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寢室裡,踢脫高跟鞋,坐在寫字桌前看着紅包裡的兩千元獎金,心裡後悔不已,有一種出賣了自己的感覺。明天夜總會的上下肯定會傳遍這個新聞,今後該怎麼面對同事們?
表姐的電話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她打電話過來祝賀我,但我沒說幾句就掛了她的電話。
我剛想到卸裝,突然門開了,原來是江鷹進來了,他反手鎖上了門,我一看到他目露兇光,心中一凜,晚上我捉弄了他一把,該不會有什麼後果吧?
我對他笑了笑,說了聲:‘對不起。‘便伸手去脫假髮。
‘不許脫!‘江鷹惡狠狠地說。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心裡有些發毛,論打架,我說什麼也打不過他,可逃又逃不掉,今晚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媽的,老子今晚被你耍得好幸苦。‘江鷹一步步走了過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準說話!‘
我閉了口,我的性格一下都比較軟弱,所以面對凶神惡煞般的江鷹,竟不敢有違他的意思。
江鷹走到我面前,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臉。
‘你真是個美人啊!‘他陰笑着說。
‘你不要搞錯,我只是玩玩的。‘我說。
‘什麼時候叫你說話了?‘他用一雙大手抓住我的胳膊,弄得我生疼。‘你再說一句話,我立刻把你的雙手摺斷。‘
‘你要幹什麼?‘我喊道,江鷹的手上加了力氣,我痛得哎喲叫了起來。
‘還說嗎?‘他說。
我強忍住痛,不敢再開口了。
‘這就對了,你要像剛纔在舞廳裡那樣,不要說話,裝可愛,裝高傲。‘
江鷹的手鬆開了,我看到我的手臂上一圈紫色。
‘我問你問題,你只准用點頭和搖頭來回答,要是答得不合我心意,我就給你上點花樣。你說好不好?‘他說。
我搖了搖頭,他大怒道:‘什麼?‘
我又點了點頭,他才露出笑容。
‘這就乖了!‘
他輕輕地撫摸着我手臂上剛纔被他捏得發紫的部位,嘆息道:‘你真不是個男人,手臂沒有一點肌肉,你是不是很想做女人?‘
我搖了搖頭,他的手在我臂上一緊,我差點疼得叫出聲來。
‘你說,你是不是很想做女人?‘他說。
我只得點頭。
他顯然很滿意,用手輕輕撫着我的假髮,說道:‘要是你真是個女人,我會對你動心的。不過,現在也挺刺激的。‘
他走到電視旁,挑出一張VCD盤放進機內,不一會,隨着搖滾樂的響起,電視上出現了一個跳豔舞的女郎。
我正詫異他在搞什麼花樣,江鷹走過來說:‘剛纔你跳舞的樣子我沒看清楚,我想再看一遍。站起來,跟着那個騷女人跳。‘
我只好照他的話做,但跳得很生硬。
他在我小腿上鏟了一腳,嚷道:‘你這是女人嗎?腰再柔點,屁股擺得再騷點。你不是想做女人嗎?仔細看看電視上的這些騷娘們,她們都是你的好榜樣,你要認真地學,如果學得不象,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只好跟着電視上做動作,江鷹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吸着煙在欣賞。
‘對,就這樣,好極了,他媽的你小子到底是不是女人?學得這麼騷!‘
其實那時我不想看到江鷹噁心的臉,所以只有盯在電視上,也不去想什麼東西,拼命去模仿電視上女郎的舞姿,漸漸地,竟感覺和電視上的女郎合二爲一,也忘記了性別,只想專心跳舞。
一曲豔舞終了,畫面上出現的是一男一女**的場景,我高中時一直在農村,所以從沒看過色情片,對男女之事也只存在於幻想之中,一看到如此切實的畫面,禁不住面紅耳赤,心潮激越。
‘你過來!‘江鷹說道。
我只有過去。
‘坐在我的腿上。‘
我呆住了。
‘江鷹,我們適可而止吧?我們都是男人。‘我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媽的,誰叫你說話了?‘江鷹在我胸口狠狠在打了一拳,我一下子跌倒在地,幸虧有乳罩內的海綿團擋住了一部分力,不然我也許會被他打吐血。
‘嚐到我拳頭的厲害了吧!站起來,坐在我腿上。‘
我沒有辦法,只好坐在他腿上。
電視裡的男女做得正歡。
‘剛纔在舞廳裡你不是打掉我的手嗎?現在還打嗎?‘
我搖了搖頭,此時我想,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年韓信也受過跨下之辱,我這點小屈辱算得了什麼,心裡一想通,便不怎麼難受,但我一個男人這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實在是感到有些噁心。
江鷹的手在我的胸罩上捏來捏去,雖然是海綿墊,但他好像很滿足。
‘你跟女人做過愛嗎?‘他問
我搖了搖頭。
‘那麼跟男人呢?‘
我更搖頭了。
‘你現在是男人嗎?‘
我看着他,猶豫了一下,看樣子今晚還得順着他的意思,先逃過這一關再說,所以搖了搖頭。
‘那你是賤女人了?‘
‘是不是?‘
見我不回答,江鷹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是不是?‘他喝道,我不由地顫了顫。
在他的逼問下,我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眼淚流了出來,拼命搖頭,又拼命點頭。
江鷹哈哈大笑,我看到他的雙目發光,心裡害怕得很。
‘賤女人都想讓男人幹她,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
‘那我是不是男人?‘江鷹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不必問,江鷹1米8的身高,肌肉發達得像施瓦辛格,可以說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點了點頭,對他這個問題很奇怪。
‘賤女人,那你肯定也想我幹你了?‘
電視裡傳出女人的**聲,聽得我心驚肉跳。
聽到江鷹這麼說,我嚇了一跳,從他腿上一彈而起。
‘不要,江鷹,不要太對份了。‘我喊道。
江鷹這回倒沒有訓斥我,笑嘻嘻地說:‘你不是想做女人嗎?我讓你嚐嚐做女人的滋味有什麼不對?‘
‘我不想做女人,我只是想拿這個獎。‘我說道。
‘呵呵,其實你心裡還是想做女人的,對不對?‘
‘你真是個王八蛋,誰想做他媽的臭女人了?‘我脫口而出。
江鷹聽到我罵他,怒不可竭,跑過來把我按倒在牀上。
‘你他媽的說什麼,你再說一個字,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啪啪扇了我兩個耳光,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
‘還敢不敢說?‘他喝道。
我乾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理他了。事到如今,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江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摩來摩去,淫笑着說:‘這就乖了,這纔像個女人。‘
他的手突然滑進了我的裙子,一把抓住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