還是處男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
她繼續說道:‘因爲你的**從來沒有得到發泄,所以男性的本能纔會拼死抵抗,而且,這麼長時間裡你的還在一點點繼續製造,現在也已經到了滿的時候了,所以纔會激起你的男**望,等你的一泄,就永遠也不會硬了!‘
‘胡說,這怎麼會?我還是個男人!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我說道。
‘我一直在指導你的用藥,對你的變化是瞭如指掌!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她盈盈地笑着,一邊慢慢解開衣裳。
‘不,不要!‘我喊道,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可阿瑩的**呈現在我的面前,又禁不住去看她。
‘你還抗拒什麼?這是你做男人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她說着走了過來,白白的**在我的鼻尖微微抖動。
我的全身開始發熱,但還是抵住慾火。
‘你以爲你抵得住嗎?我已經在你有開水裡放了**了!‘她咯咯地笑了。
‘你……你爲什麼這樣做?‘我想不通。
‘你還不懂嗎?就好像吃飯,如果只有一隻碗,碗裡盛着你不喜歡的食物,現在有了另一樣你喜歡的食物,就要把原來的食物先倒掉,這樣才能放得下現在的食物!‘她說。
‘原來……原來這是你預謀的!‘我說,現在我的小**已完全硬了起來,身子也越來越熱。
‘來呀!來幹我呀!男人!‘阿瑩說着。
我嚥了一口唾沫,眼裡像要噴出火來,也不知是憤怒還是慾火。
‘你還說你是個男人,根本沒用!‘她輕篾得說,她用*在我的鼻尖上輕輕摩擦。
‘我不信你的鬼話!我不信!我是男人!‘我喊着,一下子咬住了她的*。
‘哎喲!這纔像個男人!‘她嬌呼道。
我一把把她撲倒在牀上,胸部一軟,原來我們兩人的**壓在一起,感覺更加綿軟。我的小弟在她上頂來頂去,她的下面已經溼漉漉了,因爲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急切間竟然找不到她的花心。
‘傻瓜,我來幫你!‘她說着,用手抓住我的小弟。
一種爽滑的快感讓我叫出聲來,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阿瑩同時也啊地叫了起來。
在劇烈地**中,我們的**互相撞擊着,啪啪作響,形成美妙的旋律。
我從對面的鏡子看到,鏡中分明是兩個女人在**,我的小弟在兩個人連接的地方忽長忽短,突然間竟有一種幻覺,看不出小弟究竟長在誰的身上了。
過了一會兒,阿瑩把我推倒,她在我上邊,這回竟是佔了主動,我看着她白生生的**隨着身體的起伏上下晃動。她用手在我的**上摩搓,瘋狂地套動,緊緊地吸住我。
一陣強似又一陣的快感傳來,而我心裡漸漸感到害怕,害怕她會吃了我。我一陣頭昏目眩,想要把她從身上推開,可阿瑩好像知道我的想法,撲下身子按住了我的雙手,要在以前,我肯定能一腳把她踢下牀去,但也許因爲雌激素對我身體的影響,也許因爲我處在難以名狀的性樂之中,竟然全身無力,對瘋狂的她毫無辦法。
她繼續套弄着,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停下來,……阿瑩……停下來!……我受不了了!‘我呻吟着說。
‘不!我恨男人!我要你!我要乾死你!‘她喊着,突然流下了淚,但身子卻更瘋狂撞擊着我。
我奇怪她的反應,但在她的強烈刺激下,我終於忍耐不住,腦裡被**衝得一片空白。
我的全身一陣抽搐,無力地癱倒在牀上,虛脫了一般,身子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看到阿瑩的**,我竟有一點厭惡。
阿瑩坐在我的身上掩面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你這是幹什麼?‘我好不容易纔說出一句話。
‘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待你嗎?‘她抽泣着說。
