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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往事

李子軼回家跟父母提了提高家房子的事兒,父母都沒說什麼,高家能找來里正做中人,自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中人承擔着作價、作保、作證、立契等種種責任,其實只要三方議定,就可交易,所以出了事兒里正也要承擔連帶責任的,里正雖然只算最底層的一個小吏,但是在平頭百姓眼裡,那也是能震懾一方的人物,既然高家能把里正請出來,自然是一點問題都不會有,更何況還要到縣衙立契,那就更沒有問題了。

夏天天長,吃過了晚飯,天還亮着,巧兒不困,嚷嚷着找奶奶玩,李子軼抱着巧兒出了自家大門,看見娘和幾個老鄰居,正坐在大門口的樹底下,邊乘涼邊說話,也有幾個跟在爺爺奶奶身邊的小孩子在玩耍,李子軼便把巧兒送到了娘身邊,自家轉身回家。

沒有巧兒拖累,姚謹愜意的坐在浴桶裡往身上撩着水,她聽見李子軼匆匆的腳步聲進來,便隔着屏風問道:“出了什麼事兒嗎?”

李子軼笑道:“沒事兒,我就是想跟你一起洗澡……”他說着,便把門拴上了。

姚謹一聽,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忙說道:“不行!浴桶這麼小,你進來了水就漾出去了!”

李子軼根本不管姚謹說什麼,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浴桶前,身上已經脫得光光的了,眼看他就要進浴桶,姚謹氣道:“那你自己洗好了,我這就出去。”她剛站起身形,一把就被李子軼抱住了。

燭光下,李子軼看見妻子雙頰紅撲撲的,眼角彷彿要滴出水來,那模樣比平時還要美上幾倍,李子軼不由自主的開始輕吻姚謹的頸窩,他聞着妻子身上的氣息,一隻大手攬住姚謹的腰,另一隻手撫摸着她胸前那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

“別……別鬧了……”

兩個人一個在浴桶內一個在浴桶外,李子軼在姚謹的耳邊低語道:“謹娘,巧兒又不在,一起洗怕什麼?”他說着,那隻手扣在姚謹的乳|丘上,不停的揉捏着。

姚謹趕忙按住他不老實的手,說道:“不行,弄得滿地都是水……”她一邊說着,一邊推拒,李子軼卻不撒手,他的嘴一下子含住了姚謹的耳垂,吮啜得滋滋有聲……

“別……大郎!別這樣……你若是真的想要……我們……我們去牀上……”姚謹混雜了氣聲的語調聽起來恍若呻吟,帶着輕喘,李子軼依然故我,揉得姚謹那原本渾圓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間恣意變形,乳|上的紅櫻桃驕傲地向上翹起,隨着姚謹顫抖的嬌軀不住輕晃。

李子軼趁着姚謹全身酥軟,已然進了浴桶,浴桶裡的水頓時溢滿,姚謹剛要說話,猛然感覺到丈夫腿間勃|挺起來的傢伙正抵在自己那一團嫩脂裡,姚謹短促的“啊”了一聲,隨即說道:“大郎,你不是想要孩子嗎?在這裡可懷不上……”

從兩個月前開始,李子軼便時而問姚謹有孕沒有,就連婆婆也問了兩次,姚謹雖然不想這麼年輕就生孩子,卻也感覺到了孩子對自己的重要性,是以對孩子倒也不排斥。

李子軼神情一頓,旋而笑道:“好,那你幫我好好洗一洗,咱們就上牀。”他滾熱的氣息吹入姚謹敏感的耳蝸,讓姚謹手足發軟,她忙說道:“不行,水要溢到地上了……我……我去牀上等你。”

姚謹在丈夫一雙手的百般撩撥下,好不容易逃出了浴桶,她剛擦乾身上的水,還沒等穿上褻衣褻褲,李子軼已經從浴桶裡出來了,姚謹氣道:“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洗好了嗎?!”

“好了好了,你天天讓我洗澡,我身上又不髒,不信咱們到牀上你可以好好檢查檢查……”李子軼說着,胡亂的用毛巾在身上抹了兩把,一把扯下姚謹手裡的衣物扔到一邊,抱起姚謹把她放到了大牀上……

雖然成親也有幾個月了,但是姚謹仍然忍不住臉紅心跳,李子軼將她兩條細白的長腿大大的分開,看見她那一撮醒目的、捲曲的漆黑中,兩瓣鮮嫩的細肉活像是一開一闔的蚌肉,油亮亮的閃着一抹潤澤的水光,李子軼心頭一熱,隨即就這麼和身撲了上去……

姚謹口中一聲“嚶嚀”,雙手不由攀上丈夫的脖子,李子軼輕輕的吻了吻他的脣,說道:“謹娘,以後只准對我笑,好不好?”