‘你恨男人?‘我問。
她突然停止了抽泣,憤然說道:‘是的,我恨男人,恨得要命。在四年前,一個雨夜,我曾被四個男人**,男朋友知道這事後就拋棄了我,那時開始,我就恨死了男人,我恨他們的孽根,我發誓,一定要讓男人嚐嚐女人所受的痛苦。‘
我無言地望着她。
‘雖然我想復仇,但我一個小女人又能幹什麼?突然有一天你來到了我身邊,沒有幾天我就發現你不對勁,後來終於知道你男扮女裝的秘密。我不能容忍一個男人在我身邊,本想舉報了你,但這樣就沒意思了。這時候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我要把你變成女人,讓你失去做男人的尊嚴,這比任何報復都讓我感到快感,真是太有意思了!‘她說着又笑了起來。
‘你不瞭解男人,男人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壞,你不能把憤怒加在無辜人的身上。‘我嘆了一口氣。
‘可你瞭解女人嗎?你瞭解女人被人強暴時是怎樣的痛苦?‘她說。
‘我瞭解,我瞭解你們的。‘我說,我想起了被江鷹*的那個夜晚,我已經好久沒有記起這個人了,但一想到他,我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是什麼感覺又說不上來。
我們穿回衣服,坐在牀沿默默相對,阿瑩仍是那麼性感,看着她撩人的體態,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又想不出什麼。
‘也許我做得不對。‘她經過剛纔的發泄,竟然冷靜了很多。
‘你會恨我嗎?‘她說。
雖然我受她傷害不淺,然而她也是受害者,我十分同情她,我確實有點恨她,但終於搖了搖頭。
‘這樣就好了!我不再逼你,你做回你的男人好了!‘
她的話使我大吃一驚,心中一陣酸楚,用手搓了一下臉頰,黯然說道:‘你看我還有多少是男人?‘
她說:‘如果現在開始用雄性激素,應該可以恢復的。‘
我苦笑了一下,說:‘算了,就這樣過吧!‘
不知道爲什麼,我竟這樣說。雖然我也想恢復原狀,可心裡隱隱有一個聲音在說話,但說什麼話又聽不清楚。我苦想了一下,猛地擡頭上下打量着阿瑩,看得她有些發慌。
好久,我終於漸漸明白了心中的那句話,這句話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卻如此清晰地呈現在我的耳中,這句話竟是:我喜歡做女人!是的,我喜歡我的**,喜歡我的女性臉龐,喜歡我的漂亮衣裙,乳罩,花邊內褲,喜歡我的化妝品,高跟鞋,絲襪,一切女人的東西,甚至,甚至我還喜歡……男人。剛纔那些想不通的感覺全部豁然明朗,原來這次改天換地的**後,女人的惹火身子再也引不起我的**了,我只能以同性的眼光去看她,欣賞她,而江鷹那樣魁梧的男性身軀,卻在吸引我,讓我有一種深層的愉悅。
當我一明白此節,感覺我的世界完全顛倒了。這些變化潛移默化地進行着,到了今天,在跟阿瑩的**中,終於成了質的改變。
第二天,我就決定搬到曉晴那兒去住了,曉晴興高采烈地來幫我收拾東西,阿瑩在旁邊看着,沒有說一句話。
臨行前,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說:‘麗妮,我們還是好姐妹嗎?‘
我的心裡思緒萬千,低聲說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昨天的思想轉變對我打擊很大,我根本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將來,我在這條路上已經不能自拔了,但我到底算不算女人?或者,我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我帶着很多問號與曉晴走向她的寢室。
一路上,曉晴有說有笑的,但我只是淡淡地微笑。和她一起我總是感到非常親切,她就像是我最親的親人。
寢室已經被曉晴裝飾一新了,窗前放了一盆淡香的蘭花,一串風鈴隨風飄蕩,演奏出一曲動聽的音樂,四周貼上了粉紅色的花牆紙,牆上掛了一隻小布袋熊,房間佈置得很整潔,充滿着女孩閏房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