“呃……”姚謹沒想到丈夫這個時候會說起這話“我什麼時候對別的男人笑了嗎?”

“怎麼沒有?你今天對那個店小二笑了。”

姚謹氣得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李子軼笑着握住她的手,把她的兩隻胳膊按倒她的頭頂,“謹娘,我喜歡你……”他邊說着,下邊邊慢慢的動作起來,他的嘴也不閒着,先吻住了姚謹還要說話的嘴,在她的香舌上糾纏了一會兒,然後他的嘴向下,開始轉戰她的胸前,他的舌尖舔着她敏感的酥胸,在那紅櫻桃上流連了半晌,又慢慢的移至她雪白的腋窩……

姚謹渾身顫抖起來,她的腦中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剛纔的氣惱早拋到了九霄雲外,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混雜了快|感,電一般奔竄全身,姚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她舒服得拱起腰來,嘴裡忍不住發出輕柔的嬌吟……

李子軼聽見妻子這聲音,他冷不防也衝上頂峰,滾熱的濃漿頓時噴薄而出……他伏在妻子身上良久,姚謹嗔道:“你好沉……還不快起來洗洗,都……都流出來了。”

“我不管,我還想要……”李子軼說着,又不管不顧的動作起來,他不知疲乏的在愛妻的身上馳騁,也不知道要了多久,猛然聽見巧兒的童聲在院子裡響起,他嚇得一骨碌從姚謹身上爬起來,兩個人慌慌張張的找衣裳,可是衣裳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兒去了,急切間根本找不到,姚謹急得都要哭了,李子軼趕忙抱起她,把姚謹放到了浴桶裡……

李子軼套了褻褲迎出去,他把巧兒抱過來,李楊氏問道:“謹娘呢?”

“謹娘正洗澡呢!”

李楊氏高興的說道:“咱們巧兒還能講故事呢!剛纔講了一個‘狼來了’,大夥都誇咱巧兒聰明,都是謹娘教得好……”也難怪李楊氏高興,別人家的孩子跟巧兒一比,那真是跟野孩子差不多,這樣的時代,一般的人家連一個識字的人都沒有,難道還能指望他們教育出聰明乖巧的孩子嗎?而巧兒很有語言天賦,在姚謹有意的教導下,已經能背誦幾首簡單的唐詩了。

李子軼聽見娘誇自己的媳婦,心裡美滋滋的,等他抱着巧兒進了屋,就見姚謹已經穿好了衣裳,見他進來,姚謹瞪了他一眼“快把洗澡水倒了吧!對了,你別忘了也洗洗……”

李子軼雖然被妻子瞪了,不過在他看來,妻子的眼神裡都帶着媚態,語氣也嬌嗔……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子軼和兄弟去買房,姚謹則張羅着要回孃家一趟,李子軼知道她是想跟小舅子說一說書的事兒,便也不阻攔,不過,看着被自己滋潤的越發美豔的妻子,李子軼怎麼也不放心她獨行,非要親自送她回孃家不可,姚謹也正爲路途遠抱不動巧兒發愁,聽見丈夫這麼說,當然欣然應允。

李子軼一直看着妻子進了姚家的大門,這才轉身走了。

姚謹剛一進大門就愣住了,因爲門口站着的,正是白家駒!姚謹眼珠一轉也就明白了,必定是這白家駒早就看見自己和丈夫往孃家來,他就先走一步在這裡等着自己,姚家深宅大院,又習慣每天開着大門,所以他進了院子,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

白家駒看見這個讓自己不時想起的女人,只覺得心中的那團火更熾烈了些“謹娘……”

姚謹皺眉道:“白秀才,你既然是找我弟弟來的,那就請進去吧!我們姚家可沒有請客人在院子裡站着的道理,請吧!”她說着,也不理白家駒,牽着巧兒的手往院子裡走。

白家駒忙說道:“謹娘,我就想跟你說幾句話……”

姚謹淡然道:“不必了,我沒有什麼想跟你說的。”她腳步不停,繼續走。

白家駒緊走兩步跟上來說道:“謹娘,我今天是給世文送請柬的,我過些天要成親了。”

“那恭喜白秀才了。”

“謹娘,我原本想着,縱然我納了你做妾,我也會一心一意的待你,絕不會輕忽半分,沒成想你……”

姚謹聽了,“哧”的一聲笑,白家駒卻絲毫沒有覺察到這笑裡的嘲諷意味,他接着說道:“謹娘,你做人家的後孃有什麼好?李家那樣的人家,窮嗖嗖的,根本配不上你!李子軼也不過是一個粗鄙的農夫……我有辦法讓他跟你和離……”

“夠了!”姚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白秀才,別讓我瞧不起你!”她說着,正看見弟弟姚世文送兩個讀書人從屋子裡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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